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听见了吧。”
“是,王爷。”以后的君上这么平易近人,心腹也松了一口气。
日暮时分,太子该回去东宫了,天空铺陈了壮丽的晚霞,殷秉德本想将太子送至门前,太子婉拒了。
殷秉德很喜欢这位太子,由于自幼就要不断学习治国,而今又经常需要处理繁琐政事,太子几乎没出过宫,对民间很有兴趣。殷秉德仿佛看到了以往的自己,想着有机会真该带出去走走。太子近来事忙,有大量政务需要处理,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闺,选才的盛事,需要做大量前期工作,否则殷秉德必定会邀请他共同晚膳。
这个机会一直到了一个月后。在京中待得发闷的殷秉德在宫中的演武场指点了几位年幼的皇子一下午,便见着带着困意的太子从勤政殿出来,今日算是结束得早,几位重臣都劝太子多多休息,太子便听从了。殷秉德想起那天的遗憾,便邀请与他出宫。
“太子应该多锻炼,肩膀看起来很硬了。”
“孤知晓了。”
太子坐了一天,殷秉德也不爱呆在车厢之内,他们二人就沿着弯曲的近道骑马。知道太子纵有心也无力,武成王便不再多言,而是点评起沿路的风物。
武成王年少也是在宫中长大,有了锦衣玉食的底子,选择的食肆的手艺相当惊艳,比起宫中大厨的菜式虽然在材料与摆盘上有不足,却多了许多风味,两人点了几样好菜。雅座外能看到流淌的河川,绿头鸭在划水,初春点点柳絮飘飞,实在是很适合放松,连太子都多喝了两杯。
虽然两人都是便装,还是被见多识广的店家发现了殷秉德的身份。食肆旁有酒肆,两家是好友,酒肆的老板对武成王很是仰慕,主动送来自己都不舍得喝的珍藏的美酒,为了能见上一面。能让殷秉德动容的酒自然不是凡品,酒肆老板也是健谈的人,并且源源不断地送来美酒,殷秉德难得地喝醉了。
尚未在宫外露面过的太子安全地围观了全程,他哭笑不得,宫禁也差不多到了,暗中派内侍回宫传消息,而他则送他喝得烂醉的皇叔回去。殷秉德醉着不能动,也不适宜沐浴,染了一身酒气的太子则由婢女服侍着带去浴池更衣。
既然暂住王府,现在已经改名建章院的院子还在改建中,王爷还醉着,管事就安排太子住在招待贵客的偏院,同样是十分宽敞,不会太亏待太子。难得喝得这么多酒的太子酒后还是有些莫名的热,偏院离主院也很近,他想起他今天醉得厉害的皇叔,便想过去昏省。
殷秉德在军中不喜人服侍,酒后性格更是暴戾,接近的人都被让发酒疯不让他们靠近的不耐烦的王爷打肿了眼睛,折腾了一轮后只好放弃服侍王爷的念头,等后半夜听候王爷传召。
屋内亮着灯,太子在几步外站定整整衣服才上前问:“王爷入睡了吗?”
门口值夜的守卫对看,也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左边那位比较忠心的是殷秉德的亲兵,躬身说,“王爷应该还醉着,只是属下们不敢靠近,殿下可否进去看看王爷是否安好,以免酒后着凉。”
太子处理朝政的时候收到过一次凌阳王世子的奏章,就是凌阳王酒后着了凉,发了高热后离世,令初涉政事的太子很是惊讶与惋惜,晨昏定省本就是晚辈的职责,若是武成王是他父王,作为孝顺的儿子是应该守夜服侍的,太子便说道:“孤这就去。”
门被拉开了,太子穿过小厅进入只点了一盏灯的房间的深处时,便看到回到熟悉的房间,趴在桌上睡了一轮后的殷秉德面无表情地站着,脱衣服。
他的胯下已经勃起,十分巨大,太子顿时就脸红起来。“皇叔,我先出去了……”
【章节彩蛋:】
男人的目光向他扫来,步步地接近,在幽暗的房间里,气氛变得十分危险,那目光十分深邃,太子像被猎豹锁定的猎物一样,动也不能动,终于在男人接近他之前慌忙地逃开。
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太子也不知道怎么被抓住的,他被摁在墙上,双手被举起捉着,后脑跟脊背都剧痛,脑子嗡嗡作响,嗜血的成熟男人凑到他细嫩的脖颈前,每次粗热的气息喷洒都是一阵颤抖,这种感觉对太子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男人的力度太大,他浑身都在痛,又不敢动,脖子上被吻吮了许多痕迹,有些地方还被咬得出血,可是被粗热的舌头舔舐的时候,却带去阵阵颤栗的奇特感觉。
“好香。”太子听见充满情欲的低哑嗓音。
跟殷秉德对太子有好感一样,太子对他的皇叔的好感也是不止一点半点,这么一犹豫,最佳的逃离时机已经没有了。
“皇叔……唔…”.
太子被吻住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挣扎的力气也缓缓流失,见他不再反抗,箍着他手腕的大手渐渐放松了力道,太子的手滑落下来,渐渐抱在了男人雄健的后背。这个动作鼓励了男人,唇紧贴在他的锁骨,然后吻下去,扯开腰带后在露出的单薄胸膛上流连。雄性烫热的气息全撒在皮肤上,男人越吻越下,直到到小腹之处。
“啊——”
太子仰起头,男人含住他的分身,温热口腔霸道地吮吻,这才是真正的直白的快乐,太子的腿渐渐酸软,支撑不住身体,他的脑海空白着,他跟温香软玉的女人自然区别很大,特别是那个男性才有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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