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亲口告诉她的时候语气里满满的欣悦,她也跟着开心,当司离小心翼翼委婉地问她,她们之间有没有可能的时候,白少琴真的很想点头,告诉她,她们可以试试。
如果白酒那张可爱乖巧的脸没有浮现的话。
“师伯,你这样子,可不像是不喜欢啊。”白朦将剑放下,一路赶路,觉得口渴,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师父,一杯自己喝。
白惜璟接过杯子,转头就把水给了师姐,“师姐,你孤单了三十年,若是真喜欢司离,我们不会阻拦你们。”
“呃……宫主,你能别提年纪吗?”白少琴接过杯子将水一口饮下,“若非提不可,就当我二十岁。”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稚嫩酥软的声音,几人走后,白酒便和三小姐辞雨师姐道别,反正师姐对无凤宫熟悉,不需要她们操心安排。
“师父,宫主,大师姐,白酒可以进去吗?”门应声而开,白少琴给白酒开了门。
看到白酒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四碗热气腾腾白圆圆的元宵,接过,说道:“这么晚了还有元宵?”
白酒咧嘴露出白牙,笑道:“白酒特地让厨房留的,夜深不宜多食,一人四颗。”
低落的情绪,因白酒无邪天真的笑容一扫而光,白少琴转身走到桌旁,将元宵一碗一碗端出,瞥了眼白朦,“这是白酒特地留的,不喜欢也要吃完。”
白朦不喜欢糯米食物,今日看在白酒的份上,很给面子的把四颗都吃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四个碗,白酒小爪子抓住白少琴衣角,高兴道:“师父,宫主,大师姐,我们四个人永远不分开。”
元宵,团圆美满幸福之意。
看着师伯一脸笑容地摸白酒脑袋,白朦心生试探之意,“白酒,你师父她要给你找个师娘,你高兴吗?”
这话虽是问白酒,注意力却放在师伯身上。
一脸倦意地待在门口的小白狼,耳朵抖了抖,抬起头看了眼白朦,又趴了下去。
白惜璟知道小徒弟想做什么,转头看向师姐,看到师姐眼眸里闪过一抹异色,心内轻叹了口气,再看白酒,脸上的高兴已经没了,咬唇看着师姐,问道:“师父,大师姐说的是真的吗?”
见三个人都看着自己,白酒更是一副要被人抛弃的可怜兮兮眼神,白少琴笑着揉了揉白酒的小脑袋,反问道:“白酒,你希望师父给你找个师娘吗?”
这还需要问吗?
当然是不希望了!
白酒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要,白酒不需要师娘,只需要师父!”
“可你师父也要解决一些身体上的需求啊~”白朦放开脸逗白酒,白惜璟闻言皱了皱眉,冷声道:“不要在白酒面前说这种话。”
床上说些污言秽语也就罢了,可白酒只是个孩子,小小年纪,教坏了怎么办?
白少琴感觉脸皮子被火烧一般,温度越升越高,对上白酒求解的眼神,身体如被冷水淋头而下,瞬间冷却。
瞪了眼笑得意味深长的白朦,语重心长对白酒说道:“白酒,有些事,等再长大些,师父再告诉你。”
“那师父……你要给白酒找师娘吗?”白酒脸色煞白,手抓着自己的衣角,不安地拽紧。
“就算找师娘,也得先把你养大。”看了眼白朦和宫主师妹,满眼嫌弃,“把你给宫主和大师姐养,为师一点儿都不放心。”
夜深,白少琴抱着白酒离开宫主小院,小白狼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犹如护花使者。
白酒趴在白少琴肩头上,双手勾着她的脖子,轻轻问道:“师父,等白酒长大了,也不要找师娘好不好?”
脚步停了停,白少琴欲言又止,最后装作没有听到,轻拍着白酒后背,继续往她的院子走去。
夜凉如水,凌霜没有睡,立在庭院中央等着白酒,看到白少琴抱着白酒回来,迎上去,反手取下狐裘大氅盖到白酒身上。
这一瞬间,有种夫妻二人带小孩的错觉。
白酒并没有睡着,察觉身上的暖意,抬起身转头,看到凌霜,慵懒喊道:“霜姐姐。”
“嗯。”凌霜应了一声,和白少琴对视了一眼,转身回房。
把白酒抱进屋,安放于床榻上,白少琴俯身为白酒脱去衣衫鞋子,白酒默默看着她,直到柔软温暖的棉被盖到她身上,忍不住喊道:“师父……”
“睡吧,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练功。”白少琴将被子掖好,拿着凌霜的狐裘大氅离开。
说起来,这狐裘大氅还是白少琴的,前些日子又下了场大雪,白少琴见凌霜没有厚衣,便送了她一件大氅。
银白色的狐毛,松软温暖,裹在身上,能抵御入骨钻心的寒冷。
“有事?”白少琴拿着狐裘大氅走进凌霜房间,在庭院的那一眼,凌霜用眼神告诉她,她等她过来。
凌霜点了点头,接过白少琴递来的大氅,说道:“明日我要离开九白山。”
这应该是除上官清受伤外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可惜,白少琴还没来得及高兴,凌霜又说道:“我还会再回来。”
心情跌宕起伏,白少琴点头,“嗯,我知道了。”转身离开,临出门时,身后又传来一句话。
“让白酒等着我。”
白惜璟和白朦一人枕着一个枕头,平躺在床榻上。
房内很安静,只有两道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呼吸间听不出间隔。
白朦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司离的声音。
她和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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