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婶过来了,一看“哟,怎么了?”
白净说,“割手了,有碘酒创可贴什么的吗?”
“啊,有有有。”大婶说。
李若轻此时到浑然未觉,慢慢的,手指处才有了一些疼痛的感觉。
直到碘酒滴入伤口,李若轻才疼得嗷地叫了起来。
“嗷~~~”
疼得她的手指都在抖,牙齿也上下咬合着。
白净给她抓得很紧,不让她的手动弹。消了毒,然后细细地给贴了两张创口贴。
“你就别再碰鱼了。”白净白了她一眼。
李若轻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苦涩的情绪袭上心头。
白净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特别疼啊?消毒是必要的,不然会有细菌感染的,很多疾病都是从伤口进入体内的。”
李若轻摇着头,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白净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还是这么爱哭,可我怎么就总对你没有办法呢?”
李若轻窝在白净的颈窝,放肆地任由自己悲伤的眼泪流下。
......
今天是所谓的试镜,其实就是走个过场,主要还是要拍个定妆照。
叶夕守着化妆师给骆萩化妆,还非得上手指指点点,要按照她的要求来调整。
骆萩一言不发,化妆师也不敢跟叶夕这个投资人掰手腕,只好瘪着火气。
电话打来了,叶夕说,“继续化,我接个电话去。”
走出了化妆间,叶夕接起叶辰的电话。
叶辰急急地说,“哎哟我的妹妹,下午要开董事会,说是要商议这次投资xxx的事儿。”
“有什么好商议的,不是都确定了吗?我这边都带人拍定妆照了。”叶夕一脸莫名其妙。
“哎呀,小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咪不想你再跟骆萩混在一起了。”叶辰说。
叶夕点点头,“是她呀!”
叶夕觉得自己有一股无名火气冒了出来,“真是够闲的,没事儿不能去广场跳跳舞,非得来掺和我的事儿干什么,气死我了。她不让我跟骆萩在一起,我还偏要跟骆萩在一起了的。”
“咳咳!”叶辰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不但脾气别扭,还有一种越挫越勇的特征呢。
“诶诶,妹妹,没事啊,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中午我约了妈咪吃饭,我跟她好好说说。下午董事会呢,已经定好了,还得开,你也得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力争说服其它董事。”
叶夕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但也嗯嗯地回答了了事。
一直到骆萩化好了妆,穿了好几套的戏服,拍了好多角度的照片,叶夕还是在那儿抱着胳膊冷着脸看着。
全场都绕着她走,没人敢触她的霉头。
骆萩一个回神的功夫,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叶夕急匆匆地回到了家。
妈咪不在。
问了叶辰,才想起他们约了吃饭,叶夕也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叶辰一见妹妹到了,赶紧到门口将叶夕拉住,“妈,你看,小夕特地过来陪您吃饭呢。”
叶妈咪一脸傲娇地装作不看她,看得叶夕更是来气。
叶辰虽有些尴尬却自我修饰得很好,给叶夕拉开座椅,给她倒了水。
“哎呀,小夕,快喝口水,渴了吧。”
叶夕白眼看着坐在她正对面却装作不看她的叶妈咪,一口气没憋住,便开口道,“说吧,你到底想要干嘛?”
叶辰赶紧给两人夹菜,“来来来,边吃边聊!”
“很简单,你和那个死丫头,彻底分开。”
叶夕冷哼一声,似笑非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是你妈!”叶妈咪跟个被宠坏的小女孩似的,居然拍桌子咆哮起来。
叶夕也跟着站起来,正想拍桌子,却没有想到一巴掌拍到了他哥哥叶辰的手掌心。
原来是叶辰怕她一巴掌拍下去,变成两个人叫板,事儿不好办了,所以干脆自己伸手过来接住叶夕的手。
叶夕瞪了他一眼。
看得叶辰简直觉得,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己的妈咪和妹妹,还真是像得不行。
“现在都21世纪了,当妈的你管天管地还能管我晚上睡谁啊?”
“我就管了,怎么的。”
“你管不着。”
“你看我管不管得着。”
叶辰觉得自己的妹妹真是够失算的,这样的吵下去,你还有得好吗?妹妹,你的情商真的欠奉啊。
中午不欢而散,下午的董事会也开得不甚美好。
因为之前帮骆萩还债的事儿,叶夕自己的公司那边,和自己的一些资金已经消耗殆尽,所以这次是靠了叶辰,从而说服了他们德信控股来投资的一部戏。
如果董事会最终决定撤销投资,那可就真没辙了。
这边叶夕在烦恼,那边李若轻也同样不愉快。
她找陈双蓝要来了白丰盛的电话号码,偷偷地打了过去。
“小丫头,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白丰盛一副胜券在握的语气,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终于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的美好未来。那是他能掌控的世界,他的女儿只能是他的女儿,必须听他的。
“我爸爸和我弟弟呢?”李若轻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但她紧握在怀中的拳头却暴露了她焦虑和无助的内心。
“放心,他们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喝茶呢。”
白丰盛安排转线,让李若轻听到了李举重的声音。
“姐姐,有一群奇怪的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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