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好久,想的头都疼了,也就不想了。
未来,滚他妈的蛋,爱怎麽过就怎麽过吧。
秘书跟陆唯一都是行动利落的人,估摸著合作的也很愉快,午饭过後,前者就回来了,带著合约给路天泽。
“我觉得。”秘书吞吞吐吐的说,“你房子不止四百平方米。”
确实不止,单单房子就有四百平方米,但他还有一个超大花园,虽然那花园後来被他弄成了菜园,但是位置还是在的,他房子後面还有一个游泳池,甚至还有小半个篮球场。
那时候房价还没有炒起来,他挑的特别大,就花了几乎全部积蓄,这麽多年过来,那里的地段都升值了五六倍了。
“是啊。”买房子的时候,秘书就跟著他了,很清楚他的事情,路天泽应了一声,“你跟他重开了价钱?”
“我找人去重新丈量了一下。”
路天泽一边签字一边随口问:“那你测量清楚了?”
“一共七百平方米。”秘书缓缓说,“我觉得你起码可以把你开的价钱翻五倍,室内装修还没算,你买的那些古董还都在里面。”
他要这些钱有什麽用,那房子花了他两年心血,从墙壁颜色到器皿摆放,每一样都是他亲自选的,甚至连餐具都是一套套的,还有一些他准备的别的东西,譬如每年一件的生日礼物,他满满的塞了一柜子。
就像当初苏末送他东西,他也储藏了一柜子那样。
“就这样吧。”路天泽签好字,他也懒得跟陆唯一真计较那麽多,他又不缺钱,“房子不是让他改成实验室了麽?古董还在?说来他到底在搞什麽实验?炸弹吗?”
路天泽想了一下房子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秘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实验室?”
“我早上去那里丈量的时候,那里还是你以前住的样子啊,什麽也没变,就是住了人而已,陈设一样都没动。”
路天泽的脸色慢慢凝固了起来,秘书急忙补充:“连菜园子都在,打理的很好,我以为是你雇人在打理呢。”
陆唯一说要做实验室的,路天泽从来没有多想过什麽,所以他也从来没有回去看过,但是今天秘书说得这个就让他深思了。
说是做实验室,居然什麽也没改变,陆唯一是来消遣他的麽?
还是那房子根本就是买了住人的?
他想到了点什麽,慢慢笑了起来,有些暴戾,戾气从他眼睛里一层层逸出,显得他脸色都有点儿狰狞。
“你看清楚了?是不是地下室被改成了实验室,你没发现?”
“没有。”秘书摇头,“我是去丈量地方的,每一寸都看过,真的跟你住的时候一模一样,连你挂在墙上的照片都在,我还奇怪这样怎麽就有人搬进去住了,都不介意别人的东西麽?”
下午约好了要去看医生,於是路天泽本想做的事情只好搁浅了一下,毕竟医生很忙,他约了一个星期,才在下午让医生腾出功夫来。
不过他总会抽出时间来弄明白的,路天泽阴森森的想。
庄先生给他选的是一套餐具,路天泽弄不懂这些玩意儿,就知道这些东西既值钱,又能符合一些文人的爱好就完了,开著车去医生医院。
“他果然比我高明。”
医生见路天泽,倒先给路天泽做了点检查,然後叹息:“以前我们是一个医院的,他那会儿就是我们科的一把手,退了这麽多年,我们的科技又发达了这麽久,我以为我们能超越他了呢。”
路天泽脱了大衣,拉了椅子坐下来才慢慢回答。
“他用的中药疗法。”他想了想,又回忆了一下那些东西,“他说中药恢复身体机制最好,只是效果慢,费用也高,所以你们都不用。”
医生一下子笑了起来:“是这个理,病人来医院,你总不好让他天天喝中药,你不急他跟你急著闹,说你不负责任。”
两人就这个病谈了一会儿,又说了一下路天泽该注意的事项,毕竟他身上还有并发症。
“吃的都很当心。”路天泽笑笑,看到医生的桌子上放了一盆花,真是巧,居然也是一盆火鹤,“你也养花啊,养的倒好,我那个一会儿就死了。”
“哦,一个朋友送的,我就喜欢这花。”医生随便回答,“你也养的火鹤?这花娇嫩,我教你一个方法,你回去去五金店买点儿石棉网,用剪刀细细的绞碎了,在靠近根茎的沙土里浅浅埋一层,它就容易活了。”
他把花盆推近了给路天泽看:“你看,我这个里弄了点,花是不是水灵多了?”
确实水灵多了,花儿红火又耀眼,小尾巴都神采奕奕的,看了神清气爽。
“不错,我回去也试试。”朋友送的,路天泽一边夸一边想,上次在医院见到苏末的时候,苏末也是捧著火鹤花过来的,说是送朋友,最後才转赠给了自己。
他跟医生谈了一会儿,因为想著自己的事情一直心不在焉的,好在医生也很忙,跟他说了一会儿被别的医生找出去了,就剩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
那盆花开的红红火火,路天泽用手碰了碰,豔丽的几乎像血,一层层的铺染开来。
最好跟他想的不一样,他深呼吸了一下,给秘书打电话,要是让他猜著了,他就要把那一帮神经病大卸八块。
“把苏末,嗯,末尾的末。”路天泽缓缓的呼吸著,手指按在桌子上,指尖用力的发白,“嗯,就是那个苏末,把他资料送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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