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定”中只有一人,那就是子衿。
不是不想,是不好办。
王管事比那两个小仆更清楚自己的主上。云中君似是有个心头好,所以对旁人都看不太上。但他观察了这三天,觉得这个子衿长得出挑不说,人也不蠢,性格更是极好,连宋家那个混进男宠堆里张扬跋扈的公子哥都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这要真被云中君看见,恐怕他的心头好要换人。
那他到时候决计睡不到了。
就算使点手段把他弄下来,或是等他年老色衰被主上丢弃,那睡得也是二手货,破鞋。王管事虽然位居人下,但因了云中君的宠幸,作威作福久了,很不乐意接盘。他喜欢用好东西、新东西,所以思来想去,要在他遇到云中君之前睡他一回。
眼见云中君的归期就在眼前,王管事一边打算盘,一边盘算用什么法子把人搞上床。正设计到第十七种,子衿自己送上门来了。
王管事这下怎么能客气,喝了三杯权当是喜酒,一双经络虬结的手直接笼在了子衿手上:“我知道你想见云中君。你陪我一晚,我就把你送上他的床,让他日日宠你爱你,怎样?”
子衿还没说话,宋诗倒是眼角一抽,望着他们交叠的手差点作呕:“这两人闹起活春宫来,我可不要看,这王管事怎么这么磕碜。”他现下真是后悔把子衿送到这厮手上,辣眼睛。早知道一剑抹了子衿脖子,一了百了,后院争宠真他妈麻烦。
子衿此时已明了他大概是被宋诗骗了,只觉得此事麻烦又棘手,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肃然道:“还请自重。”说罢也不与他多话,转身就走。
王管事喝了三杯混着春药的酒,肚肠与下半身那二两肉都是滚烫的,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就按进怀里。轻纱软薄,那雪白的肌理若隐若现,从方才开始就看得他欲火焚身,此时粗糙的大手隔着绸缎在那一身细皮嫩肉上胡乱摸捏,只觉得又凉又滑,恨不能狠狠咬上几口:“小sāo_huò,你不就是为了这事来的?给谁睡不是睡,一个娼妓还挑三拣四!”
子衿扣住他的手腕,旋身一掌向他胸口拍去,王管事从容接下,却反手狠狠抽了他一耳光,将他抽倒在地:“有两下子啊,竟然还是个练家子!”他一脚踩上子衿的下身,下流地撩拨着,手上心急火燎地解自己的裤腰带,“你不会是哪家派来的奸细,要行刺云中君吧?那可不成,我要好好给你验验身!”
子衿两手捧着他的靴子,在地上拼命挣扎,听闻此言怒极反笑:“好!你去通报你家主子!叫说我要行刺他!你快去!”
“你有什么来历,我还要严刑拷打一番。”王管事裤子一脱,制住他的双手就骑坐在他身上,埋首在他颈间又舔又吮。子衿恶心得要吐,只扬起头想离他远一些,叫趴在墙头的宋诗看得津津有味:“嗯……他的颈子倒确实很好看,又白又细,像天鹅。哈哈,可不是癞蛤蟆吃天鹅肉嘛!”
王管事虽然好色,却是个囫囵吞枣的。他肖想子衿有几天了,此时终于压在身下,哪有什么闲工夫去品评他哪处好看,只三两下撕碎了他那碍事的亵裤。子衿这时候终于有点害怕了,面红耳赤地大力颠开他,翻了个身往前爬去。然而王管事追上来就按住了他那窄紧的腰肢,继而两手一滑,滑到了两瓣臀丘上。
臀丘高耸,入手凉白,王管事一手拢了一边狠狠地弄,还掰开臀缝往那颜色浅淡的后穴上呸呸吐了两口口水:“小sāo_huò,看我今天怎么奸你!”
子衿一脚将他蹬开,随后伸手往东天一指,只见一道白光夺门而出,在黑夜里如流星一般曳着长尾往东边去了。
宋诗蹙起了眉:“这一手……虽然漂亮,但一点用都没有,跟他这人一模一样。”
王管事见他祭起剑气,原本唬了一跳,可那剑光离自己十万八千里,便知他武功十分不济。他被咋呼一通,怒火中烧,扑上去揪起子衿的头发啪啪甩了两耳光,然后哗地撕开他的衣领,在他胸口胡乱捏咬。宋诗看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却听见子衿惨叫起来,想来是王管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虐待他了。子衿疼得不断弹动,挣扎间让那王管事乘机卡进了他双腿之间。
宋诗忍不住哇了一声。虽然这个王管事实在辣眼睛,但子衿现下下身几不蔽体,两条长腿从旁滑出,细长笔直,莹莹如玉,被王管事铁钳般的五指抓得肌肤生红、皮肉凹陷,只消看着便知有多柔软,真叫他挪不开眼。更别说他身上那轻薄红纱几乎被撕烂了,在月光下露出大片大片清瘦的胸膛,大概是因为挣扎太过,流了好些汗,在黑夜里看起来汗光津津、越发白腻。子衿被那王管事制着双手,便挺起胸口胡乱扭动,殊不知那王管事盯着他的胸脯眼睛发直,几乎是抖着手摸上去。摸了两把,突然福至心灵,将他那淫欲横生的脸颊贴了上去磨蹭了两下,底下那粗黑的孽根翘得越发高了。
宋诗看着十分新奇,只觉得这癞蛤蟆吃天鹅肉也很精彩啊!心道:“怪不得有人喜欢玩男人,好看是好看的!”
就在这时,子衿挣扎间把自己的鞋子甩飞了。宋诗看着他腿脚作劲,细长洁白的脚趾在半空中胡乱踢踏,踢中了王管事身侧,心道不好。
果不其然,王管事抓住他的脚踝,粗声粗气道:“怎么,委屈你了?!”手上用力一拧,子衿吃痛翻过了身,被抄起了腰摆出了承欢的姿势。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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