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到的时候,两人在酒店里滚了一天床单,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出门去找驻荷兰大使馆,请教异国人如何在当地办理结婚证。一天兜兜转转下来,季果唐砂终于在当地政府办理好了结婚证。拿到结婚证唐砂很兴奋,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虽然这个结婚证不是我们华夏的,也没有我们华夏以前的结婚证那么诗意,但是还是挺好看的。”唐砂掂了掂结婚证,在手里还是有一点的重量。
虽然说有没有结婚证并不能代表什么,顶多就是一个合法夫夫关系。但是如果有结婚证,仿佛这份爱情多了两张结婚证的重量,在心里更加牢固了。
季果想着既然来一趟不如带着唐砂到处玩玩,反正还有四五天才回国。
接下来几天,先去了阿姆斯特丹的国立博物馆,里面收藏的大家名画陈列可观,欧式建筑风的博物馆看起来富丽堂皇。这所博物馆是荷兰最大的博物馆,也是世界十大博物馆之一。馆中最负盛名的莫过于伦勃朗的巨幅油画作品《夜巡》,季果揽着唐砂游人如织的博物馆里穿梭,从这个馆游荡到那个馆乐此不疲。唐砂很喜欢这些雅致的东西,因为他觉得自己做不来这么雅致的事情,可以看看别人感受一下。
从博物馆出来去了当地的一家荷兰菜馆。吃过荷兰菜后,季果唐砂无比想念大天/朝的美味。甚至心心念念地荷兰游也不想游了,就想着回国大快朵颐一顿。
但是日子还是过得很慢的,还剩了三天,季果查了一下旅行攻略,带着唐砂去了库肯霍夫公园。园里一大片一大片地郁金香花海,唐砂撒欢儿似地在园里钻,季果站在不远处拿着手机给他拍照。
有在异国他乡的中国人,看见他俩也会上前打声招呼寒暄几句,问问国内的近况。
等唐砂玩累了,季果揽着人,拿着手机请求园里的其他游客帮忙拍几张照片,照片不多分为三类,两人对视的,接吻的,公主抱的。
唐砂一整天都开心的不得了,乐的合不拢嘴,季果说他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接下来一天去了喜力啤酒博物馆,唐砂看什么都觉得新奇,上摸摸下捏捏,被工作人员制止了他的行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晨昏交替,斗转星移,两人坐上了回国的航班。
这趟飞机遭遇了气流影响,迫降在国内的首都机场,两人坐高铁回的家。
到省内的时候唐砂看着天色还早,表示他想去许宴的酒吧坐坐。季果给许宴打了个电话,正巧许宴店里出现了一些小问题,正在夜宴查账,听说他们要来,给他们留了夜宴最好的一间包房。
唐砂扯着季果的袖子指了指角落,“季果,你看一下那边那个是不是云临渊,是我眼睛花了还是怎么,他怎么变成长头发了?”
季果顺着唐砂的指尖看过去,果然是云临渊!
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打个招呼,从他和唐砂坦诚心意的那天开始,云临渊自动自发的消失了,说什么也不能对人视而不见,何况云羡鱼还想知道他的近况。牵着唐砂走了过去。
“云临渊?你怎么在这里?”唐砂率先开口。
云临渊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看见来人眸色一暗:“不好意思你们认错人了,我不叫什么云临渊,我叫纪临。”
“不可能,你就算留了长发我也能认出你的。”唐砂不相信,一口咬定他就是云临渊。
云临渊仰头一口饮进杯中酒,站起身离开了。
云临渊出了酒吧,在转角处狠狠锤了一拳墙壁,“见鬼!我都躲到这么远了,也能遇上。”
第三十章
云临渊手肘抵在墙上,略一思索,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自己刚刚明明没有承认自己是云临渊,为什么要跑啊。这一跑,反而直接就证实了他自己是云临渊。
低头理了理衣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转身要回酒吧,“我的妈,你们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云临渊刚转回身就看见季果和唐砂站在他背后,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声尖叫拍着胸脯换气,熟络的语气让唐砂更加确定了云临渊的身份。
唐砂和季果一前一后把人拦在中间,“你看见我们为什么要走啊,还有又不是小孩子了,玩什么消失啊。留个纸条算什么回事啊,云姐会担心的好不好!受什么刺激了你不回家。”
云临渊抬头看着面前的唐砂欲言又止,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娓娓道来:“之前我不是约你一起吃饭吗,后来你被季哥带走了,我不太放心,就一直跟在你们后面。当时我很喜欢你的,可是你这个反应迟钝的哦,我姐都替我心急。直到你和听见了你和季哥的话,我才知道你不是情商低,你只是因为有喜欢的认了,眼里根本装不下我,所以才对我所做的事无动于衷,才装作看不见不回应我。”
唐砂愣了一下,“就因为这个?”
云临渊点点头,唐砂了然地说,“抱歉,这件事我确实没法回应你。”
“当时你们在雅间里,雅间门并没有掩好,你和季果接吻的时候我就站在门外。透过门缝你们的动作,你们说的话我都看得听得一清二楚。”云临渊收回视线,平静地看着唐砂,“当时我确实挺生气的,你既然没有回应我又为什么要回应季哥。于是伤心难过落荒而逃的我,在夜宴呆了一整下午,后来姐夫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在这里,把我接回家了。”
“那是我让完颜过来谈生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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