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凡人窥视天机都有折寿的危险,何况人家一个妖怪呢?万一白倾夏泄漏天机,挨天雷劈,傅澜可舍不得。
现在应该想的是谢依帆的事,金巧巧被收在玉簪里,暂时不能出来兴风作浪,可那摊怨气冲天的血是普通的婴灵吗?婴灵是不是专挑软柿子的自己捏啊?不过缠着自己比伤害谢依帆好。
傅澜脑海里储存的是虚衍教的普通灵异知识,还学艺不精,知识储备不够现实的发展,看来还得加强学习啊!
跑进山里问虚衍太远了,怕是来不及。况且师傅不知道又跑哪里远游了,神出鬼没的一个人。有时候自己进山修行,他把一小孩往深山里丢,自己逍遥去了,也不怕他被野兽叼了。师傅也是个心大的人。
只能去问白倾夏了!
傅澜内心默默地吐槽自己:让你作让你矫情,这会还不是得去低头!
男人能屈能伸!白倾夏敢生气,开电视让他跪遥控器,还不许换台!
傅澜努力营造出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白倾夏敢多说一句就拍死他的假象往回走,实际上他脚底发虚,以致没意识到撞上人了。
“傅澜,许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傅澜惊讶得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中年和尚,傅澜认识他二十几年了,但时间好像在这个人身上失去意义,来人正是虚衍。
傅澜冲过去惊喜地叫道:“师傅,你怎么在这?”
“心不唤,物不至,你不是想我了吗?”虚衍一身赤色百衲衣,在寒冷的冬天略显单薄。
往年傅澜寒假进山修行,在笃庆里山冻得嘴唇发紫,恨不得把棉被往身上包的时候,虚衍还是一两件粗布衫。
暑假修行,虚衍大部分时间陪着自己。冬天的时候,虚衍更多时候是不见踪影,丢他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傅澜问过他原因,虚衍一直笑而不答。
大冬天的,虚衍出现在傅澜面前,傅澜十分意外。
“师傅你也太神了吧?我刚刚想到你,你就出现了?”傅澜跑过去拉着虚衍撒娇,虚衍的手和白倾夏一样冰凉。
虚衍慈眉善目,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摸了摸傅澜的头,“半年不见,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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