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眨眨眼见好就收,委委屈屈地拿了玉棒便往屁股那里戳,完全不得要领。
戳了很久也没找到进去的洞口。
他抬起头寻求帮助,只见赵宣依旧面无表情看着他,甚至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而他却光着屁股,自己拿棍子插自己。
人性呢?!
赵盈可怜兮兮地侧躺着,屁股朝向赵宣看不见的那一边,一只手掰开屁股蛋,一只手摸到菊花口,拿玉棒小心翼翼往里推。
他以为会很疼,却没有艰涩难行,玉棒很顺畅地进入。
“皇兄,好了。”赵盈讨好地让坐在一边瞧着的皇帝看。
只见赵盈圆溜溜的屁股缝里杵着一根挺长的玉棒,倒像屁股夹着似的。
赵宣想也没想,扶着赵盈的腰,丝毫不留情地推着玉棒进去了大半截。
“啊!疼!”赵盈惨叫,“不要,拿不出来了!”
他快吓死了,那棍子好像全部进去了。
赵盈伸手要抽出来,被按在床上一通吻,霸道缠绵,两人津液相通,分离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中,赵盈永远是那个被动的承受者。他不知道这种畸形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也不知道好好的兄弟情为何变了味道。他懒得想,懒得管,在他的世界中,只要有丹青笔墨和快乐就够了。
以前,二哥能让他快乐。而如今,所有痛苦都是二哥给他的。
他不喜欢有人监视他,不喜欢被人关在一间房子里,更不喜欢被锁在床上,像只动物一样只能交合。
他有尊严,他是骄傲的小皇子。
“你放开我!”赵盈愤怒挠赵宣的背。
“乖,盈儿爽完了,也该叫二哥舒服舒服。”赵宣边吻边哄。
“赵宣!”赵盈大叫:“你能不能放开我,二哥,我真的很难受,你从来不顾及我的意愿,我讨厌你对我这样,我才十九岁,就被你关在宫里像个日日夜夜等待你临幸的女人!我的人生全部都被你们规划好,以前是父皇,现在又是你,我不爱做皇帝,不爱待在皇宫里,你们偏要管着我锁着我,娘亲说的对,你们就是强盗!”
赵盈觉得二哥和父皇越来越像,行事风格一脉相承,全是霸道雷霆手段,完全不管别人的感受。
赵盈越说越愤怒,快被气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道:“二哥,我原谅你以前对我做的事,你别这样对我好吗?我们还像小时候那样……”
“兄友弟恭吗?”赵宣道,“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赵盈开始掉泪珠子了:“我不要我不要!我现在像一条狗一样!什么没尊严的事都做了,可你还要处处逼我!”
赵宣用手为他擦眼泪,“朕不逼你,你何时才能明白朕的心意?”
赵盈此时如同困兽一般,做着最后的斗争,他气得乱蹬腿,啊啊一通乱叫。
他喜欢二哥,从小就喜欢。二哥对他总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引着他扑上去黏上去,可都是兄弟情,没有其他杂质。
“二哥……”赵盈哭的很伤心,他觉得赵宣根本没把自己当兄弟看,也没把自己当爱人看,他或许只是赵宣养在身边的一只宠物。
“别哭了,慢慢来,哥不逼你。”赵宣心突然软作一团,搂紧哭成水的小家伙,替他擦泪:“朕不怕等,只怕你离开朕。”
“嗯。”赵盈目的达到了,知道不能再闹,揉揉眼睛,道:“那……后面的玉要不要拿出来?很不舒服。”
“再放一刻钟,对你有好处,以后你就不怕疼了。”
赵盈见皇上没生气,乖乖地靠在他怀里,打着哈欠缓缓闭上眼。
他玩了一天,确实累了。
皇上拜倒在赵盈的哭功下,憋屈一夜。
第二日,赵顺无精打采地从皇城出发,带领赈灾人员前往江陵。
赵盈还是老样子,嘻嘻哈哈,仿佛昨天发生的事情都不存在。
夜里赵宣还是让赵盈插上一截暖玉,够了时辰便拔出来按着人猛操了一顿。
那夜赵盈并没有那么难熬,甚至从中体验到一些乐趣。难道真是暖玉起到了作用?
赵宣似乎突然之间学会了什么技巧,不再是猛冲直撞,而是非常规律地刺激赵盈的敏感点。
赵盈有时会像小猫叫一样细细呻吟,更加激起了赵宣野兽般的yù_wàng。
但是这一切不仅没有让赵盈好受,还让他焦虑不已,害怕真正沉入背德的深渊。
赵盈一日比一日焦躁,小太监给他洗头发时弄掉了不少青丝,吓得连滚带爬地请罪。
“你何罪之有?”赵盈茫然问。
小太监抖着声音解释,赵盈挥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继续吧。”
小太监颤颤巍巍地起身,安下心来。心想:王爷不是传闻里那般呆傻,为何大家谈起舒王时具是一脸可惜与同情?
清洗过后,赵宣带着他去参加宫宴。
宫宴闲杂人等较多,皇帝恐赵盈耐不住寂寞跑出来被人骗了,必须要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皇后大半月没见赵盈,当下拉着他到一旁说体己话。
见赵盈神情恍惚,可爱的眉头皱成一团,便知是怎么了。
她与赵盈认识这么多年,倒是比皇上更亲近些。宫宴散后,找了理由随赵盈去承明殿。
又哄着人睡了,才对皇帝道:“臣妾本不该多嘴,只是见怀荣精神头不好,才斗胆请求皇上放怀荣回府住些时日。”
赵宣道:“说话少绕弯,你那一套别放朕身上。”
皇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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