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依者哼哼唧唧地不承认:“还、还行吧。”
聆听者两手包住他结实的胸口,好玩似地往中间挤,一剂,rǔ_tóu就朝不同的方向拧着,反复几次,就尖硬起来。
“干嘛,”皈依者晕乎乎地去抓他的手,抓住了不拿开,而是垂着湿润的眼角,边看,边和他一起挤:“好变态啊……”
聆听者盯着他那情欲勃发的脸,粗喘着,去扯他的金环,一扯,皈依者就黏腻地呻吟,引得他翻来覆去扯个不停,扯得乳晕都肿起来,左右胸脯一边大一边小,有种不正常的艳丽。
聆听者终于吃不住劲儿了,掐着他的腰,退出去一些,再猛地深入,像皈依者上次要求的那样,又凶又快,真正干起事儿来。
可能是之前磨蹭得太久,也可能是这个姿势太吃力,皈依者开始不像样地发抖,聆听者每撞过来一次,他都小声惊叫,地上那只脚yín_dàng地踮着,勾着趾头,难耐地扭动。
聆听者看他眼皮上全是汗,觉得他有点招架不住了,于是更卖力地耸腰,耸得啪啪作响了,才假惺惺地问:“是不是不够快?”
够快了,事实是太快了,但皈依者咬着牙,说不出话来,就喷着凉气儿点头。
“那我们换个姿势?”聆听者舔了舔他汗湿的眼皮,徐徐往外拔,说徐徐,真的是折磨人那样地慢,一分一分一寸一寸,以至于他一出去,皈依者就哼哼着,顺着墙壁往下滑。
这时候窗外“当”地一响,是钟楼那边,接着“叮叮当当”,早祷的钟声响起来了。
“不、不行,”皈依者被翻个身摁在墙上,撅着屁股分开腿,“来不及了,要早……”话没说完,聆听者就霸道地冲进来,真的是冲,一点余地也不留,抢夺似地把他搂紧,在他脸蛋上亲一口,没命地颠动:“马……马上就好!”
真的是马上吗?皈依者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乱扭、尖叫,然后被捂住嘴,被折叠着抱起来,浑身都虚脱了,肯定是射过,但怎么射的,射在哪儿了,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好像扒过桌子边,又被拽开,压到窗台上,钟声一直在脑袋里响,带着金属的回音,他紧夹着屁股,虾子一样又红又弯,最后,一滩水似的融化在聆听者怀里。
抽搐般的高潮,痉挛般的快感,这些都过去,他蓦地睁开眼,聆听者在爱抚他,边捻着他小腹上的软毛边和他耳语:“那个,有句话我能说吗?”
“不能。”皈依者困难地爬起来,去椅子上拿衣服。
“我……今天射得有点多……”
“滚!”皈依者把僧袍套在头上,埋住脸,以掩饰那片火烫的红晕,紧接着,腿上就湿了。
这一次,聆听者谁也没找,拿到面包,就和皈依者离开餐堂,去下圣徒墓。沿着长长的墓道,穿过窄路进入圆石室,他没直奔笼子,而是弯着腰,贴着石墙仔细寻找,不时扑打上面的灰尘。
“你在干嘛?”皈依者亦步亦趋,捂着鼻子问,突然,在偷盗者发现的机关旁边,聆听者蹲下来,指着墙根处一个模糊的图案:“你看。”
皈依者也蹲下去,那儿的灰太厚,他拿手去拂,图案露出来,是一个阴刻的小花纹,细长条,在斑驳的石壁上很不起眼。
“是不是有点儿眼熟?”聆听者问。
皈依者点头:“好像见过,”他认了又认,“可想不起来……”
聆听者笑:“那是你没亲自拿过那把钥匙。”
“钥……”皈依者皱着眉头,倏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是说,”他看了看铁笼,“那把恶魔的钥匙?”
聆听者颔首:“上次我开笼子,钥匙插入锁眼的部分就是这个样子,”他拿手指比了比长短,没有错,“我们还得确认一下。”
“怎么确认?”
聆听者神情有些凝重:“做出来,开一次。”
皈依者哑然:“这……不说别的,就这个图案,你怎么带出去,在这鬼地方我从没见过肥皂的影子。”
聆听者一开始没说话,半天,才肯定地答:“有办法。”
他躺下来,拿火把去烧那个图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烧得白石头发黑发红,他一把将手掌覆上去,嗞地一声,就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看来,他是早想好了。皈依者说不上心疼,男人嘛,烫一烫也没什么,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刺刺的不舒服,他在身上摸,想找块干净的布给他包扎,聆听者看见了,握住他的手:“没事,”他笑着,“和‘死’比起来,这算什么。”
是呀,他们都‘死’过那么多回了,皈依者用力地回握他:“按理说,有了偷盗者的机关,根本不需要再有一把钥匙,这不像系统设置,会不会是之前哪个玩家刻上去的?”
聆听者想了想:“每一轮游戏开始,所有数据都会重置,死去的人活过来,创造的东西消解掉,如果不是系统设置,就是……”
“有玩家黑到系统设置里,写入过这把钥匙!”皈依者顺着他的逻辑判断,随后马上摇头,两个人异口同声,“这不可能。”
“接下来怎么办?”皈依者问。
“去找弄火者。”聆听者把干面包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他,“先帮我喂喂银子。”
皈依者接过面包,一时没动弹,想起上次在马车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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