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白摇摇手里的钥匙,“锁了。”说完就进了门洞。
“我不想上去。”岳非转身倚在车上,抱着胳膊。倚上去之后又想他车干不干净,身上可是件白衬衣,于是站直了想回头看看后背。身体刚离开车就被绕回来的秦宴白抓住了手,揪着往楼里边走。
“秦……”岳非声音拔高,又赶紧打住,看了看周围,虽然没有人,他也不敢这样喊他全名,压低声音说:“你要说什么事,干嘛非要上去!”
“你干嘛非不上去呢?你怕什么?”秦宴白一路拉着他朝楼上走,他们住的地方是四楼,以前两个人就不太乘电梯,现在就这么一前一后趴着楼梯。
岳非挣扎了几下,秦宴白的手跟铁钳一样紧,实在挣不开,又不想搞出太大动静,只能嘴上反抗。“不怕,但是没必要回去。”
“这是必要不必要的问题吗?”秦宴白停了一步,回头直视着他。楼道里黄色的灯光铺陈出陈旧静谧的气氛,岳非被他这么一看,不争气地低下头。手腕猛地又被向上提,只好抬脚继续走。
直到门口,秦宴白都没有松手,一只手掏钥匙开门,然后把岳非甩了进去,跟进来后,立刻把门锁了。
岳非被甩了个踉跄,“操!你丫什么时候那么大劲儿啊!”
秦宴白锁着门,冲他笑了一下,确认门锁好后,朝岳非走了过来。
岳飞就纳闷儿了,五公分的身高差,真的能在气势上产生那么大的距离吗?秦宴白的身影简直是压迫过来,岳非想逃,顺势后退一步坐到了沙发上,他知道这个沙发的位置。“现在能说了吧。”
屁股挨到沙发的一瞬间,重回故地的感觉变得无比明确。他扫了一眼,房间这里果然什么都没变。这种熟悉感,让岳非心跳加快,恨不得拔腿就跑。
秦宴白看到他坐下,不再靠近,“我去拿喝的,果汁行啊?”
“随便。”
岳非用余光瞟着秦宴白的身影,打开的冰箱里放了不少东西。他又转头去看其他地方,沙发另一端放这几件衣服,卧室半开着门,能看到床的一部分,上面堆着没叠的被,书房门开着,正对着门的地方是一个书架,当时为了给他打印资料和论文买的小打印机还在那里摆着,还有……
“嗯。”秦宴白把果汁递到岳非面前。
一杯绿色浓稠的液体,“什么玩意儿?”
“果蔬汁,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朋友推荐的。”
岳非喝了一口,撇撇嘴,这味道,只能说够健康的。“你住这儿?”
“嗯,经常住这儿。”
岳非还要继续问点儿什么,却也一时不知从何开口。秦宴白挨着他坐下,两大口喝下了半杯绿色的不明液体,面不改色。岳非用非常佩服的眼神看着他。
秦宴白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摇着杯子说,“我喝习惯了,觉得还不错。”
“好吧。”岳非说着又喝了第二口,哪里不错了?
“现在是你下班时间,岳总您看咱们是聊公事还是聊私事?”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秦宴白一直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他,让岳非浑身不舒服,几秒钟之后就忍不住催促,“快点,我还得回家睡觉,没工夫熬着。”
“你脾气怎么那么差了?”
“一直就差。”
“那看来之前是太爱我了一直忍着。”
岳非斜着眼睛瞪他,“你打算说这个?”
“我五年联系不到你,难道还不能问问嘛?”
太滑稽了,岳非心想,为什么五年前他出轨,现在反而变成质问的一方,而被劈腿的自己却要解释当时的行为?
“我为什么要让你联系到我?”
“你至少要听听我的解释。”秦宴白把那个超恶心的果蔬汁一饮而尽,岳非感到一阵反胃,手里这杯也喝不下去了,砰地一声放到了茶几上。
这个玻璃茶几曾经在他俩激烈地做`爱的时候碎过一次,他整个后背拍在了玻璃上,幸好是钢化玻璃,变成无数渣渣后,只是在岳非背上划了几道小口子而已。结果把秦宴白紧张地叫了120,医生来了之后简单给处理了伤口就走了,临走还说“你们多大的人了还打打闹闹,这么点儿小伤卖俩创可贴就可以了”。岳非被说得很不好意思,跟秦宴白说,“我就说贴创可贴就行了,打什么120。”秦宴白完全没理他,一个劲儿地问他还疼不疼。
“不疼了,真的。”
“那咱们回床上去吧。”
“……”
后来换了一块更厚的玻璃,甚至为了弥补那次的遗憾,特意在上面做了一次,搞得岳非提心吊胆,生怕惨剧重演,身体却由于这种刺激出奇地敏感,高`潮来得特别快。
在岳非陷入回忆的时候,秦宴白也把空杯子放到了茶几上,换了个口气:“你们的方案我看了,你还是真的给了我个大惊喜啊。”
“什么,什么惊喜?”岳非一下子没有彻底切换频道。
秦宴白笑笑:“我们虽然只在一起一年,可是你完全没有想过去了解了解我吗?”
“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演过什么戏吗?你知道我跟谁传过绯闻吗?你知道我是靠哪个角色红的吗?”
岳非被问得一愣一愣,这些他都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关心过。
“你除了知道我代言费是多少,你还知道我什么?”
岳非哑口无言,停了一会儿赌气说:“要不是关系到我的业务,我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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