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教他杀了个措手不及,痛的他整个蜷缩起来,轻哼了一声,却引诱的叶决更来了兴致,举起皮鞭,又是一顿狂风骤雨,把他衣衫都抽的支离破碎。
眼看沉鱼就要痛昏过去,突然一阵敲门声,救了他一命。叶决正要唤小厮去开,听的外头在唤「师兄」,呢呢喃喃暗骂了一句,便丢下沉鱼,起身整好衣衫,亲自去开门。
只见那落雁站在门口,气喘吁吁,一见叶决出来,急问:「叶兄!请问我师兄在你处么?」叶决颔首道:「咱家在同他针灸,烦请回房等候。」落雁这才舒一口气,道:「好罢!我看他今晨面色不佳,想必是犯病了,劳烦叶兄照料!」那叶决淡淡道:「一定。」落雁探了探头,听不到沉鱼声音,只好悻悻离开。叶决怕他折返,唤了几个只长他一两岁的小厮,同他去院里蹴鞠。
这边厢叶决支走落雁,顺手锁了房门;那边厢沉鱼伏在地上,方才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见叶决若无其事的回来,一边呛咳,一边怒骂:「你这qín_shòu!」
叶决却不动怒,冷笑一声,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道:「你连qín_shòu都不如!那落雁顶多十二三岁,你居然下的了手!」不等沉鱼辩解,又道:「我知他不是你师弟,你随身带个小孩儿,难道不是用来泄欲的么?你还告他你有心疾,果真是个伪君子!」
那沉鱼教……他扇的头昏眼花,瘫倒在地,有口难言。叶决趁沉鱼神智不清,唤来两个高大男子,将沉鱼双手绑到梁上那两条红绳处,教他跪在地上,便唤那两个男子好好招呼他,到差不多火候,便一同欺负那沉鱼,玩得好不快活。沉鱼叫他三个弄的头昏脑胀,将要窒息时候,一阵莫名快意汹涌而至,从腿间直冲天灵盖,将他整个淹没,仰着头却叫不出声,几乎昏死过去。再清醒时,房中只有他和叶决两人,而他依然挂在那红绳上,手脚发麻动弹不得。
叶决这才同他松绑,解了他眼带,亲自同他擦脸擦身;又扶他坐到床上,见他衣衫破烂,便取来一套自己的,亲自同他穿戴,柔声道:「等等就把药送你房里,回去好好休息罢。」沉鱼渐渐喘顺了气,见叶决面上难掩满足,只想教他百般玩弄,不过是为了他这一句,只觉羞耻至极,低头……咬了咬唇,才道:「多谢景岷。」
回房不见落雁,沉鱼暗自舒了口气,见刚好有个小厮走过,便使他去烧热水,收拾了干净衣服,洗浴去也。漱口了几十遍,身上搓的浑身发红,只觉越洗越脏,干脆连头发也一并洗了,浑身皂角混了茯苓的味儿,仍依稀闻到腥臭,教那沉鱼越想越恨,甚至对叶决起了杀心。虽然他晓得叶决身手不差,不过以自己武功修为,杀叶决简直是易如反掌。可病情如何是好?落雁又如何是好?左思右想,皆是死路一条,教他几乎哭将出来。
突然屏风后有个声音,沉鱼一跃起身,随手往腰间裹了件衫,到门口一看,空无一人,地上落了个荷包,却是落雁随身之物。沉鱼心下稍一沉吟,拾起荷包,穿戴妥当,若无其事的回房去也。眼见纸包不住火,沉鱼到底作何打算?且听下回。
第八回 悲欢离合犹他顾 冷暖浮沈皆自知
自打浮笙去了趟成都,似乎学乖了些,去时还是匹脱缰野马,回时倒似乎想通了什么,乖乖跟在若霜身后,该赶车时赶车,该喊标时喊标。若霜也着实惊奇,怎么这就驯服了?于是回标行后,对其伤人一事,若霜只字不提,倒说浮笙机敏过人,是个好标师的材料,为了庆贺标行有此良材,便要带一众标师出去食饭庆功。
浮笙见个个欢呼雀跃,心想说是同他庆功,不过是找借口喝酒。果不其然,到了酒肆,三杯女儿红,二两熟牛肉,几巡过后,个个都东倒西歪,胡言乱语。一行乐不思蜀,一路饮到半夜,及至酒肆打烊,又去勾栏寻欢,浮笙却觉无趣,早早回标行去了。
那浮笙躺在榻上,只觉清风拂面,好不惬意,却下意识摸了摸枕边,摸不着那物,突然便怅然若失。纵使穷困潦倒,盘缠散尽,始终有一物,教那浮笙格外珍惜,就算饿死街头,也要带着陪葬。究竟是何等宝物,教浮笙这般爱不释手?只见浮笙打开衣柜,取出个小包袱,小心翼翼的层层打开,却是条从沉鱼处偷来的亵裤,裤裆还隐隐有些黄渍,历经岁月洗礼,体味沉淀下来,越发浓郁醇香,真个是摄人心魄。
他本想同沉鱼的情分,也好似酿酒般越久越浓。想他少时好逸恶劳,空有天赋,武艺却不如资质平平的沉鱼,师父见此,便派沉鱼同他私下练功。他总觉得师父从小就偏爱沉鱼,从不打骂,顶多说教几句;对他却双管齐下,一根藤条,三十六种打法,有时他自知理亏,却敢怒不敢言。虽然他有些妒忌沉鱼,只因那沉鱼三千宠爱在一身,忒的意气风发;可他每次受罚,都是沉鱼同他求情,过后也主动安慰他,同他擦泪擦血,教他对沈鱼着实爱恨交加。
虽然浮笙天资聪颖,可是野性难驯,教师父打骂得多,更是同他背道而驰,不好好打功夫底子,倒是先练投机取巧的旁门左道。如今这倒好,眼前这厮儿,笨鸟先飞,连武功都比他这所谓奇才更胜一筹,不禁妒火中烧,见沉鱼示范完突刺,正要过来对练,便观其不备,冷不防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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