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何川海回到队里的时候,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围观和嘲笑。老严好一阵干咳,才忍着笑问他:“你不是去公园查案吗?这是去阻止人家跳广场舞,被大妈们给挠了?”
不怪大家调侃,何川海这浑身是泥,脸上还有手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在队里是出了名的能打,今天这一副打架输了的倒霉样儿,大家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何川海也不解释,去厕所用水把伤口冲了冲,洗了把冷水脸就回到办公室,拉长个脸问老严进展。
老严这边总算是有了点好消息。他刚回来,就听到有派出所接到报案,说是c大有四个学生失踪了。
原来,c大最近在整顿风纪,所以平时形式主义的查寝就成了重头戏。头晚上,抓到四个夜不归宿的,大家还挺高兴,可算抓到撞枪口上的反面典型了。谁知第二天这四个人也都没有在学校出现,于是,收到报告的校领导才着慌的报了警。
“不是只找到三个人吗?怎么报案说是丢了四个?”何川海翻着报案记录,不解的问。
“也许另外一个压根就不是跟这仨一路的呗。”老严不以为意的回答道。说完,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现在的孩子也真是,父母含辛茹苦的给送进大学,自己学不好好上,悄没声的出去旅游的,去外地见网友的,什么事儿没干过。现在倒好,还整出个去坟地夜游的,也不知道脑袋里都想的是些啥。”
何川海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别这么严肃。还是先去通知家属去医院吧。我看着报案记录上的照片,倒是跟那三个孩子挺像的,要真是他们,早点通知家属,也别叫人家担心。”
何川海心想,躺在医院里怎么都醒不过来,在他看就够让人担心的。
于是,两人就开始通知家长,询问情况,按下不提。
另一边,刘越觉得自己也够倒霉的。虽然在公园上长白班是挺让人郁闷,换个角度想,不用天天守在社区关心婆婆爷爷们的家长里短,也算是躲懒了。
谁知,没清闲两天,就被主任一个电话叫回了社区,说是出了大事,本辖区有个大学生失踪了。
虽然说,扩招之后,大学生不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能考上一本的c大,在大家眼里也都算是光耀门楣事。刘越刚走到社区办公室门口,就看到一对中年夫妻,神色愁苦的正被一群人围着问东问西。
刘越知道这就是事主了,赶紧把人让进办公室,关切的说:“大哥大姐,你们别着急,把事情慢慢的说了,我们好给你们想想办法。”
中年女人听了这话,抹着眼泪说:“我儿子叫陶涛,今年二十,刚考进c大。平时虽然平时不爱说话内向了些,但一直是个乖孩子。我们也想着这孩子大了,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所以就算离得并不远,还是让他选择了住校。只是,他每天晚上都会给我们打个电话报平安。谁知,前晚我等到半夜都没接到他的电话,给他打过去又没人接。”
说着,中年女人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落。她丈夫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接过话头继续说道:“后来,我们给他们辅导员打去电话,才知道这孩子压根就没回宿舍。他本就不是这种不知轻重的孩子,但是老师们都说现在的孩子想法多,说不定就跟哪个去附近玩去了。我们也只好耐着性子。可谁知,第二天,一起没回宿舍的其他三个孩子都在公园里找到了,唯独没有我们家孩子消息……”
说着,男人也一时没忍住,转过脸,用手按住眼角,偷偷流泪。中年女人更是靠在丈夫怀里泣不成声。
刘越认真的听完,安慰到:“你们也别着急,说不准孩子真就是一个人去附近哪个景点玩去了。你们把陶涛的资料照片留给我,我这边也帮你们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点线索什么的。”
两口子千恩万谢的拿出准备好的照片,刘越仔细看,是个白净瘦弱的男孩子,也不知是照相紧张还是什么,冷着一张脸,僵硬着身子杵在镜头前。
刘越琢磨着,这孩子看上去一副不太好相处的样子,跟其他同学一起晚上去公园的可能性好像不太大。。
搔了搔头发,刘越思考着应该从什么地方着手。这时,替补何川海的社区民警人称大魏的晃悠过来,看着刘越手上的资料,说道:“诶,前几天听说小何他们队接到报案有三个c大的孩子昏在了公园,今天你这又找不着的c大的孩子。最近这c大是不是被诅咒了?”
刘越斜了他一眼,无语的说:“你也不怕人家告你诽谤。现在这社会,哪天不找不着几个人,别说c大这么大个学校了,就我们社区都每天有人偷偷出去玩,熟人邻居没看见人影来打听消息的。哪就什么被诅咒了。”
大魏拍了下刘越的脑袋,说:“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幽默感呢?我这是说诅咒吗?我这是说你跟何川海是两个倒霉蛋。”
“你这么一解释,我觉得我好像更不开心了。”刘越没好气的把他的手从自己头上打下来。
“话说,你跟何川海关系不是挺好吗?你没听他给你报喜?”大魏大大咧咧的坐回自己的办公桌,跟刘越说着八卦。
“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报啥喜?他中彩票了?”刘越在电脑上敲着字,漫不经心的问。
“他这不是借调期快到了吗?我那天听所长他们在说,好像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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