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皓老早就把婚礼的位置和东西准备好了,昨晚上危情一跟他求婚,他就急的连夜打电话把所有的人都叫起来,参加自己的婚礼,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
尉迟霸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一直憋着等危情求婚,她以为还要写日子危情才会开口的,没想到会这么快,幸好她在尉迟皓把危情介绍给自己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不然今天可真要出丑了。“这个你拿着。”
危情的怀里面被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正面写着‘百年好合’是个大字。
“本来应该是你敬茶的时候给你的,但是尉迟皓那小子性子急,恐怕受不了这么多规矩,我就提前给你了。你也别嫌麻烦,虽然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但是形式还是要走的,今天尉迟皓就会向大家宣布你的身份,今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
“妈妈,谢谢你们。”
危情的礼服不是婚纱,而是一套白色的礼服,他来到礼堂时,里面已经坐满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尉迟皓穿着一套跟他一样的白色礼服,站在正前方等着他。
穆天岭牵着危情慢慢地朝尉迟皓走去,两旁靠近红毯的客人,往危情身上撒着花瓣。
“紧张吗?”穆天岭出声问道。
“啊……有点。”危情愣了一下,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由穆天岭牵着,他恐怕一步走不了,“我从来都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我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以前,就我跟柏同乐两个人的时候,我每天都在盼望着能够找到你,找到你之后,我又想着报仇,我做好了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绊倒那些人,没想到这么快就都实现了,让我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
危情伸手捏了捏穆天岭的胳膊,“疼吧,疼就不是梦。”他看着前方等着自己的尉迟皓,扭头对穆天岭说,“哥,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好,再也不分开。”穆天岭眼中隐有泪光,他牵着危情走到尉迟皓的面前,望着他被尉迟皓牵走,“以后不许欺负他。”
“不会。”尉迟皓慎重向穆天岭保证他。
主持婚礼的是尉迟皓的爷爷——贺琛,对方一上来就掏出一张纸,洋洋洒洒地念了半个多小时,听的人昏昏欲睡,最后还是楼诗意忍不住把人拉下去,才结束了这场催眠曲。
危情拿出戒指尉迟皓带上,尉迟皓也拿出那个祖传的老古董给危情带上,“先忍忍,我太爷爷的品味就是这么没救。”
“没事。”危情手上的戒指被他丢过一回,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他的手上,那时候他还不明白尉迟皓的意思,以为尉迟皓逗自己玩,后来知道这戒指的含义,反倒为当初的自己感到羞愧,“这戒指刚好适合我。”
女士的简易戒指戴在危情的无名指上刚好,尉迟皓抓住危情的手亲了一口,“这说明我两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台下的人起哄要这对新人亲一口,尉迟皓直接当耳边风,跳过这一步,让人拿了捧花过来丢。
楚岩在一旁递过来一束花,危情一看,好家伙这也太大了,他接过这书足足有他五六个脸大的红玫瑰,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丢出去。
尉迟皓抓住他的手,把花抛了出去,半空中花束散开,坐在前面几排的单身男女每人手中都抢到了一只,面对危情的困惑,尉迟皓得意地说道:“我家危情那么有福气,自然要更多的人沾到。”
今天是危情的大喜日子,他也就随了尉迟皓的意,忽然他发现尉迟皓对自己眨了眨眼睛,还未反应过来,对方直接把他单手报了起来就朝外面跑去。
留下满堂的客人丢给老妈招呼。
时间给危情留下的只有美好。
他跟尉迟皓结婚后,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非要说的话,就是尉迟皓更加的粘人了,一旦看不到他就会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昨日种种回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
湛广瑞、林嘉树还有湛善静三个人都疯了,他们被关在一家精神病院里面,直至死亡从未离开半步。
湛广明在狱中过得很好,还获得了劳动标兵的称号,提前减了刑,出狱那天,危情怕尉迟皓吃醋,就没有去见湛广明,托了人给湛广瑞送了一些东西,一刻也不敢耽误地把人送到了国外去跟湛广沣汇合,改名换姓,现在已经成了一名大画家,据说有一副红玫瑰美人图特别出名,还在国际上获奖了,只可惜他没有看到过。
至于危家,危情并不想过多关心,他现在已经改名叫做穆天华,危家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湛家倒了之后,危家似乎也失去了在b市立足的能量,灰溜溜地滚了出去,不知道去了何方。
哥哥与柏同乐在他们成婚后的第二天,也举办了婚礼,没有请外人,只有他们几个。他还跟尉迟皓一起去老妈与老爸当初相遇生活的地方,找到了曾经属于他们,但是已经被荒废了很久的家,从街坊邻居口中听了哥哥许多小时候的趣事,也听到了父母当年是如何的恩爱。
他还跟尉迟皓去了趟c国,见到了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他的亚伯父母,对方一见他就特别热情地给他看照片,讲了关于他母亲的很多事情。
还在国外玩了好久,直到尉迟皓老妈一通电话打过来,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亚伯夫妇回国。
老妈之所以这么着急催他们回来,是因为贺家又要添丁了。
尉迟皓确定跟他在一起,并且不会在代孕孩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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