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弟弟,没事儿,压死了算了我的。”
顾而立忍不住笑了,闭着眼睛装睡。
“我操你大爷,栗子哥哥!”傅琅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顾而立被带的往外一滚,头直接就磕在了桌子沿儿上。
然后,额头迅速鼓起了挺大一个包。
顾而立嗷嗷叫了一嗓子,捂着头蹲在地上假装挤眼泪,傅琅往下一看,后悔得想扇自己一耳光。
于是就伸长了胳膊,拉了他两下。顾而立人没动。
傅琅从沙发上下来,跟他一块儿蹲地上,小声的问:“来,别捂了,我看看伤的重不重。”说完就去掰他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脖子撒娇说,“栗子哥哥。”
傅琅你他妈是不是学过变脸?!前后态度不要差太多。
顾而立戏挺多的蹲在地上说:“哎,你别碰我,我感觉自己眼前都是星星。”
“我错了,刚刚不应该推你。”傅琅把他搂进怀里,声音低沉,贴着他耳朵,温柔的哄着说,“你就原谅我吧,嗯?行不行。”
顾而立继续演戏:“你别动,我头疼着呢。我现在眨眨眼睛,泪就能落下来。”
“来来来。”傅琅把他往沙发上拉,重新躺回去摆好姿势,“你压死我,压不死算我的。”
顾而立没忍住笑了,扑在他身上,对着锁骨啃了一口。
傅琅搂着他的腰,晃了两下:“等会儿给你额头抹点药。”
顾而立点点头,特别委屈。
背着傅琅一阵儿偷乐,总算是找到能治他的方法了。
北北婚礼那天,他就是顶着额头上的伤去的。
上飞机的时候,戴了一顶鸭舌帽,稍微遮了遮。
落座的时候,顾而立想喝水,但是又不想动,然后就使唤傅琅帮他去叫空姐。
傅琅正坐在那儿看书,淡淡回他一句:“自己去。”
顾而立一把摘下帽子,指了指额头上的伤,冲他说:“傅狗蛋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傅琅愣了一下,扔下书立马就去了。
半路顾而立要上厕所,又喊着让傅琅跟他一起。
当时傅琅正在吃东西,手里的还没吃完,压根儿不想去,就假装没听见。
顾而立故技重施,往他面前一蹲,指指自己的脑门。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傅琅沉下气,瞥了他一眼:“走走走!去!也不知道让我跟你一起去是干什么玩意儿,我是能给你把屎还是把尿啊。”
“你要是想给我把屎把尿,那我也不介意啊。”顾而立笑了笑说,“来吧。”
傅琅刚想推他一下,顾而立手比成八字儿,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的伤,他刚扬起的手,就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缓缓放了下来。
顾而立觉得逗他特有意思,一路上没少闹他。
面瘫脸几次都想要发火,生生忍了,顾而立憋笑憋得肝儿疼。
终于到地方下了飞机,贺峥开着车来接他们。
顾而立老远就看见,一辆骚红色的敞篷迈巴赫,停在机场外面,格外打眼。
北北坐在车里冲他扬了扬手里的墨镜,笑得倍儿灿烂。
顾而立给他回了个飞吻,绕着他俩的车转了一圈儿。
“哟,这车挺6啊。”顾而立拍了拍贺峥的肩膀,“跟你一样骚气冲天啊。”
刚说完北北就按了下手里的钥匙,两扇蝴蝶门从背后唰地打开,跟翅膀似的,那造型炫酷得无法无天。
顾而立坐在车后座,冲傅琅招手:“要不咱们也买一辆吧。这开出去,简直逼光闪闪啊。”
“您可拉倒吧。”傅琅跨进车里,跟他一起坐在车后座,“总裁人设不能崩,开去上班,容易遭贼惦记,其实说来,你那保时捷也挺霸道的。”
“成。”顾而立点点头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瞅瞅!瞅瞅他这贱样儿。”陆尧北手搭在车门上,戴上了黑超墨镜跟贺峥说,“也就傅琅能把他治得这么服帖。”
“滚犊子。”顾而立从车座底下踹他一脚,“哎,你俩婚礼明天几点开始?”
“明天上午九点多吧估计。”贺峥回答说,“你们先住酒店,我跟北北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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