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笛生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低下头,在秦绪嘴上亲了一下,哑声道,“那我动了。”话音刚落,就连根拔出陷在湿热甬道内的性器,再次撞进男人的穴口。
这一次撞击既深且重,叶笛生忍了太久,散落的额发早已被汗水浸湿。确认秦绪的身体已经可以毫无痛苦地容纳他后,就迫不及待地重重chōu_chā起来。他顶弄着男人的后面的同时也不忘伸手抚慰他饱受冷落的性器。双重的剧烈刺激下,秦绪的眼神渐渐涣散,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破碎,只下意识伸出手,揽住叶笛生的脖子,不住抚摸他的脊背。
“嗯……啊……”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禁欲了好几天,没一会儿,小秦绪就交待在了叶笛生手中。高潮后的甬道更为敏感,柔嫩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ròu_bàng,叶笛生暗暗掐了好几自己的大腿,才没丢脸地不到五分钟就缴械。
抽出顶端冒着白浊的yù_wàng,叶笛生拍了拍秦绪的屁股,哑声道,“换个姿势,不然你腿会麻的。”
秦绪还在剧烈地喘息,他的眸光涣散,在叶笛生的引导下换了一个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叶笛生的进入顺利了许多,但也同时让叶笛生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处。
“哈啊……”叶笛生的yù_wàng顶进来的时候,秦绪的脚趾头都绷到最紧。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嵌在他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形状和热度,跪趴的姿势让他觉得有些羞耻,可带来的快感却在同时加倍。听着臀肉被性器拍打时发出的啪啪声,想到正在他身体里驰骋的人还是顶着一张禁欲脸的叶笛生,秦绪只觉得脸颊都要烧起来了。
“嗯……”没多久,叶笛生也射了。他在最后一刻及时抽出了自己的yù_wàng,喷发的j,in,g液都溅在男人的腿侧。没想到他没有射进里面,秦绪有些失望,忍不住转过脸,看着叶笛生。后者接受到他的目光,喘着气,恨铁不成钢地重重在他臀上拍了一下,“下次要准备套子。”
秦绪立刻就明白过来,噢了一声,他的膝盖被亚麻布沙发磨得有些疼,干脆坐起身,趴到叶笛生身上,去亲他的脸。
叶笛生看着像只大型犬一样在他怀里撒娇的秦绪,颇感无奈的同时又有些难言的疼惜。他亲吻着他的唇,任由秦绪把自己的衬衣完全脱下。两人赤裸相对,肢体交缠地贴在一起,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就再次起了yù_wàng。
两人又在卧室的床上做了两次。秦绪大病初愈,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累得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回忆起刚刚叶笛生俊眉微皱,握着他一条腿,从侧面狠狠操弄着他的场景,便觉得脸颊热得慌。
叶笛生轻轻喘着气,在他身边躺下来,摸了摸他的脸,不放心道,“怎么脸还这么热?是不是又发烧了?”说完脸上便露出懊悔的神情,后悔自己不该一时被yù_wàng控制,后面把秦绪做得那么狠。
“没有,我就是有点累。”秦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嘴角带着笑容。虽然眼皮很沉重,但他一点都不想睡觉,他想一整晚就这么看着叶笛生。
“那你还有力气洗澡吗?不然我打盆水给你擦一下?”
“擦一下吧。”秦绪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叶笛生看他一副快睡过去的困倦模样,再看了看他身上斑驳的j,in,g液,洁癖一发作,就去浴室打了盆温水过来,用毛巾沾湿了,把秦绪里里外外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等他换好床单时,秦绪已经抱着一床薄被,蜷在床的一角睡着了。叶笛生把手搭上他的额头探了探,确定那处的温度正常后,才放心地在他身边也躺了下来。
他没什么睡意,再次来到这里,又跟秦绪做了这种事,他心里很明白,他跟秦绪之间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也许那个暴躁、疯狂的秦绪让他厌恶,可这个痴情、单纯的秦绪却让他没办法抗拒。他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接近、讨好自己,看着他卑微地乞求自己的喜欢,看着他撞得头破血流,毫无保留地为自己付出爱意,坚硬冰冷的心墙早已松动。
只是,这个傻傻喜欢着自己的秦绪又能维持多久呢。他在网上查过秦绪得的这种病,即使治疗的效果良好,但复发的机率依然很高。会不会某一天他受到什么刺激,又变成了当初囚禁自己的那个疯子?而他明知道这些最坏的可能,还能毫无芥蒂地接受秦绪吗?那样的噩梦,如果再经历一次自己会不会也疯掉?
叶笛生不敢也不愿去深想这些问题的答案。他看着秦绪酣睡的侧脸,手摸上他英挺的眉毛,嘴边扯出一抹苦笑。
第31章 不讨厌你
清晨,耀眼而明亮的阳光照进宽敞的卧室,正中的大床上两个互相依偎的身影在日光下格外鲜明。睡在外侧的俊秀青年薄薄的眼睑颤了颤,在满室的金色微光中睁开眼睛。
叶笛生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墙上的挂钟,才八点不到。他吐了口气,这才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秦绪还在睡,他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口,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一副生怕他跑了的模样。叶笛生在心中失笑,他小心地掰开他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又拿了个枕头塞在他怀里,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手间洗漱。
等到他从楼下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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