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盲也站在边上,抱着手闲看。他看的却不是那两人,而是丁朗月。他看到丁朗月一副惊呆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满意。大约因为他的年纪实在比丁朗月大了许多许多,但最后两人却落到平辈论交的份上,让他心里颇有些不平;因而能找到机会看那真仙吃瘪,老鬼心里自然是乐见的。
“这地方,前因后果,告诉我。”丁朗月看了一场主角差不多是自己的活春宫,面色很是复杂。
“不好说,不好说,”镜盲笑得玩味,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了,就没趣味了。”
丁朗月哂笑,直接问:“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不妨直说。”
镜盲却微微偏过头去,朝地上那两人努努嘴:“诺,就那样,你去代替那个冒牌货,弄给我看看。”
丁朗月失笑:“你是要我tuō_guāng衣服,摇臀摆腰,给那一个不知是谁的身外化身弄?”
“放心,”镜盲伸出舌头,舔舔牙齿,吐了一口气再继续道,“那东西若弄得你不爽,还有我呢。”
“罢了罢了,我去。哼,兴许被那东西弄一回,还能知道点什么。”说罢丁朗月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衣袍,跪在地上爬了过去,随后用牙齿从那冒牌货口中夺过玉璧,挤开那人迎了上去。果不其然,那身处上位的俊雅青年置若罔闻,十分自然就掐着丁朗月的腰chōu_chā起来。然而先前那冒牌货已经是被操弄了许久,身后穴口中都是汁水,让那巨物好进许多;现下丁朗月身下却还紧致的很——先前那副身子在奚雪风那里已经弃了,这幅身子却还是新捏的——被那一根东西猛然一捅,却是痛得浑身发颤,几乎要跪不住、塌下腰去。上面那人却还懂得顺手一捞,捞起腰臀,再往自己这边送,好让自己进得更深一些。然而这顺手的一捞,却叫那人发觉那根玉针不见了,以为是丁朗月自己拔走了,就在地上四处掏摸起来。这边四处掏摸,那根东西却还在里面翻卷,更是搅得丁朗月一阵生疼。不得已,丁朗月伸手一引,将那玉针从地上的冒牌货身上拔出来,送到身上人手里去。那人接着玉针,即刻着手一捻,又准又狠送入了丁朗月前段的小口里去。这一下剧痛,却是激得丁朗月浑身颤抖,脊背一弓,上下都是冷汗。
丁朗月晓得这人与奚雪风的不同了。同样是修士,奚雪风在欢爱之时却放弃了修士的身份,从不靠驾驭灵气来驯服身下之人;而这个人,则事事依靠灵气作为:别提那不靠润滑的横冲直撞,就是那一手刺针的精准,若不是靠了灵气牵引,在目力不可即之处是断然做不到的。唯一不同于以往那几个相约的修士的,是这人并不吝啬出精。修士的精水蕴含本源之力,与自身精血一样,一旦损失,要想弥补回来不是简单打坐两天就能做到的。因而不少修士都自养自重,极少与人交欢;就算与人合欢,也极少出精。丁朗月仗着自己青春年少,在一众真仙老胡子之中实在算是风华正茂之事,故此行事无甚忌惮;但这个身上之人看样子不过凝虚修为,就算原身不把身外化身的修为放在眼里,这样的行事,也算是放浪恣肆了。
那人在丁朗月臀间又进出了数百下,仍然没有出精的意思。丁朗月有心试探他,就故意催动下体,叫内壁将那人狠狠绞了几下,还在内里出了许多的水,淋在那人的端头上。这几下收缩果然十分要命,后面那人一下子受不住,只得暂停下动作,运气抵抗。丁朗月却不想半途而废,连忙运动肠壁,更是加紧揉捻那人的巨物。那人不耐烦,却将那根东西略略抽出一些,抵在一处狠狠碾磨起来;另一只手更是伸到前面,捏着玉针又快又狠地来回插拔起来。
丁朗月大骇——那一处却是他最为敏感、最喷不得的一处,哪里受得了这般细心地服侍?那人又是如何得知?再加上前头的刺激,丁朗月更是浑身酸软疼痛,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他还想着弄清这个人的身份,不得不强行振作精神,也运起气来,试图降低一点痛感。
然而不运气还好,一运气,后面那人仿佛感应到了,立刻抽了出来,捏了一个转移阵法想要逃走。丁朗月哪里能让他走,一个截留法术就向阵眼打去。于此同时,镜盲手里朗月垂光剑一晃,砍断阵法的一角。那人身形一晃,没能转移出去。
此时,丁朗月和镜盲才真真正正看清了那人正面的样貌。却见那人剑眉星目,鼻如刀削,唇如剑刻,正是一副凛然的容色。丁朗月暗叹一声好样貌,内心实在觉得被这样的人弄了也不是太亏,只可惜那人的心思实在是又脏又怯,却不是一个坦荡君子。
镜盲笑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就将那人收了起来。丁朗月晓得镜盲终究不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自己,只得重新系好衣服,叹口气出了那暗室。
第十八章
两人甫一回到山门,就看见两个高挑俊秀、剑眉朗目的少年站在山碑之侧,一个腰系玉环,一个腰佩玉璧,正是那一对阳玄派最出秀的同胞兄弟:褚伯泉、褚叔白。这兄弟有幸拜在阳玄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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