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丞无奈地笑笑,准备走开,“把你的剑拿走!”慕白没好脾气地阴冷着脸说。
张子丞没有理他,慢悠悠地说,“送给你的。”
慕白更加气愤地说:“不需要!”顺势一挥衣袖古剑“嗖”一下就插在了张子丞旁边的柱子上,张子丞停了一下,“那是你的事!”看也不看站在原地气的发抖的慕白就潇洒地走了。
房间里慕白一边咒骂着,qín_shòu,qín_shòu,一边在灯下仔细地观察那把古剑,然后变成一直称赞那把剑了,根本就忘了师傅给自己信这回事儿。
将军的书房里,齐宇站在旁边看着坐着悠闲喝茶的张子丞,“少爷就不怕他明天真的就走了么那到时候一切就白费了。”
张子丞轻轻地呡一口茶水,似乎没听到似的,齐宇看着不说话的少爷也没有不敢再问。正要告退,张子丞慢悠悠地说,“他不会离开!”
看着将军不想再说的样子,齐宇也不敢多问,其实关于让慕白来将军府的正真原因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
次日清晨,慕白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突然看见地上的一封信,才记起自己忘了看了,打开信看见的第一句话就是,“待在将军府,一切听从张子丞的安排,不得违抗!”这也是唯一一句话。
慕白气得,脸都绿了,大骂一声,该死!就把信狠狠地扔在地上,拿起东西就准备离开,但是在开门的那一刻就又停下来了。
慕白慢慢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信,哼,小爷到要看看你们能干些什么!
洛相府相爷书房中,洛家大小姐正和相爷发脾气,只听的茶杯纷纷落地的声音,门外的下人们都吓得不敢出声,只听见那大小姐大声说到:“凭什么要我低声下气地讨好他,他以为自己是谁,他只不过皇帝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只听见“啪”的一声,房间内再没有声音,这时洛相爷的十三夫人走过来,下人们纷纷低头吓得气都不敢出,只听见那十三夫人对旁边的侍从说,“处理掉!”众人纷纷下跪求饶,“十三夫人饶命呐,我什么也没听见!”这时来了几个粗狂的大汉,把那几个丫鬟托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洛家大小姐微弱的哭声,相爷狠狠地看着眼前手捂着脸哭的一颤一颤的洛沉,完全没有平时那种慈爱的样子。
洛相爷看着窗外,也没有理洛沉,更没有要去安慰这个平时自己宠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这么多年我如此宠爱你,如今我需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就算是大恩大德救我洛家一命吧!”说罢,洛相爷看也不看洛沉,就要转身离开。
突然,洛沉跪着抓住洛相爷的手,泪水流过脸上的红印,滋滋的疼,“爹爹,为什么,我们洛家家大业大,而且有皇帝撑腰,谁敢动我们更何况他只不过是一个区区将军而已,怎么救我们洛家”洛沉不解地看着洛相爷。
“救那自然不会!不过可以共存。”
话说这洛相爷也不是一般人,贱民出身,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皇帝独宠,虽不及宫霖当初权大,不过也可以说是可以一手遮天,后无来者了。不过伴君如伴虎,那都只是当初了,而且这么多年自己坏事也没少做,自然有把柄落在小人手中,只要一有机会他们自然会反咬自己一口,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所以找一个靠得住的靠山自保才是最紧要的。而这个靠山只能是他,张子丞。
第6章 (六)
“哼,十年前我能让慕成安消失,十年后我照样能让他消失!”只见男人把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目光狠毒地看着面前的人,好像此人就是他所狠之人。
那仆人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的,但是在自己主子面前也是唯唯诺诺地连声称“是是是!”看见主人狠毒的目光盯着自己,全身都颤抖起来,似筛糠似的,脸上大块的刀疤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抖落。
“你下去吧,好好监视着,只要发觉他有什么反常举动就立马汇报!”男人扬扬手,得意地笑着。
只见那仆人,立刻像逃过一劫似的忙道“是!”便要转身离开,突然那男人说,“等一下!”
那仆人立刻又神经绷紧唯唯诺诺称道,“主人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属下一定全力以赴。”
那男人慢悠悠地站起来,神色迷离地说,“书房里那书生怎么样了”
“他……他……他说要去告御状。”那仆人像是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力气一样结结巴巴地说完之后又颤抖起来。
只见那男人突然神色飞扬地大笑起来,“他告我”
“是!”
男人奇妙地看着眼前的仆人,就好像说话的人是那书生一样。
仆人连忙称道,“主人,这是那书生说的,不是我说的啊,主人饶命!”
那男人也没有里他,径直走出去,到了门边就又停下,自言自语地说,“呵呵……告我难道他要告诉皇帝说本将军睡了他么”
那仆人待在原地不敢说话,只见那男人突然大笑起来,一脸得意地说,“把他带到我房间。”
“是!”
夜色朦胧,幽凉的风吹过一个个神色慌张的人的脸上,将军府门口慕白正抓住一个急急忙忙往将军府外跑去的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回慕将军,有外寇进入长安,东城的士兵正在拼死抵抗,将军命我等前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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