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在这一瞬间立即逆转,庄锦寒和陆斯羽的默契度比之前好了许多,虽然还是面对多人攻击,但已经变得游刃有余,而对手也开始一个个倒下,失去战斗力。
“什么人在此聚众斗殴!”怒吼声在不远处响起。
原本正在围攻三人的几人迅速从地上爬起,转身就跑,窜进围观人群中瞬间消失不见。
衙差赶到的时候,留在原地的只剩下庄锦寒、陆斯羽和陆斯月三人,而庄锦寒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
“刚才是你们在这里斗殴?跟我们走一趟吧。”一行人中走出一人,傲然看着三人。
“只是我们三人能打得起来?”庄锦寒把手里的木棍扔在地上,冷冷看着几人。
“这我们也没办法,跟你们打的人都跑了,就剩下你们三个,怎么着,还想反抗不成?”对方一直微微仰头,态度十分傲然。
“这倒不是,只不过我朋友受了伤,需要立即去医馆,”庄锦寒笑了笑,“几位若是觉得不放心,大可陪着一起去,若是我朋友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可担待不起。”
“嘿,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对方不满地看着庄锦寒,显然觉得他提出这个建议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与身份无关,只是与你们认真商议罢了,若是怕柳大人怪罪,只管拿着这个去跟柳大人汇报。”庄锦寒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态度发怒,只是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扔到对方手里。
还没等对方回答,他就走到陆斯羽身边,低声询问:“手还疼吗?”
“还行,没什么感觉,应该没什么大碍。”陆斯羽尽量维持手不动,倒是还可以忍受。
“现在不疼不代表没什么大碍,我先带你去医馆看看,问问大夫的意见。”因为陆斯羽伤在手臂上,庄锦寒也没有动他,只是站在他身旁低声与他说话。
“好。”陆斯羽微微点头,又看着那几个衙差,见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才带着陆斯月跟着庄锦寒离开。
走了一会儿,陆斯羽回头一看,却发现那些衙差并没有追上来。
“庄哥刚刚给了他们什么东西?”陆斯羽好奇问道。
“是我爹的令牌。”庄锦寒随口道。
“伯父的令牌?”陆斯羽诧异,“庄哥怎么随身还带着伯父的令牌?”
“早上我爹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我本来打算拿着回头给他,正好刚刚那几个衙差不放人,就顺手把我爹的令牌扔给他了,论身份,还是我爹的身份能够唬人。”庄锦寒说道。
“这是……狐假虎威?”陆斯羽笑道,想到那些衙差在见到令牌时的反应,突然觉得很是有趣。
“谁说不是呢,反正这事也不是我们主动招惹的,到时候就算我爹怪罪下来,也与我们无关,医馆到了,进去让大夫看看。”庄锦寒让开一步,让陆斯羽先走。
两人简单将刚才的事给大夫说了一下。
陆斯羽坐在一旁,主动伸出手。
大夫也不客气,直接在他手上重重捏了几下,听了几声陆斯羽的哀嚎声之后才淡定点头:“没有伤到骨头,问题不大,我给你开贴舒筋活络的方子,稍微养养就好了。”
“那就麻烦大夫了。”陆斯羽也松了口气,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在他没有伤到筋骨,不然还得要痛苦一阵子。
“还好你的手没事。”庄锦寒松了口气。
“本来也不会有什么事,小问题而已,就算真的伤筋动骨,养一养也能好,”陆斯羽笑道,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看着陆斯月,“大哥没事,月月不要难过了。”
“大哥,都是月月不好。”陆斯月小声道。
“怎么会,都是别人不好,跟月月无关,”陆斯羽连忙道,“其实月月之前不开心的时候就要跟大哥说,有大哥在,没有人能欺负月月。”
陆斯羽只要一想到那些人竟然还使唤陆斯月,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之前他没有察觉,如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自然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陆斯月再受到委屈。
“对不起,大哥。”陆斯月还是低着头。
“大哥不需要月月说对不起,只希望月月过得开心,知道吗?如果月月一直不开心,大哥也会不开心。”陆斯羽小声道,尽量顾着陆斯月的想法。
“嗯,月月以后不会再让大哥担心。”陆斯月抬头,认真说道。
“那跟大哥说说,在绣室里只有你一个人要擦地吗?”陆斯羽问道。
“嗯,每天都要打扫卫生。”陆斯月点头。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陆斯羽皱眉,在学校打扫卫生,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如果是大家轮流,陆斯羽也不会多说什么,偏偏只有陆斯月一个人需要打扫卫生,这就有些不合理了,而且看对方的态度,对陆斯月也很不客气。
“两个月之前,他们说我学的慢,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学刺绣,所以每日都让我打扫卫生。”陆斯月实话实说。
“没关系,以后月月可以在家里刺绣,如果月月想要学刺绣,大哥可以请人到家里来教月月。”陆斯羽抬起手,揉了揉陆斯月的头发,心里也松了口气,如果只是两个月之前,问题倒是不大,还好陆斯月主动提出了,不然他可能一直都无法察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
“庄大人——”
“我出去看看。”庄锦寒说道。
“好,这件事就麻烦庄哥了。”陆斯羽说话,也没有太过矫情,这件事都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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