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璟侧头在白朦脸颊上落下一吻,温柔浅笑,“这样,才是幽.会。”眼眸里流露的爱意,缱绻深情。
腾,心口蹿出火苗,双腿.间隐隐有了湿.意,白朦咽了咽口水,沙哑道:“师父,徒儿经不起你这般挑.逗……”拉住师父的手,迫不及待离开悬崖回屋。
路上,两道身影若闪电划过,一进屋,白朦拥住师父吻了起来,脚一勾,关门,开始剥师父的衣服。
外袍滑落到地上,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身体内的火,熊熊而起,只有师父能浇灭,“师父……”
一路吻到床榻边,两人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肚.兜。
纯白肚.兜,没有绣任何图案花纹,一扯,轻而易举地扯下。
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却生出了舒服的凉意,白朦侧头咬住师父脖颈,舌尖舔.舐。
“嗯~”听到师父轻吟声,身下湿意更重,手寻到柔.软,揉.捏,细碎的吻慢慢下移,浇灭火,又点燃起更大的火。
“师父,徒儿湿了。”另一只手抓住师父的手,带她到水潭边,喑哑的声音在师父耳边低低浅吟,诉说着心里的渴望,“师父,要我。”
手指,径直滑.入深潭,激起千层浪。
黑暗中,白惜璟唇角上扬,盈盈一笑,“朦儿,自己动……”
在情.事上从不知矜持为何物的白朦,扭.动腰肢,嘴里不停喊着师父。
曾多少个夜晚,她就是这样喊着师父,用手慰藉自己。
这不过是夜的开始。
第二日,天又下起了小雪,素洁纯白,飘飘扬扬,落在身上,很快,化为水。
白少琴拈羽浅笑,和白惜璟并肩站在凉亭中,看着蕴尘道长辙溪道长撑伞渐渐远去。
白惜璟收回目光,扫了眼师姐手里的鹤羽,问道:“师姐,这鹤羽,是辙溪道长送给你的?”抬眸与她对视。
师姐眼角眉梢的笑意若三月春风,和煦里留存着冬的寒冷,能感觉到她对辙溪的不一样。
白少琴大方地将鹤羽递给白惜璟,“是啊,她送给我的,有淡淡檀香,看久了,仿佛能看到鹤羽上萦绕流转着仙气。”
白惜璟抬手欲摸,快触碰到的时候又收回了手,“师姐,你……不知道鹤在修道之人心里有多重要?”
这鹤羽,说是定情信物都不为过。
白少琴莞尔一笑,将鹤羽放到怀袋里,“就当是给辙溪留下点念想吧,哪天她飞升成仙,回想起来,还有我这么一个凡夫俗子留着她的感情。”
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情。
白惜璟不再言语,转身离开凉亭。
白少琴站在原地,看着宫主往大殿方向踱步而去,收起笑容,叹了口气,连一个孩子都能看透的事情,她却一直不愿相信。
若是没有白朦,宫主必定选择孤独终老。
枯枝抽出新芽,黄土冒出青草,满目嫩绿,生机盎然,充满活气。
转眼,到了三月。
小白狼长得很快,直立起,能搭在白酒肩膀上,直接舔她的脸。
“嗷呜~”白狼很喜欢舔白酒的脸,可白酒不喜欢,小白狼的舌头粗糙,每次被它用力舔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小白狼的食物。
推开白狼,说道:“小白,不准再舔我脸了,我要练剑。”
嗷,白狼伤心地收回前爪子,落在地上,嗷呜,低低嚎了一身,转了两圈找地方趴着了。
幽静的紫竹林,只有白酒和白狼,日日夜夜,白狼都跟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武功一点一点进步,剑法越来越纯熟。
只是,用的还是木剑。
一阵风吹来,满天竹叶纷飞,练到一半的招式停住,白酒收回剑,抬头看着茂密的紫竹,师父离开三天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心念师父,师父出现了。
看到白酒仰头眼神落寞地看着随风轻轻摇曳的紫竹,白少琴心疼酸涩,远远喊道:“白酒。”
师父!白酒转头,先是一愣,而后掩饰不住的惊喜,白狼先她一步起身朝师父跑了过去,她紧随其后。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白酒好想你。”白少琴蹲下身,白酒扑进了她怀里,“这几天有没有好好练剑?嗯?”
“有。”白酒蹭了蹭。
白少琴放开她,看到小白狼摇着尾巴头蹭她大腿一副要摸摸的样子,伸手摸了摸白狼的头,“小白,白酒有没有好好练剑?”
“嗷呜呜呜呜~”有,它一直看着白酒,白酒没有半点懈怠一直都在好好练剑。
白少琴下山回来,没去距离山门最近的大殿,先来了紫竹林,看过了白酒和小白狼,才去找宫主。
几个月的时间,无凤宫所有事情都交于白朦之手,白惜璟看着认真处理事情的白朦,欣慰。
小徒弟俨然是一位合格的少宫主了。
茗茶,转头望了眼外面,春寒料峭,再过一个月,这天气才会真正暖和起来。
刚放下茶盏,师姐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
白少琴大步流星走入大殿,将剑往桌上一放,跪坐于茶几前,拿起白惜璟刚刚喝了一口的茶直接喝下。
“这杯茶我喝过。”白惜璟瞟了眼书案后的白朦,白朦眯了眯眼睛,勾唇。
白惜璟看懂了她的意思,这事儿记小本本上了,等师伯走了再算。
回以微笑。
白少琴舔了舔唇角,说道:“小时候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哪次介意了?”拎起紫砂茶壶,又倒了一杯。
冒着热气的茶,香气四溢,这一杯,白少琴只抿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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