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潘宇想着这事有点太无厘头,所以对谁也没说起。虽然也意识到自己身体大不如前,但在隋沐的坚持下去医院做完检查,又说没什么大碍,潘宇也就放下了心,只当自己是这段太劳累伤了身,调养调养就好了。没想到,今天一顿酒,却喝出了未卜先知,还被吓唬着说出了自己这段倒霉事。
李恩听完,也不着急着发表意见,而是皱着眉,不知道在寻思着什么。
见李恩不说话,其他人也都不敢开口。只是隋沐看着潘宇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有点埋怨的看了看何川海。何川海也有点气恼,明明来之前想好了跟刘越要做到君子之交,可眼见刘越吃亏,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刘越则坐在李恩旁边的沙发上,抠着手上硬是被何川海要求包上的绷带,也低着头看不到个表情。
李恩沉吟了好一会,才皱着眉看着刘越,说道:“我见你那手也就被挂了个口子,至于包成个猪蹄子吗?解开来我看看,也不怕天气大,捂臭了。”
刘越一脸尴尬的笑,朝李恩伸出手:“你寻思这么半天就为了看我的手?你别是脑子有问题了吧?”
李恩也不解释,拉住刘越的手就把纱布三下五除二拆了个干净。的确像他先前所见,虽然潘宇失去心智没个轻重,但好歹刘越离他还是有点距离,再加上何川海反应快,所以刘越的伤口看着乌红还带着肿,但是真正破皮的也只有几个小点儿。
但就算这样,李恩也没展开皱了一晚上的眉。
又想了想,他再次沾了一点已经被混成土黄色的白酒,在刘越的伤口处画了一个圈。
刘越被酒凉得“嘶”了一声,不确定的问李恩:“你这给我抹的啥玩意啊到底?一会不会我也吐出虫子来吧?”
李恩打了一下刘越的头,没好气的说:“你个乌鸦嘴,你可想点你自己好吧。这是雄黄,雄黄干嘛的不用我多说吧。”
屋里其他人听到这话,也都变了脸色。
看着刘越的伤口并没有变化,李恩算是暂时放下了心。这才站起身,对潘宇说道:“你是隋沐男朋友,我也就跟你有话直说了,你这是被人下了蛊,如果不及时解除,只怕挨不过两三年去。我只是个道士,对巫蛊这一套还真是不太精通。所以,你要是信我,就让我先回去翻翻书,想想办法,等有了消息我再通知你。”
事到如今,再加上看到地上的虫子尸体,潘宇早就被吓得没了主意。好在隋沐是知道李恩底细的,千恩万谢之后,叫上何川海帮忙,才扶着仍有些打晃的潘宇离开了。
等他们脚步声远去,李恩才用胳膊肘捅了捅刘越,问道:“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何警官这么暴力。他跟你去医院到时候说了啥没有?他这是不是心疼你啊?你俩别是要旧情复燃吧?”
刘越苦笑了一声,捏着手指说道:“哪可能啊?我们什么也没说,我看也就是他心情不好,又看到隋沐也挨了打才这样的。你可别再瞎说了,我跟他……没可能了。”
李恩心想,要单为隋沐,何川海直接就动手了,还能等着见到你别人咬这一出?再说,就刘越这副表情,活脱脱就是个“旧情难忘”的死样子,偏嘴硬说不可能,这到底是骗人还是骗自己呢?
考虑到刘越剪红线这么出格的事都干了,也许是真的伤了心,所以李恩也没再吐槽他,反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三条腿的□□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虽然不都是gay吧,但至少有一小撮是你的狩猎范畴的。我跟你说,我给你介绍那个,绝对的极品,肤白貌美大长腿,你一准儿喜欢。”
刘越对李恩转换话题的速度感到极度无语,但在李恩卖力的吆喝下,还是勉为其难的再三保证了自己一定会对这次相亲引起重视并且好好对待,争取一举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
李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老怀甚慰的拍了拍刘越的肩膀。两人各自散去,不提。
☆、8
没见着刘越还好,何川海这次跟刘越碰了面还一起吃吃喝喝顺便给隋沐男朋友的事理出个头绪之后,每晚的梦境那是愈发精彩纷呈。
这天早上,何川海又一早起了就直奔厕所,冲了一场冷水澡,还是降不下心里的燥热。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直是个重情不重欲的人,不然也不会跟隋沐谈了这么多年恋爱,都一直办家家酒似的停留在拉拉小手和亲亲小嘴的阶段。
所以,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能每晚都做出这么……下流的梦?何川海皱着眉,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自己冲了冷水仍旧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喉咙里一口老血哽着,硬是憋得胸腔都泛着一股铁锈味。
知人善用的刑警队长火速的把新进队员小何调回了本部。主要是谁看着小何同志每天一脸便秘的表情再加上他日益浓重的黑眼圈,都会觉得……嗯,这个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不太适合这种“精神压力太大“”的岗位。
何川海倒是没那么多心思顾忌别人怎么想,因为他连自己到底怎么想的都没搞明白。
只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啊!再任由这梦发展下去,限制级小黄片都该向猎奇向、重口向发展了。何川海一咬牙,给姜黎黎打去了电话。毕竟,要说心理问题,咨询专业心理医生肯定比自己瞎琢磨靠谱。
姜黎黎接到何川海的电话挺高兴,给护士小戚做了个手势,看到她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才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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