南宫向一弯桃花眼迷成一线,笑容明朗,他问这话有这么好笑吗?洛祁渊也撒起娇来:“你笑什么,快回答我!”说着打算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南宫向却紧紧抱着他不放。
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抚摸着他的墨发:“渊儿,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吗?你知道我多么想要找到你吗?你知道我多么想念你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进入一线天吗?你知道……”他打算继续说下去,洛祁渊什么都明白了,他和他一样,这样他就满足了,打断了他:“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阿肆,我对不起你!”
南宫向依旧抱着他:“不,我要说,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找你找得多苦,你忘了我十年,你不知道你对我是怎样的存在、是怎样的意义,你以为你可以想走就走吗?你既是被我找到了,你就别想逃脱!”
未等他说完,洛祁渊早已泣不成声,一个劲的抽泣,他还是爱哭,他还是有那么多泪,他忍了太久,唯有在这人跟前,他能做回真实的自己,南宫向感受得到,一看,这人早就成了泪人,南宫向看着他的泪眼,道:“这回答,你可满意?”
南宫向为他抹去泪珠,一脸嫌弃的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渊儿怎生还是这么爱哭呢?”
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而洛祁渊的泪水根本就止不住,他心里是高兴的,是兴奋的,但他就是想哭,他太久没哭了,南宫向也无法,最终只道:“渊儿别哭了,好吗?嗯!”洛祁渊点点头:“好,我……我就是太高兴了。”
南宫向帮着洛祁渊拢了拢衣袍,道:“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
洛祁渊看向他的眼,笑了:“嗯!”南宫向却道:“你就哭吧,笑比哭还难看!”两人这才一同进了房。
这时,被云雾隐藏的台阶上有风吹草动的意向,苏离墨顶了个草帽,看得一头雾水。半闪才缓过来。
这事不是一般的蹊跷,他完全看不懂,尽管一脸懵逼,但宗政君千让他五天亲自回报一次情况,今天已是第五天,只得快马加鞭赶回大嶙。
回到大嶙是次日凌晨,但所有人都以为他去查找兵书了,知道真实情况的好像只有步然汐一人,也不便于在众人面前漏面,所以直得又等到了晚上,待宫中灯火落幕后,才到承颜殿。
宗政君千这日一般不让人侍寝,苏离墨看烛光闪烁,敲了敲门,却没得回应,再敲了一次,依然没回应。
苏离墨觉着蹊跷,就直接推了门进去。
一身着黑红色服饰的男子背对着他立于几案前,瞧这身影,不会是宗政君千,虽然有点眼熟,但总也记不起来!
那人知他进来,转身,苏离墨都吓傻了,怎么是南宫向,这人怎么入了皇宫,又怎么进了承颜殿,而整个皇宫的人却一无所知。
苏离墨捏了一把虚汗,才想起宗政君千,那自家皇上呢?
南宫向嘴角上扬,甚是自得,在这承颜殿走了半圈:“看来,白栀尘当这皇上倒是当得有滋有味!”
“白栀尘”,那不是皇上当年用的姓名吗?就算在皇宫中,也是没几个人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
未及多想,苏离墨一个剑步上前,剑尖已经指向了南宫向的脖颈:“你怎么会在皇宫里面?皇上呢?你把皇上弄到哪去了?”
南宫向倒也不急,甚至用手轻轻拨开了苏离墨手中的剑,道:“苏将军一下子问了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个好呢?”
走了几步,又转身道:“哦!苏将军这么擅长开玩笑啊!近些日子不是您一直在我仙俊碧嶙作看守吗?怎生问起我来这是何故了?”
说着已经到了门口:“告诉宗政君千,他那美人就快迷失意向了,若不想悔恨终生,叫他亲自到我仙俊碧嶙走一遭。”说完就往外走,可门外的宫人却是没见一般,也不阻拦。
待他走后,苏离墨出去一看,外面这干人眼神恍惚,显然是被催眠了,苏离墨狠狠的给了每个人一掌,这几人方才苏醒过来。
待几人醒来,没了苏离墨的踪影,苏离墨总得把这事给宗政君千讲清楚了,虽然都是他的疏忽,第一是本该昨夜就回到的,结果拖到了今夜,第二则是南宫向竟然发现了他。
可这三更半夜的,宗政君千也应该早在别的哪个宫就寝了,他就胆子再大爷不敢无法无天到那种去打搅皇帝睡觉这种地步啊!
最终又往承颜殿走去,不过正好,宗政君千刚刚进了门,苏离墨立即上前跪下陈罪:“卑职没能准时把情况报告给皇上,卑职失职,望皇上责罚!”将头埋在地上,不敢看宗政君千一眼。
宗政君千在几案前坐下,翻了一本书瞧着,眼底平静如水,倒也没怒,道:“说吧!”
苏离墨得到了允许,这才将头抬起来,道:“最近两人依旧没提过兵书一事!”
宗政君千依旧看着那书:“一字没提?”
苏离墨回道:“是!”却又补充道:“但有一件事,卑职不知怎么描述,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到什么说什么,听到什么说什么!”
苏离墨这才将那奇葩事件说了一遍:“两人对兵书一事,只字未提,而且关系一直在变好,像是以前就相识的!”
宗政君千疑惑,难道洛祁渊真的是一线天内部的,那他早该把兵书交到一线天手中了,若到了一线天手中,这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兵书也该早就贩卖到各国各地了。以一线天的办事方式,把货屯起来的可能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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