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包裹住他的手,捏着他手腕上的黄金镯子,将他往怀里更带了一些。
“有不高兴的事?”杨舒下巴搁在了小月季的肩膀上。
季然没说话。
叹了口气将小月季转过来面对自己,杨舒看他垂着个眼睛,凑过去抵着他额头说:“还不说?嘴巴撅着都能挂个油瓶了。”
“没什么,就是今天看着个人了。”季然说。
“谁啊?”
季然看了他一眼,推开他些说:“算了,没什么。你待会拌个黄瓜,稍微少加点辣椒。”
“怎么了啊,宝贝儿?然然,不说不让你做饭了。”杨舒估计跟自己有关,但是脑袋里又没有个头绪,拉下一张老脸赖在季然身上让他说个所以然来。
季然冷笑了一声,将身上围裙解下来,然后塞在杨舒怀里。
“不做就不做,你又不是不会做。”
祝竹坐在外面刚刚从罐子里拿出一块饼干来,就看见自己小师叔走了出来。一下把整块饼干包进嘴巴里,噎了个够呛。
“吃这么快干什么?有人跟你抢?”季然给他倒了杯水端到身前,又轻轻拍着他的背后。
祝竹被噎得双眼通红,咳个不停。好不容易把饼干咽了下去,端着水杯又吨吨吨喝了大半杯,又一半都流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季然抽了张纸给他擦擦,端走他手里的杯子说:“也是一点都不小心。”
祝竹趁机抱着他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喊了一声:“师叔。”
“诶。”季然应了一声,托着他的屁股坐到自己身上,拍拍他后背说:“今天学校里都学了什么啊?”
“没学什么,就是讲历史还有身体经脉...”祝竹手抓着季然的领口,发现小师叔锁骨下面有个红红的印子。
他伸手摸了摸,问:“小师叔,这是什么啊?你被虫虫咬了吗?”
季然低着头有点看不清,但马上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将衣领提上来一些。
“或许是今天要换床单了,祝竹今天为什么要和那个同学打架啊?”
祝竹嗯哼了两声,准备把开始在车上说的原因再说一遍,这时候季然捏捏他的鼻子手:“别拿你师伯教你的话糊弄我。”
将今天打架的真正原因说了一遍,季然听了半天没说话。
“师叔?”祝竹伸手捏捏季然的耳垂,见他看着自己,才说:“师叔我肚子饿了,什么时候吃饭啊?”
季然把他放在沙发上坐好:“你看会电视,我去看看你师伯收拾好了没有。实在饿了就吃两块饼干,别吃太快噎着了。”
祝竹应了一声。
一推开厨房门就看见杨舒站在那里背对自己打着蛋,筷子撞击着碗发出轻响。听见门的声音,杨舒便说:“我晚上炒个蛋,排骨藕汤炖上了,饭已经煮上了。还要不要吃什么?”
“够了。”季然走过去将衣袖翻上来,伸手把水池子里的黄瓜拿出来抖了抖,准备削皮了凉拌。
但是他刚刚将黄瓜拿出来,就被杨舒接了过去。
杨舒捏着季然戴着镯子的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他说:“大少奶奶还是好好休息,这些粗活就让小的来做。”
“呸。谁是大少奶奶?”季然将自己手抽出来,脸上难免有点泛红。他伸手指了指自己锁骨下面的那个红印问:“你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杨舒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突然阴沉了下来。他抓着季然的手拉近了些,眼睛死盯着那个红印子。
那样子看得季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不是他弄得?那也没有别人有这个机会了啊。
杨舒盯着看了许久,等到季然心里越来越不安,这才将嘴巴在上面印了一印。他这才说:“怎么早上弄上去,现在看就有点褪色了?”
季然又羞又气,抬手就要打他。杨舒也不躲,只说:“你打我几下,今天晚上我就加几个。”
“你他妈怎么这么不要脸?”季然捏着他的脸使劲往旁边拉,嘴里问道:“你怎么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
“诶,时代变得太快,我多几个样子,总有一款适合你。”杨舒抓住他捏自己脸的手又亲了亲。
季然哼了一声:“净说这么些鬼话,还不是你每个样子我都.....”他顿了一顿,将喜欢两个字咽进嘴里,换成了“还顺眼....”
“恩,承蒙少奶奶喜欢。你先出去坐会,我马上就把饭准备好。”
季然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师兄到底到哪个地方去了。”
“总是不会出事的,你且放心吧。”
“他我倒是不担心,师祖说了没事便不会有问题,但是祝竹要怎么办。今天那小孩也不知道哪里听的这些,祝竹打他也是应该。”
谈到今天打架的事情,杨舒闭了嘴巴,只应了一声。
“寒谷洞君到底是什么人,能教出这样口无遮拦的徒弟来。”季然又冷笑了一声。
“行了行了。”杨舒松开他,捏捏他的肩膀:“你出去陪猪猪坐会,估计学校肯定是有作业布置的,要他先写作业。”
“作业?这么小写什么作业?”季然皱着眉问。
把小月季往门外面推,杨舒说:“你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结果等到杨舒把饭盛好,菜也端出来之后,发现季然拿着一本书看着一动不动。而一边的祝竹坐得端端正正,指着那本书上说个不停。
“吃饭了。”杨舒叫了一声,走过去将那本书从季然手中抽了出来。拿在手上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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