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来,还是打了脸,这个保胎育儿的校选课居然被一抢而空。陆遗桥看了学生名单,居然百分之九十的女生,而且没有一个医学院的,陆遗桥不明白为什么,后来转念一想,选课的时候,教师名字的旁边有照片。他忍不住同情那些选课学生,他们只看照片人模人样,又怎么知道他蛇蝎心肠。
而今年一月二十五号是大年三十,而楚蘅订下的机票是一月二十四号下午三点的,到达h市也就是不到六点,
陆遗桥还一直考虑要带什么东西,虽然楚蘅说着:“你只要把你带过去就行。”这样的话,陆遗桥还是觉得良心难安。
倒是陆妈妈操碎了心,生怕儿子跟着去了后,给别人乱添麻烦。准备了一大堆东西,让两个人人肉扛回去。
除了特产的烤鸭还有糕点,还让陆遗桥抱上了一大盒泡菜,还将泡菜抽成了真空,然后打包在牛皮纸袋里。郑重地交代陆遗桥,让他带去给楚蘅的妈妈,这也许就是中年妇女间的厨艺交流。
到了二十四号这天,陆遗桥比高考还紧张,出门的时候,踩着拖鞋就出去了,还是梨梨提醒了他。
白洺川就在门口笑话陆遗桥,然后抱着陆姿梨下楼,陆遗桥则最后一个出门,锁了门,然后跑下楼。
今天,陆遗杉、白洺川还有梨梨和陆妈妈甚至白歆都要过来挤一挤,然后一起送他们两个去机场。
一路上陆妈妈叮嘱着陆遗桥去了别人家后,不要一觉睡到大中午,更别穿个睡衣来回游荡,也别大半夜地念莎士比亚的剧本,也别吃完饭就和楚蘅猜拳谁赢谁洗碗。
陆遗桥听着左边自己老妈唠叨,右边听着白歆时不时地吐槽,还有陆姿梨坐在前面,坐在白洺川的怀里的,一会儿要和正开车的老爸说话,一会儿又嫌弃白洺川,又一会儿说着想和楚蘅一起去h市,再过一会儿想和白歆一起去吃东西。
“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烦?”白洺川受不了了,一只手就捂住陆姿梨的嘴。陆姿梨瞎抓两把,就抓到了白洺川的眼镜,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出事了。只见白洺川拍拍陆遗杉,然后说:“靠边停,把你女儿丢下去。”
“哥,你整天和梨梨计较什么啊!”白歆也打抱不平了。“高速路上不能随便停。”陆遗杉倒是很认真且平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言下之意就是要不是在高速上,就真把女儿丢下去了。
梨梨就想往后扑腾,向楚蘅伸着手:“楚叔叔!带我走!”楚蘅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根棒棒糖,就塞给了陆姿梨。梨梨当然不客气地就接过来了,白歆也把手伸到了楚蘅面前,楚蘅便隔着她戳了戳陆遗桥。白歆就把手又伸到了陆遗桥面前,陆遗桥极其不耐烦地在大衣口袋里摸了半天,然后拿出一根棒棒糖塞到了白歆手里。
“你们两是去h市拐骗儿童吗?怎么随身装糖。”白歆撕开包装纸,毫不客气地把糖送如口里。
“昨天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没零钱找,给了几根棒棒糖。”楚蘅帮着解释了一下。
“就算家里人不同意,也不要意气用事。”陆妈妈这话是说给楚蘅听的,楚蘅倒是笑着说:“我爷爷虽然老古板,却是国学爱好者,当了一辈子西医,最羡慕文人。到时候陆遗桥就用自己的渊博学识感化老头儿。”他说的倒是轻松。陆妈妈也听笑了,白歆则推了推楚蘅和陆遗桥:“你们两往前靠,挤死了。”“你非要来。”但是白洺川吐槽自己妹妹。
“谁让你们两长这么高?”白歆完全不觉得错在自己,非要怪别人长得高。陆遗桥转头面无表情地就对着她比了一个手指抹过脖子的动作,意思她再讲话,就要了她的命。
不过,吵吵闹闹一路,陆遗杉吵的都有些头疼,但还是很顺利地到了机场,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后,他们就送那两个进航站楼。
换白歆拉着陆姿梨了,陆遗杉和陆遗桥讲着什么,陆妈妈在一边时不时还插两句,似乎是在讨论过年给亲戚送什么,还有梨梨补习班的问题。
楚蘅和白洺川沦为苦力,拉着行李走在后面。“冬天去h市旅游的人多吗?”白洺川先问了句,“不多吧,八年前不多,现在不清楚。”楚蘅仔细想了想自己居然这么多年没有在家里过冬天了。“怎么,要来玩?”楚蘅反问了一句,白洺川则笑了笑说:“只要你们两能顺利过关,一定去。”
“行。”楚蘅一口答应,那边拿着他身份证的陆遗桥,已经换好了票,让他们快点把行李拉过来,要办托运了。
乱七八糟弄好后,陆妈妈又叮嘱陆遗桥几句,他们这一群有老有少的家属就看着他们两个进去过安检了。
“喂,没延误的话,下午五点半吧。在哪里?二楼出口吗?行。什么?哦,行,你等一下。”两个人刚到了候机厅,楚蘅就接了个电话,此时却把手机递到了陆遗桥面前。
陆遗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楚蘅不屑一顾地回答:“我姑姑。”姑姑?!陆遗桥手抖着接过楚蘅的手机,差点摔下去。“你帕金森啊!”楚蘅抓住他的手腕,好让他拿稳自己的手机。
陆遗桥缓缓地把手机凑到耳边:“您好。”很礼貌地问候,那边则是一个女声传过来:“陆遗桥吗?”被直接叫了名字,陆遗桥吞了一下口水然后回答:“是的。”“欢迎来我们家哦,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青团啊,我们家里有豆沙的,莲蓉的,肉松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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