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棒进入到了狭窄的喉咙,带给岑裕的是一阵强烈的呕吐感,他想要抵抗,但脑袋却被白薄按得死死的,无处可逃,难受得他眼角泛起了一滴泪珠,努力地眨着带着水雾的眼睛,只能尽快地用舌头给予白薄更多的刺激,希望他能早一点射/精、让他摆脱这场噩梦。
岑裕的嘴大开着,分泌过多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部分还流到了白薄的肉/棒上,透明的唌液使得柱身看起来亮晶晶的,还反射着光芒,显得色气极了,岑裕难受地皱起了没,眼角泛着泪珠,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却完全不能激起白薄的同□□,反而越柔弱就让人越想欺负他,不断地在岑裕口中强势抽/插。
在这么往返了上百次之后,白薄才终于到达临界点,肉/棒硬得像是铁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往下面流淌,原先一直在酝酿的浪潮终于迎来了大浪迭起,随着精/液的释放,白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无比巨大的快感,他从鼻尖哼出一声细小轻微的喘息,就像是爽到极致而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自然而然发出的声音。
突然被射了满口□□的岑裕呆愣地望着他,在听到那声音后,喉结一动,鬼使神差地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生平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让岑裕露出怪异的神情,好难喝,就像84消毒水的味道,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见他吞了下去,白薄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后摸着岑裕的脸颊问道,“怎么不吐掉?”
“忘、忘了。”岑裕眨着眼,老实巴交地回答,眼神中还透露着浓浓的委屈,就像不小心吃到了一颗苦瓜子,想要吐出来却发现以为被咽了下去,微红的眼睛里的泪水还未完全干透,此刻看向白薄的眼神显得越发凄惨可怜。白薄被这样的岑裕逗笑了,摸摸他的头当做安慰,而后同岑裕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岑裕顺从地张开嘴,让白薄嘴里的气息冲散之前那股不适的味道。
等白薄离开岑裕嘴角时,脸上也不免带了嫌弃之色,“好难闻。”
喂,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岑裕瞬间像只被戳到屁股的兔子,对准白薄的唇又再次重重地啃了上去,叫你嫌、叫你再嫌,现在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白薄笑着任他胡作非为,眼中都是温柔的神色,他口中轻骂道,“你是属狗的吗。”
回应他的是整齐的一口小牙,属狗?不管属什么都能咬死你。
次日清晨,宿醉带来的后遗症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白薄只感觉太阳穴一阵生疼,其实昨天他的喝的酒比岑裕要来的多,岑裕喝得慢、醉得快,只不过是喝着觉得好玩多喝了两口罢了,白薄却是在一开始就闷头喝了小半瓶,现在脑子的筋全都搅在一块,让他恨不得能把自己打晕了再次陷入昏迷,以免现在直犯恶心。
太久没喝过酒,白薄的身体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最初的他酒量很差,属于两瓶啤酒就能放倒的那种,后来为了工作强行逼自己喝,好几次喝到吐去厕所吐完又继续回来喝,这才把酒量练了出来。那时仗着年轻不管不顾地这么摧残自己身体,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后来在被家人欺骗后彻底心灰意冷,便也不在乎业务上的成绩,就那么得过且过着,便也不用再喝那么多酒。时隔多年,他以为自己的酒量未曾退却,所以才放开肚子喝,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岑裕家的果酒后劲这么大,而且他的酒量也一朝回到解放前,连曾经的一半都不到。
但难受归难受,白薄还是能依稀记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岑裕可以说是因为醉了,那么他呢?做出种种疯狂的举动,是因为……疯了吗。岑裕那副眼角含泪可怜兮兮的模样还近在咫尺,白薄现在想起还是下意识地滚动了下喉结,他的心里在隐隐告诉他一个可怕的答案,他,栽了。
“哈……”身旁的岑裕打了个哈欠从睡梦中醒来,昨夜发了一晚上的酒疯之后又好好地睡上了一觉,现在的岑裕无比精神,他悄悄转动眼珠,看了眼右边的白薄,对方还闭着眼,他微微凑过去亲吻了一下白薄压在头下的那个枕头边缘,就当做是给了对方一个早安吻,偷偷做完这一切,他才满足地偷笑着,然后掀开被子去了洗手间。
在岑裕走出房门后的那一刻,白薄突然睁开双眼,目光中的寒意如此冷漠,完全不见有半点柔情,若是仔细查看,还能发现眼底的那丝纠结与矛盾。就在刚刚,他注意到了岑裕许久未曾变动的懦弱值,以往任凭他怎么努力都顽固不化的数值如今就像坐了过山车一般,从距离任务完成还有一段距离的四点变为了一点,只剩一点。这是什么概念,意味着只要岑裕一个念头的转变,这个困扰他许久的任务就将会彻底完成。
这么多天不是岑裕的系统,白薄虽然还有查看数据的能力,但往往比较隔了那么一道程序不如以往的方便常常会让他习惯性忽视,等到他如今反应过来的时候,进度条已经突飞猛进,只差那临门一脚。
按理说他应该开心的,不是一直想结束这趟荒谬的任务吗,快了,马上就可以结束。可为什么是在他对原先的执着彻底失望已经从心底接受了成为岑裕系统的这一身份后,又要他离开。
白薄的心情不免变得沉重,同轰轰欲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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