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紫紫看得暗暗吃惊,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场上只有三个穿蓝衣服的人,怎么会变了模样呢?就算有人愿意跟他们调换衣服,当时场面混乱,也没那个时间啊?毕竟穿衣服脱衣服不是眨眼之间就能完成的,何况当时还有那么多中夏国的人在现场,不怕被人看到吗?
忽然间,她想到了金地地,那个最鬼鬼祟祟的人,从开始到现在,都觉得此人很反常,煽风点火不遗余力,当时她就觉得有种阴谋的味道,现在越想越是可疑,这个金地地肯定有鬼。
心念至此,连忙飞向东门。
花紫紫猜得没错,姜小白之所以能够偷梁换柱,这个金地地是功不可没。
姜小白刚到现场的时候,金地地上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跟他打招呼,姜小白却没有跟他相认,拿开了他的手,顺便在他手中塞了一张纸条。
金地地就觉得奇怪,私下里展开纸条看了,只见纸条写道;
兄弟,我是姜小白,客套话我就不跟你说了,不管这张纸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传到你的手中,你千万不要介意,不要声张,兄弟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兄弟有难,中夏国的皇帝要杀我,还望兄弟帮我一个忙。广场向西有一条大道,第二个路口有一棵高大的香樟树,树上有鸟窝,我在窝里放了三件衣服,跟我身上的一模一样,你找下取下,找三个体型差不多的人换在身上,外罩伪衣,随时准备帮我们调包。
我还要救两个人,两个人救下后,我会尽量制造混乱,兄弟帮我策应,到时具体怎么做,随机应变,以兄弟之精明,多说无益。
金地地本来就是好事之人,看了这张纸条,比发现宝藏还要兴奋,还没开始行动就已经大呼过瘾,实在太刺激了,怪不得兄弟要穿那么风/骚的衣服,原来还有这么深的含义。
连忙比对了姜小白三人的体型,就选了三个人出去,去寻找那棵香樟树,鸟窝找到以后,当时就找个偏僻的地方就把蓝衣服穿上了,外面又套了一层自己的衣服,回来又混在人群中,伺机行事。
当七国混战的时候,金地地粗中有细,并没有光顾着杀人点火,趁着混乱偷偷地安排了一群人围住了姜小白三人,还有准备调包的那三个人,转眼功夫,六人就撕掉了外面一层伪衣,那三个金丝国的人就穿着蓝衣服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就跑进了长象国的队伍里。由于时间极短,动作又快,所以外人根本无人发觉。
至于风言和雨晴,虽然没法换衣服,但他们的衣服本身就不起眼,当时混战之时,伤员极多,随便找两个伤员蹭蹭,就满身血迹,完全变了模样,然后也披头散发跟着大队人马跑了。
五国人马在金地地的带领下横冲直撞,不要说人,就是有房子阻挡,瞬间踏为平地,金地地感觉做皇子这么多年也没这么风光过。
由于举办淘金大会的地方位京城的东南角,离东门极近,所以他们比象梁还要先到一步。不过他们跟长象国的遭遇一样,被拒马挡住了出关的去路。
这时也过来一个人,问道:“你们想干嘛?”
金地地掏出令牌,扔向了他,急道:“我是金丝国的皇子,我后面还有其它五国的皇子公主,我们六国现在要出关回国,赶快放行!”
那接过令牌看了一眼,道:“不好意思,令牌只许进不许出,没有皇上的出关文书,谁也出不了关。”
金地地怒道:“你说什么?老子们乃是各国的皇子公主,就是你们的皇帝站在这里,也不敢说这样的话,给我滚开!”
那人仍旧不冷不热道:“不管什么身份,没有皇上的出关文书,谁也不准出关。”
金地地点头道:“我知道了,我原来还抱着侥幸,以为是判断错误,没想到你们真打算把我们一网打尽,杀人灭口啊!”
其它各国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不管哪个国家举办淘金大会,以他们各国要员的身份,京城那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从没听过只进不出的道理,难不成中夏国真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天刹就急了,道:“金地地,跟他废什么话,跟他们拼了。”
金地地振臂一呼:“各国紫斗,你们先上,既然他们不仁,还跟他们讲什么仁义?想杀我们,我们也要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各国紫斗连忙就冲上前去,说话那人虽然是紫斗修为,但哪里经得起上千名紫斗夹击,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斩于马下。就有几名紫斗跳下马,冲到拒马前,剑花一抖,几排拒马瞬间化为粉末。
看门的虽有上千人,不过都是为了应付姜小白的,除了领头的是紫斗修为,其余基本都是金斗白斗,哪里经得起五国几千高手的冲击?何况这些人已经报出身份,都是各国的皇子公主,他们就算有能力,没有上面的指示,也不敢擅杀,所以根本就没有抵抗,一哄而散。
关外虽屯有重兵,但兵越重,规矩越多,没有兵符,谁也不敢擅动,何况他们离得也远,等他们反应过来,五国人马早就冲出关外,去得远了。
花紫紫站在山头上,望着五国人马溅起漫天尘土,渐行渐远,估计姜小白肯定是被夹带出去了。
现在她终于理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姜小白根本就不是来参加淘金大会的,而是来救人的,虽然他表面风轻云淡,从容不迫,其实一直都在周旋于虎口之中,生死悬于一线间。
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如果告诉了她,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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