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劝说，元辉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着我。
“今晚我们要一起睡了，你不介意吧。”
元辉笑了，“不介意。”
刚换下的睡衣，马上又换回去，望着他的背脊，觉得自己要喷鼻血了。
“睡觉吧，很晚了。”
全身僵硬上了床，被子里是他的温度。
元辉睡觉很安静，关了灯之后，他就没有再乱动过。
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手心冒汗，根本睡不着。
可能我会这么醒着知道天亮。
时间久了，保持同一个姿势觉得很不舒服，微微挪动了身体。
“睡不着吗？”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早就睡了。
“嗯。”
他的黑眼睛看着我，说：“我也睡不着，有点冷。”
“是吗？”
刚想起身把暖气调高点，突然从身后被抱住。
“暖和一点了。”
元辉的怀抱很温暖，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干净又温暖的气息，明明说觉得冷，可我觉得他的手掌心很热。
整个人僵住，抓紧被子不敢乱动。
这是我经常想做的事情，但是面对着他，我会变得胆怯。
不奢求他能喜欢我，能够有这样的记忆，已经足够了。
小心翼翼转过身，轻轻抱住他，脚也跟他的缠在一起。
这样，已经很好了。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现在发现自己的手臂正卡在元辉的脖子上。
自己一个人睡没感觉，现在觉得我的睡姿还真难看。
赶紧手拿开，元辉稍稍皱着眉，把被子的一觉搂进自己怀里。
我侧躺着打量他的睡颜，很有一种想摩挲他嘴唇的冲动。
起身换衣服动作大点，元辉便醒了。
一起出房门之后，我发现元辉有点紧张。
“怎么了？”
元辉往楼下扫了一圈，稍稍松了口气，“没事。”
我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见我妈，所以他紧张。
一大早，脑洞大了点。
把牛奶倒出来加热，元辉在帮忙烤火腿准备面面包。
牛奶刚开始冒热气的时候，她正好从楼上下来。
元辉一件她，马上挺直腰板，“阿姨好，打扰了。”
我不咸不淡喊了她一声。
她像是还没睡醒，轻轻瞥了元辉一眼，“你同学？”
“嗯。”
客气寒暄了几句，她便自顾自去洗漱了。
新年家里来客人，被这种态度对台，任谁心里都不好受。元辉有点失落，问我：“你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就是这样。”我给他解释，希望他不要介意。
第一次见到我跟家里人相处，我看出元辉的吃惊，但是没办法，已经这么多年这样过来了。
她洗漱好之后跟我们坐在一起吃早餐，却跟我们没有任何交流。
元辉渐渐坐不住，开始尝试跟她聊天。
“阿姨，您看起来真年轻。”
“是吗？”
“您从事什么工作？”
“没工作。”她慢慢嚼着面包。
“啊？”元辉愣了一下，笑着岔开话题，“那春节打算出去玩吗？”
“很快就走了。”
气氛还是活跃不起来，元辉觉得尴尬，停顿下来出东西。
有电话铃声响起，是打给她的。
起身到旁边接电话，声音不大，但对话内容似乎并不愉快。
挂掉电话后剩下的早餐也没吃完，又上楼去了。
我看着着一切，没有什么反应。
“等下要跟我出去玩吗？”我问元辉。
元辉还叮着楼梯的方向，“好。”
就算是寒冷的冬天，有喜欢的人陪着，也是觉得很温暖。
把自己裹严实，但是在这地生活这么久，很多东西是从小玩到大。
每个计划出门，在大街上逛了一圈之后，便不知道要去哪里。
大街上的商店里放着歌曲，听起来很欢快。
“我们要不去唱k吧。”我提议，因为想起来 ，我好像还没听过他唱歌。
定了一间包房，还是早上但是一进去跟晚上差不多。
“你想唱什么歌？”我问他。
“你先唱吧。”
可以，我选了一首歌，激情澎湃唱完，回头发现元辉正盯着我笑。
“唱的怎么样？”
他给我竖了一个大拇指，“很好听。”
“嘿嘿。”小小得意了一下，接下来让他唱。
他思考了一下，随后选了一首歌。
这是一首双人对唱的情歌。
“你喜欢这种类型的曲子？”
“嗯……是吧。”
音乐一开始我就一直盯着元辉看，不仅长得好看，唱歌也好听。
几个小时的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吃过午饭后，元辉他跟我道别。
也就是昨晚到今天，加起来也不到一个小时，但是今年的春节，过得很开心。
回到家，家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她在干嘛。
起初没在意，一直到晚上才发觉她出去了。
看着做好的晚饭变冷，笑笑把它放进冰箱。
在房间里听到外面有动静，应该回来了。
被敲房门，开门后看着站在面前穿戴整齐的女人，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这你的生活费。”她拿给我一张卡，看我接过后，没说什么变走了。
我看着手里的卡，跟以前一模一样的流程。
什么感觉也没有，把那张卡放好，觉得我该是时候去洗澡了。冬天的夜晚，天气越晚越是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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