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阳?”南文栋听到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走到病床旁去问正在专心给水果削皮摆盘的元鸿运,“小红,何家阳是不是就是那个邀请穆晴晴参加素人改造网综的人?”
元鸿运放下切了一半的香蕉点点头道:“对哒,他还唆使杨家那个涝水鬼绑架了诚诚的经纪人罗哥哥,另外上次我师父交到总局的那把桃花锁也是他的东西。”
“哇,看来我出去养貔貅鸟的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了不得的大事嘛,”南文栋惊叹一句,“难怪我说你师父这种五六年没下山的人怎么突然就把编制又挂靠到总局了。”
“总之这个何家阳是万恶之源没跑了,把他抓住应该能解释清楚不少事情。”南文栋盖棺定论。
姜诚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背:“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在哪里。”
四人通话间,姜谨悠悠醒转,看到病床旁边端端正正坐着削苹果的元鸿运眼神中闪过一丝愕然,接着看到站在元鸿运旁边拿着电话眯眼笑得像只狐狸的男人,更是增添了一分警惕。
南文栋看到姜谨戒备的目光,对手机那头说了句:“你姐醒了,先不和你聊了。”挂断了电话朝姜谨极为绅士地鞠了个躬:“美丽的姜女士您好,在下南文栋,是姜诚的朋友,恰好出差路过b市,听说您因身体不适正在住院,冒昧前来探望您,这个果篮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您不要客气。”
一听是姜诚的朋友,又见此人风度翩翩谈吐不凡,姜谨心中的警惕少了几分,目光和缓了些:“南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谨谨姐姐,我舅舅是养青龙……唔!”元鸿运还没抢答完成,嘴巴就被南文栋拿猕猴桃片给堵上了。
南文栋手上不住地给元鸿运投喂着各色水果,看着姜谨明显冷淡下来的表情,眼神真诚地微笑道:“我自己开了一家宠物医院,平日里救济一些流浪猫狗什么的。”
“小元先生是你的外甥?”姜谨果然还是听到了元鸿运的那句话。
“是,”南文栋点头承认了之后又飞快地撇清和两人的关系,“不过小红是跟着他师父长大的,我一个外行人也不懂什么,所以在教育他这个问题上一直感觉很惭愧。”
两三句话让姜谨对这个“正常人”的好感增添了不少,她的态度稍稍好了点:“南先生自己开宠物医院救济流浪猫狗,真是一个很有爱心的好男人。”
“哪里哪里。”南文栋摆摆手,脸不红心不跳地应下了姜谨的夸赞。
姜诚这边被强挂了电话,吃了个瘪,心中不爽外加担心姜谨的身体状况,收拾完客厅打算这一天里第三次往医院去,还没有走出门就接到了姜谨的电话,姜谨在电话里说自己要休息了,有什么问题让他明天再说。
想到姜谨本来就睡不好,又不好霸占她的睡眠时间,姜诚只好转道给南文栋打去了电话,约他们二人在姜谨名下的一家私人会所见面。
姜诚从车库里开出了自己的小老婆,对着站在车库前等他的燕衡吹了个口哨:“这位帅哥,你愿意随我上车去兜兜风吗?”
燕衡不理会他的调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顺手帮他整了一下为微微凌乱的衣领。姜诚眼含笑意享受着燕衡的周到服务,视线触及他那在手里的那叠公文袋,忽然想起姜谨交给他的那个艰巨挑战,笑容瞬间消失了:“对了,你为什么敢答应我姐暂管公司的要求?”
“为什么不可以?”燕衡整好了衣领还帮姜诚用手抚抚平,听到他的话茫然地抬眼看他。
姜诚鼓起嘴巴吐了口气:“你都没有过处理上千万资金流动的经验,更何况传媒公司还不止这些东西,各方调控都得你来……”话还没说完,眼皮底下旁边人递来一叠看上去就价值不凡的证书,燕衡表情认真地对姜诚道:“我有过管理上千万资金的经验。”
“什么时候?”姜诚震惊地瞪圆了眼睛,“你难道不是一直和元鸿运住在踏云道观上?”
燕衡的表情有些无奈:“十年之前,我们一直住在燕家本家,我当时是燕家下一任家主的候补,所以负责打理家族财产。”
为了打理家族财产还考了证书,足以见得燕衡本人的严谨态度及燕家财富的不可估量。
“当时?”姜诚又抓住个字眼,联想到略显破败的踏云道观,他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然后你不肯当家主,就被赶出燕家了?”
燕衡轻笑一声,看驾驶座上的恋人辄觉可爱十分:“不,只是带鸿运出来历练罢了。”
然后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年,淡泊名利的燕道长偏偏把天真懵懂的小徒弟养成了一个绝世财迷。怎么说呢,都是情势所迫的。
但姜诚想想似乎也是,鸿运小的时候还不能一个人下山找活来干,燕衡又像个深度社交恐惧症似的能憋个两三年都不下山,看到豪宅楼房时照样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买就买,实打实的像是人傻钱多的少爷做派。
“你这几年都没有回过本家?”姜诚一边开车一边好奇地问燕衡道,“鸿运不是说你们过年都是两个人在山上瞎对付的么?”
燕衡颔首:“本家人太多,去了必然免不了寒暄,浪费时间。”更重要的是燕道长大概也并不记得这些来来往往的奇怪的人吧?姜诚窃笑着想到路上热情和两人打招呼却被燕衡用茫然眼神伤害的麦聪明,感觉自己应该找到了真相。
“我这几天会去一趟本家。”燕衡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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