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记错了qaq 原来是下章……我去面壁。
最近都用的存稿箱,鲜网一抽我就老忘了我到底发到哪了,嘤嘤……
顺便说,这章和第一部结尾那个火场倒酒的场景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场景了,一个是孤注一掷的死亡,一个是相濡以沫,写这章的时候,心里乐得冒泡泡,就想看他们一直走下去,一路唧唧歪歪,哪怕写结尾都没有那种心悸的感觉,所以说,果然是我萌点歪掉了吗(﹃)
空白调色板(美强重生)96 一戳就破
药箱里面也没有什麽特殊的东西,就是一些常备的跌打药,艾斯走路磕磕碰碰的,不是撞了门就是踹了车,所以他特地放了一些,也幸好放了一些。
他对著药箱里的东西研究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苏末:“有点疼,你先忍著。”
苏末嗯了一声,路天泽将已经撕坏的衬衫又扯下一个条,倒了点双氧水在上面,然後就迅速往伤口上按了下去,动作迅疾准确,半分拖泥带水都没有。
“你技术真好。”苏末感叹,“熟能生巧麽?”
确实熟能生巧,不过倒不是跟艾斯锻炼出来的,还是很久以前他跟苏末住在一起常干架培养出的本事。
“双氧水洗伤口。”路天泽冷冷地解释,“你腿上有铁锈。”
他把伤口的血都擦干净了,苏末倒是没叫,只是抓著路天泽肩膀的手用力的路天泽都觉得肩膀要戳通了。
“没有碘伏。”路天泽忧心忡忡的说,“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结疤。”
他把半个衬衫都肢解了,又撕了点柔软的白绸给苏末包扎伤口,他平日穿丝绸奇怪了,这种天气也穿丝绸衬衫,现在包扎伤口才发现多头疼。
滑不溜丢不说,还是凉冰冰的。
他想去拽苏末的内衣,结果发现这个闷骚居然跟他穿的同一款衬衫,也是丝绸的,光滑闪亮,让人绝望。
可能他的眼神太郁闷了,苏末居然笑起来了,忍俊不禁的样子十分欠揍:“不要紧,包起来就好了。”
他拍拍路天泽:“把衣服穿好了,感冒了你就惨了,我们俩现在就你能走了。”
路天泽不理他,边穿衣服边忧虑,这个天气到底该怎麽办!他们今天明显还是走不了,而那些人找到他们或者有过路车带他们的概率低的让他觉得心凉。
况且就算今晚安全度过了,明天也未必有办法,他瞥了一眼满不在乎在车里的苏末,心里更加忧心忡忡了。
天太冷了,苏末熬不住的,尤其是在有伤口的情况下,大量的失血本身就很糟糕了,还无法保持温度,现在简直就是在薄冰上行走的危险。
他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想了一会儿,却没把这些告诉苏末,本质上而言,苏末一直是个少爷,对这些生存概念知道的简直是一塌糊涂。
“喂,你去哪啊?”
路天泽没回答,随意挥了挥手。
没有空调的车里,除了遮风这个优势外,别的什麽都没有,坐在里面还很是很冷,他去捡了点树枝,堆成了一团,又在後备箱里掏出几张废纸,准备点火。
结果那个脆弱的打火机先前用过几次,现在就快没气了,他又敲又戳折腾了十来分锺才点燃了,期间还又一次烧到了手。
果然是生活的太好了,路天泽想,手一点都不稳,他以前抽烟时用火柴盒,都是一次就成功的,现在用个打火机都在哆嗦。
人,一旦适应了某种环境,就会丧失很多东西,包括那些曾经用血去记住的东西。
苏末以前就说过他,记吃不记打,连血的践踏都记不住,也不知道是缺根筋还是天性散漫。
树林里前几天下过雨,树枝还有些湿润,燃烧的十分缓慢,等他把篝火烧起来的时候,苏末在车里都快睡著了。
“生火吗?”
路天泽去车里掏出了两罐水果罐头,沈默的点了点头。
他在地上铺了几张废纸,把毯子盖了上去,然後才把苏末抱了过去,他做这些的时候神色太过严峻,苏末终於也觉得不对了。
“怎麽了?”
路天泽摇摇头,把罐头放进火堆里炙烤,想了想才补充一句:“没什麽,就是想起来,我们以前在宿舍用罐头罐偷烧汤圆的事情。”
他说著回忆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几分喜悦,但是苏末显然勾起了美好的想法,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你是说季扬吗?”
路天泽潦草的点头,把罐头拨出来,经过火的炙烤,现在开罐头已经很简单了,他用扳手敲了敲就裂开了。
真想有一把狗腿,路天泽想,有那种弯刀就什麽也不怕了,他们甚至可以砍树搭东西,可惜现在他们连一把瑞士刀都没有。
“苏秦……苏秦结婚你难受吗?”
路天泽总觉得在这个林子里磁场发生了奇异的改变,可能是因为只有两个人了,只能彼此讲话,或者孤单或者恐惧,总之苏末跟他的谈话频率明显高了起来,连内容都是。
“难受。”路天泽拨著火慢慢的说,“我说难受你难受吗?你难受我就不难受,你不难受,我就难受。”
他跟绕口令一样的说了一通,但是苏末显然很轻易的就听了出来,因为脱口而出的就是“对不起”。
“没什麽。”路天泽漫不经心地笑,“你一直胆小嘛,所以一辈子是暗恋的命。”
“苏末,你有没有想我死?”
路天泽突然开口问,把衣袖稍稍撸了起来:“我在医院的时候,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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