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咬住嘴唇,明白他指的是什幺,我们明明是兄弟,现在却大张着腿供他亵玩肏干,我心里恨,下被粗暴插入,穴口撑到最大,几乎要撕裂了,性器一下一下的顶进体内,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
“呜啊……”腿被拉得更开,几乎要虚脱了,从进入开始,炽热沉重的性器就一直顶在体内深入,打桩似的一下比一下狠,激烈的贯穿保持长时间强力度高频率的chōu_chā,本来就是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在蛮力的冲撞中硬生生被捣了百来下,“不要……啊……饶了我……”
下体被这根肉杵干得发疼,惊惧地承受着粗暴的侵占,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感受这非人的折磨。
他却没有shè_jīng的意思,痛感渐渐麻痹,似乎真的要被插坏了,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被他操纵着,无意识地摇着头,只想把心中的痛苦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大哥……饶了我吧……我给你玩,都给你……太重了……啊……”
“呼,不想叫人操就别叫的这么荡,下面咬的这样紧,抽都抽不出来,口是心非的荡货!”压住我腰向下猛操,伴随着啪啪啪的肉响声,在猛干几十下以后,往上狠狠一顶,抵住我体内的一点,同时精准地捏住了yīn_dì,求饶顿时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来……”
谁能救救我!
“搞到你骚心了?爽的没魂了吧,下面喷的关不住了,夹得真爽,再吃进去点好不好?”
下体严丝合缝的连接着,粗硬的yīn_máo磨的肉蚌红肿变肥高高鼓起,变相的裹住沉重的肉块深吻,吮的它又涨大了一圈。
软软地被抱起,趴在了他身上,就着自身的重力性器又进去几分,横冲直撞的深捣让我全身痉挛,感觉头重脚轻,yīn_dì被他捏在手中不断的搓弄,一次一次地被摁进肉唇中快速摩擦,一股异样的感觉似电流般席卷全身,全身肌肤潮红,哆嗦着挣扎在垂死边缘。
“嗯……啊……我,我受不住了……”
与先前的口舔、手摸不同,塞进体内的性器插入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灼热的吻随着性器的进入落在我脖颈,一路向下嘴和手会交替着在两个rǔ_tóu之间轻舔、磨擦,陌生的感觉如洪水般袭来冲击着我的神经。
“唔……不要……不要啊……啊……放过我……”
“操死你!”大哥低吼一声,然后顶住那处疯狂的抽动。
“啊……啊啊啊啊……啊……”被肏弄的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他身上,抱住他拧动yīn_dì的手接受他强而有力的顶弄,过了十几秒钟下腹一紧,泄了出来,颤抖着从他身上滑下。!
深埋在甬道的性器被带动抽离,只剩硕大的头部还连接着肉穴,堵不住的精水从肉逼中流出,“出,出去……啊!啊……”
插的好深。
又来了!
“摸了yīn_dì就泄,小dàng_fù!你爽了我可没射,把腰抬起来,好好伺候你男人!”
插着性器把我放躺,复而压了上来,眼前一片模糊,手指都抬不起来,任由身上的男人在我体内驰骋,甬道被不断的摩擦、充满,被撞击,一bō_bō的淫液被插的外涌,我渐渐陷入一个无底的深渊 。
第5章
一段时间内我一直认为,是不是因为我不乖,做错了事,所以大哥才惩罚我,那以后如果我足够听话,应该就不用再遭受非人的折磨。
当然,答案是否定的。
只是那时傻的很,被人摁在床上扒开腿穴眼都快捅烂了,还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那天大哥翻来覆去的把我操的好几次都熬不住了,下面到后来淌不出水,连前面都硬不起来了,还不舍得拔出来,嫌弃那处太紧了不经玩硬是塞了一夜没拔出来,那之后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女穴有伤口,双腿瘫软,着实不宜走动,惶恐别人瞧出个好歹来。本以为多多休息就能好,可回家后还是发了低热,我不敢告诉别人,只想早早熬过去了事,夜里半梦半醒间觉有人摆弄我的身体,戏谑的厌弃我脸色差,微凉的体温探入内衣里,擦掉虚汗,嘟嘟囔囔着埋怨真娇贵,不经操,以后可得下把劲捅开才好。
我累极,眼皮千斤坠般睁不开,当是场梦,翻个身又睡过去。隔天早上起来利爽许多,下体凉凉的,不似之前裂痛,像是被药膏抹过。
回学校一切如常,老师照例问我身体好了吗,才知道原来这几天大哥帮我请了假。
“徐立乔,你没事吧?”周宗用书挡住脸小声问我。
“还好,小病,养几天就好。”我摇摇头,不愿多谈。
他却目光闪烁,“那个……没给你带来麻烦吧?”
“?”我疑惑的望向他,随即脸色一正,“你是不是动过我电脑?”
“我就知道是因为这事儿,”他神色尴尬,一副懊悔的神情,“我那天用你电脑看片来着,谁知道被你大哥看见了,我这不电脑中毒了嘛,唉,他没跟家里告状吧,四月天你穿什么高领啊,是不是挨打了?哥们对不起你!!”
我眼前一阵发黑,过于激动,蓦然起身,既然大哥知道,为什么还要,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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