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宵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不一样,济弟这是在表露一种想法,他不甘于承祖上福碌,他想凭自己的努力”
宁王很是意外,哦了一声,“是吗?他人呢,叫过来,父王到要听听他想怎么个努力法”
“您从小对他不是打是骂,动不动就王威大怒,济弟和我说,他在您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您这能问出来什么”
“这是他自找的,不学无术,将来怎么承袭王位”
云宵跑过去替父王捏肩捶背,一幅乖乖女的样子,“现在不是变了吗,我这个当姐姐都替他高兴,所以,所以”
“所以怎么了?”
“所以女儿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父王您能不能上书皇上,让济弟去京城”
“去京城干什么?”
“父王,这皇兄看即位以来,每年的东至节祭天大典上,他都会从皇族子弟中选一人主持大礼”
宁王明白了,“你是说今年让济儿去,这,这选谁那是皇上的主意,父王哪能”
宁王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也着实吃惊不小,女儿怎么会这么想。
云宵笑道,“济弟天天窝在这南昌城里,连城门都不曾出去过,想不惹事生非都难,正好现在他变了,去京城皇上身边历练历练不是更好吗,皇兄这么信任您,你一开口,皇上肯定同意,选哪支不是选”
“是他让你来和我说的”
云宵点点头,她从父王的眼神中能看出来,父王一定会同意。
宁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宁王府如果能有人主持皇家最高规格的祭礼,那宁王府在朝野上下的威信定能更上一层楼,以前他也想过,只是由于儿子实在不成气,如果万上到时候在京城里出了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听儿女这么一说,便又把他的想法给勾了起来。
“那你去把他给父王找来,我看看他是不是这块料”
云宵咯咯直笑地跑了出去,自己这几天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老天保佑济弟已经把那几本诗集给背下来了。
自打陆飞一行人自鸡笼山稀里糊涂的离开后,也来不及细想,先救人要紧,马不停蹄的冲进了杭州城,四下打听医馆朗中,运气不错,到底杭州是个大城市,各行各业是应有尽有,没费多少周折,便在刚进城没走多远便找到了。
朗中看了看这一行人,尽是一幅狼狈样,又有两名刀口重伤,再加之听口音是外地打鸡笼山方向而来,便已猜出这定是在半路上遇到土匪了,不过让陆飞奇怪的是,这个老郎中在一边替大眼和赵班头查看伤情的时候,听到是被土匪所伤,竟然一点也不惊讶,好像见怪不怪。
后来,在陆飞的询问下才得知,仅是上个月,光他这一家医馆里就收救了不下二十多人,有重伤的,还有抬过来就已经断了气的,那全都是鸡笼山上的土匪做下的孽,只是这最近一些时日以来伤者到是不多见了,那是因为再也没几个人敢打鸡笼山下过了。
陆飞听完后那是气愤常平,抢旁人也就算了,爷我各扫门前雪,但现在这事落到自己头上了,那把大眼和赵班头伤成这样,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于是陆飞又向朗中打听,为什么土匪闹了这么久,离杭州城也不过几十里的路,为什么官府就没要去管。
朗中笑而不答,埋头于眼前。
郎中检查完两人的伤口,道,“都是皮肉之伤,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得好生调养一段时日”
听到两人没事,陆飞松了口气,现在他急于想知道的是到底这伙土匪有什么过人之处,杭州城那可是江南名城,离城这么近竟然会有土匪横行,看这老郎中三缄其口的忌讳,陆飞料定这里面定有是非。
有医馆学徒将大眼和赵班头抬去后院上药,黑子也累得不轻,坐在一旁还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至于芸娘和凌宁现在到是没什么后怕的表现,帮着小学徒一同去了后院,进了城就安全了。
趁众人不在的时候,陆飞又拉过老郎,道,“老先生,你看,我们是外地来的,不知当地事,一不留神被土匪给劫了,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人被打成了这样,不能就这样了事,所以我想去官府报官,您老给说说,这事有谱吗?”
老郎中摇摇头,走向柜台后,忙乎起散落在台面上的各种药材,这时候医馆内就只有陆飞这一拨就医之人。
陆飞也跟了过去。
老郎中见他如此,便道,“年轻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捡条命回来就知足吧,别想那些没用的”
“您是说官府不管还是管不了?”
老郎中看了陆飞一眼,“升斗小民打听这些有何用”
陆飞看他这样子,那定是知道点什么,更是来了兴趣,“老先生,您放心,我也就是路见不平总想伸伸手,何况我也是受害者,这日后难免还有别的人着了土匪的道,医家有句话叫,悬壶济世,相信您也想早日见到这伙土匪平息吧”
这句话还真让老郎中对陆飞另眼相看,一年轻人竟然有这种心境,也罢。
老郎中放下手中事,将他所知道的事一一向陆飞娓娓道来。
原来呀,杭州里的官老爷不是不知道鸡笼山出土匪的事,几个月前有一伙无路可走的流民跑进了鸡笼山,有事没事便在山外抢点吃食,官府知道后也派人去看过,可什么也没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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