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恨我吗?”
那双金绿色的眼睛带着丝痛苦的迷茫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颤抖的光。
“也是呢,连恨都不屑于,是因为你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啊!所以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毫不留情的将我推开,将我放在所有人的后面!”白兰捏住少年的下巴,将他粗暴的接了回去。随即冷笑道:“既然不愿意看我,那就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
毫不留情的进e入,在身体被撕裂之前西末涣散的神智被剧痛拉了回来。他有些痛苦的咬紧了下嘴唇,等待那粗暴地攻击过去。
然而男人并不如他意,总是能想出新的方法来折磨他的身体,将他的嘴唇咬出一道道伤口,迫使他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一刻除了绝望很耻辱之外,他最多的确是难过。
这个曾经他悉心照料过的孩子,此刻却带着仇恨和疯狂的感情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报复着他同时折磨着自己。
白兰已经疯了,可是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他却不能说毫无他的原因。
如果当初自己不是用那种方式抛弃他,如果如今他有好好尝试着接受他而不是将他作为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陌生人的话……
或许当初零志说的没错,他的逃避和胆小同时也害了别人。
说到底,一开始任性的人也是他。
“对不起……”
原本宣泄着yu望的男人突然一顿,像被电击中了一般僵硬在原地。
一滴眼泪从少年慢慢合上的眼角边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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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末猜不透他昏迷之前白兰最后那个表情所代表的含义,似乎从再次见到他开始,他就没能从他脸上看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与记忆中隔了20年的人,已经变成了他完全不熟悉的一个人,可是每当这种感觉产生的时候,那个男人又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将现在的他与20年前那个孩子联系起来。
这是一种矛盾而复杂的感情,纠结到让西末不知所措。
西末发现他已经能活动身体,虽然艰难,但至少比起任人摆布要好。
他动了动双腿,下·身突然的刺痛让他猛然向后倒了下去。
西末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松散的睡衣下那些遍布全身的印记,下面传来的阵痛在告诉他一个不幸的事实,不仅能力被压制了,连同他特殊的体质也受到了封锁。
他尝试着发出一点声音,却发现啊了半天一个音节也没听到,反而喉咙痛的不行。
他有些不敢相信,白兰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甚至连他的体制也能屏蔽!
西末震惊的时候才发现他手腕上还缠着一个红色的圆环,并且这个圆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取下来。
他试图爬下床的时候,卧室的房门被打开,白色制服的切尔贝罗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开始打扫满目狼藉的房间,西末这时候才注意到地板上被摔成破烂的摄像机。
西末突然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白兰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不希望沢田纲吉看到。
但是,切尔贝罗什么时候成了给白兰收拾房间的角色?
西末想要问下白兰的去向,随便打听一点事情,可是努力半天他依旧发不出一个字,最后只好遗憾的目送完成工作的切割罗卜离开。
切割萝卜刚离开,西末就翻下了床,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痛像只毛毛虫一样爬到了落地窗旁边。
下面是熟悉的日本街头,看来他现在已经回到了日本。
西末正准备推开窗户的时候,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稚嫩而轻灵的少女声音随着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响起:“在哪,白兰养的小猫在哪?”
是一个披着黑色的制服的少女,蓝色的眼睛在室内转了一圈最后停在西末身上,视线由最开始的惊讶变成不屑,皱着眉毛哼了一声,朝西末走来,“切,像只丑陋的毛毛虫!喂,你就是白兰偷偷藏起来的玩具吗?”
玩具?西末今天开始讨厌这个称呼。
“喂,铃兰在问你话呢,你是哑巴吗?”
西末翻了一个白眼,要是能发出声音他也不愿意做哑巴。还有妹子,你走光了。
对面水蓝色长发的美少女突然跺了跺脚,一只脚踩上西末的肚子,很是不满的看着西末:“我生气了!我要代替白兰教训你,像你这样毫无用处的人,我才不允许你呆在白兰身边呢!”
果然还只是一个孩子。要是跟这样一个孩子计较那他还真是活回去了。西末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气愤小萝莉,希望对方闹够了能主动离开。
结果自称铃兰的少女见他移开视线,突然一抬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西末缩成一团,痛得他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要不是现在他还不能完全掌控自己身体的主导权,他一定要将这个小丫头片子捆起来,代替她爹好好教训她一顿。
还有哪来的小丫头,这脚力是不是太大了一点!完全不符合年纪的彪悍啊混蛋!
“要是我在这里杀了你,白兰也不会生铃兰的气的!哼!我讨厌你!要不是你,白兰才不会用自己的性命为代价做那个红环呢!”
什么意思?白兰的性命和他手里的那个红环有什么关系?
西末才从剧痛中缓过气来,刚才还在他面前的少女突然不见了,再一看,才发现她正瑟瑟发抖的瘫坐在沙发边上,一脸恐惧的看着门口。
循着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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