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楮添关系的问道。
刚刚还处在肌肉紧绷状态的白樛木忽然听到久违的温柔,有片刻的失神。
“我有些事要处理,先走了。”白樛木来不及解释,她得赶快去老家找封六生。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有司机。”秦楮添拦住她。
白樛木不想麻烦她。
“你这样的情绪开车不安全。”秦楮添补充道。
“谢谢。”白樛木答应了。
两人走的着急,上了车才发现秦楮添还穿着参加活动的衣服,小腿和脖子还露在外面,白樛木将自己的羽绒服又递给了她,“你穿着吧,挺冷的。”
红灯,司机扭头想说些什么,秦楮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开口,司机识相的闭了嘴,并将后座和前面的拉帘拉上。
后备箱里有一堆的衣服。司机打开音乐,哼着小曲儿,他很少见秦楮添关系别人,虽然带着的姑娘好像一脸担忧的样子,她的看上去十分像是在幸灾乐祸,但是他还是一年里第一次见到秦楮添心情这么好。
“你也穿的少,衣服很大,你凑过来点。”
白樛木想着封六生的事情,压根没听见秦楮添说什么,对方话音刚落,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秦楮添抱在了怀里,热意瞬间席卷全身,又不知秦楮添从哪里拿来一条小毛毯,将两人的腿都盖住了,这时候她才听到了秦楮添说的话。
“封六生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
“你这么出来可以吗?晚上不还有活动。”白樛木从网络上看到,秦楮添可是这次活动的重磅嘉宾,不然也不会有两次上台发言的机会。
秦楮添面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加上车厢内的暖色灯光,白樛木偏头便看见了散在她睫毛上的光晕,暖意昂昂,让人心安。
“我没事,晚上还会有很多人来,不缺我一个。”
秦楮添这一年来工作室开的风生水起,不再为别人卖命的她不用再听从经纪人或是上司的话,自己是自己的老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肆意洒脱正是让人羡慕,哪里像她们这么些个普通人,连生活埋下的坑都预测不了,只能做好被绊一跤希望能有弥补的能力,这一年白樛木过的很不好,不止是她,封六生也憔悴的很,日子一天天的折磨在今天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却又给了封六生倾盆大雨,浇的所有的火都灭了。此刻的她是弱者,自然会向身边仅有的依靠叙说。
“封六生家里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准备在过年把结婚办了,这时候正是双方买彩礼和置办嫁妆的日子,封六生的爸妈对儿媳妇是一百个要求都答应,房子写了她的名字,就连儿子的□□也让媳妇保管,希望能管住封六生整天出去鬼混的性子,这两天着手去领结婚证了,结果女方带着封六生的□□跑了,里面是封六生这几年挣得所有的钱,全家人这时候才像天塌了一样的开始恐慌了,虽然这个对象是他爸妈介绍的,但是封六生又不能怪他们。”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别着急,被偷走的钱不是小数额,报警的话警察会立案的。”秦楮添尝试安慰白樛木。
白樛木撑着身子,与秦楮添分开一条缝隙,“这我知道,我们担心的不是钱,而是封六生告诉他爸妈卡里有多少钱后,两位长辈就直接进医院了,他们以为封六生在外面工作挣不了多少钱,本想拿这些钱讨儿媳妇开心的,没想到全被偷了。”
“你知道他卡里有多少钱?”秦楮添问道。
“不太清楚,我有三百多万,他应该也有两百万出头吧。”白樛木重新倒回秦楮添的怀里算着,封六生算公司里的大头。
“这一年你们就挣了这么点钱啊。”秦楮添调侃道。
白樛木用胳膊肘怼了怼她,哼了一声:“你以为大家都像你啊,随随便便几百万的。”瞧不起人。
秦楮添话锋一转:“也难怪老人家被气得进了医院,两百万不是小数目,一般到了这个岁数的老人家兜里存款几十万给子女备用就已经很好了,不过这个封六生也是的,有这么多钱也不说一声,还直接就把□□给她了,他就一张□□吗?”车内的气氛变了,被秦楮添刚刚一调侃,白樛木都觉得自己身上轻松了许多。
“封六生可是个孝顺孩子,平时在外面怎么玩都行,一回家妥妥的善良老实小青年,不过给□□这件事我说不清楚,刚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结婚证还没领呢,胆子居然这么大,让他请我吃顿饭都不肯,死扣。”电话里封六生说了老人家没事,刚刚只是太过慌张了,才会被担心的情绪绕着团团转,和秦楮添这么一聊,到觉得没有这么严重了,现在警察办事效率挺高的,更何况还是百万的数额,追回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怕就怕这个女人还有同伙,那可就难办了,不过再怎么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得寻找解决的办法,不能自己在这里唉声叹气的干着急。
“你喜欢大方的人?”
“没有。”
“那你嫌弃死扣的人?”
“反正不喜欢。”
“那你不喜欢封六生?”
“本来就不喜欢。”
“原来日久生情这一说也不太真。”
“胡说,我和封六生本来就不适合,再说他那么混账,哪个姑娘栽在他手里都算倒霉的,说不定这次钱被偷就是哪位被他辜负的姑娘的诅咒。”
“我不扣。”
“嗯?”
“挺大方的。”
“嗯…”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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