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再不给我说出来,将来许原受到什么苦,我都要在你身边一点点讨回来。”
“随便,哈哈哈!”
“疯子!”就是一个疯子!他和疯子没办法沟通,上前捏住她的下颚,疼痛让她没有求饶,反而腿一抬试图攻击安莫,双臂挥舞疯狂拍打扭打成一团,眉间紧皱的安莫只能手一甩把她扔向地面。
“你就是疯婆子!”
“对!我就是疯子!我是疯子!疯子做过的事没有理由,别问我为什么要让许原不好过,我就是看不顺眼看不惯你们在外边潇洒自在,看不顺眼我过得这么不好凭什么你们就要过的好?你不就是我的孩子吗,我的孩子,也该和我一样过这种生活才对,被人背叛然后把人杀掉,这才是你的路你知道吗!你就该和我一样,你都不懂自己的路,我过得不好你也得过的不好,你说我是疯子,其实你早就和我一样。”
“是啊,所以陈佳怎么可能会有个刚好缺钱治疗的母亲,爱钱爱到疯确实有孝顺的人,也难为你找到了。”为了母亲的医疗费,听信许原会因为害怕而给出一大笔封口费这样的话。做的可真绝,他和许原做过约定的,不能被其他人碰到身体的约定,就由陈佳破开,事情也由陈佳开始。
所以不管那女人再怎么可怜,她都该死。
“那怎么能怪我呢,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刚好金成元要找你报仇,那个女人需要一笔医疗费,能变成现在这个地步,不还是你自己把人赶走的呢,这推卸责任的手段,早已比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安莫恼羞成怒,他最懊悔的事被安夫人用力揭开差点失去理智,猛然靠近安夫人面前,或许支持这些年活着的信念开始消散,整个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垮掉了,那明显衰老的脸庞与深深的皱纹真让人无比生厌。
“我再问你一遍,许原在哪?!”
却只看到,安夫人眼中的神采,是越来越可怕的明亮。
“你永远都找不到他!”尖利的笑声刺破耳中薄弱的耳膜,那是一种已经控制不住的暴戾从心底涌出。
“不要认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反正你对我已经没有感情,那就别怪我手下留情。”
“有本事打死我,反正我已经不想活了。我就是讨厌许原,那种废物有什么脸面活着还能被人宠被人围着转!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已经把所有钱转给了别人,只要我的钱还在我就能给金成元提供资金支持,你那些饭桶下属永远不能找到许原的下落,就算你找到,我也会让人把许原做掉。死之前能做出这样的一件事,我感到无比幸福。”
“行,你想死是吧。”安莫笑了,笑的阴凉已似乎放下心中最后的希望,看待安夫人终只有冰冷:“那我就偏偏不让你死,我会让你好好活到你该死的那一天。这辈子你就待在地下室里好好活着,看着我怎么把人找回来怎么过的好,而你呢,就在地下室里,看着你最喜欢的东西死掉。”
连吃喝都无法保证的地方是家里人谁都不愿进去的场所,在下边的人阴暗祈求死亡,那里死人的味道弥漫是最绝望的,也是最适合这个已然病态的女人,后半辈子的住处。
“从此,我们再无瓜葛。你也将不再是安家的老夫人,你只是个,寄人篱下的乞丐。”
她一定会过的很好,苦苦逼问不出结果的安莫把体力不如他的安夫人一掌击中喉镜昏倒在地,命人拖走。
“看好她不准从下边跑出来,在外界宣布安家老夫人心脏病突发静养在家,不宜出门,关于今天发生的事,老规矩不用我再说了吧!”
凌厉的眉眼中,逐渐晕染出无人注意的红。
他的心,已经死了。
两百零八:真心?伪装?
艾谦也知道许原出事了。
他最爱有事无事叫上许原陪他玩游戏了,结果这几天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后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联系不上,而隐隐直感心惊肉跳。秦桓不和他说,安莫也似乎有所含糊其辞,急了眼的他直接抓住安莫下属进行“惨无人道”的盘问。
然后..在安莫回家后急匆匆跑来:“许原失踪了?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忘了之前说过什么,他要在你这边出事不准隐瞒我你给我忘了?!”
因为不放心似乎随时都能犯病的安莫,他曾让安莫立下毒誓关于许原的事情不准向他隐瞒,前者曾毫不犹豫点头只为自己能帮忙说好话,而现在却已经成为耳边风了?艾谦怒了。
“之前我和他出了点事,我把他赶走,然后就被人抓了。”
“你是废物啊!失踪了还找不到,你是饭桶你手底下的人也是饭桶啊!!”
“ip地址被反锁抓不到,现在还在查。”
“抓不到?!不是,你没有把监听器放他身上?”
“放了,但是把他赶走时我说了些话,就把他的监听器给扒了。”
“你脑子有病吧你!吵个架生个气就把人不管不顾了?他是什么样的人?要自己没有点责任心就不要去招惹他啊!”对于安莫如此,艾谦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骂一声:“你不要跟我说什么理由,我不会听。就算是许原自己做错你不该也不能这样对他,他弱所以他有理,而且我也不信他能做出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去对他。你就是旧态复发,现在好了吧,又后悔了吧。不彻底整死许原你就不消停了是不是!”
“.....”安莫沉默,因为艾谦说的一点也不错,对于艾谦来说同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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