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六人背后不是后起之秀中顶尖的家族,却也是后起之秀中数一数二的,本以为不看僧面看佛面夏锦年也该罢手时,对方却像是没看见他们一般悠闲的逗弄着软萌的宠物。陆家爱子如命的陆夫人首先发难,夏锦年终于确认陆夫人眼中除了心疼担忧自己儿子,对他的所作所为恼火外多了不该有的厌恶憎恨,跟他那个儿子陆生一样一见面就对自己抱有莫名的敌意,仿佛自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般怨恨不已。
夏锦年的眼中闪过一丝趣味,其余家族的几人之所有敢怒不敢言没有动作,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少爷/儿子还被自己定在那里。正常情况下陆夫人也该向他们一样即使心里不愿意,为了他们的少爷/儿子表面功夫还是要放低姿态。至少起因本就是那几人无故找茬,何况对方还是兽人,自己是雌性这不平等的立场,怎么说他们都占不到半分理。
可在这种情况下,陆夫人却对自己破口大骂,要挟自己得罪陆家不会有好下场,如果自己识相便放了他的孩子他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区区一个夏氏集团他陆家可以让他顷刻破产,就连他自己的性命也得好好掂量。从未被如此威胁且自认不是好人的夏锦年,嘴角牵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陆夫人你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仁慈,你现在就不是对我咒骂,而是为死去的孩子痛哭了。”在此之前他从未得罪过陆家的人,可他们陆家人却因那莫名的敌意如此欺压他,他若是不反击回去,岂不就人人可欺了。没有人喜欢被威胁,特别是曾经的杀手之王鬼千面,从来就没人敢威胁于他。
清冷的话语冰冷得没有丝毫感情,在场的所有人不由一怔,谁也不知道这个未成年的雌性少年会有如此气势,以至于他们感觉身体像坠入了冰川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同样被镇住的陆夫人错愣半秒,又惧又恼的指着夏锦年深吸了几口气,因太过气愤手指还不停颤动,“你——”
“你闭嘴!”在对方被震慑后夏锦年率先开口,“你说的话我不喜欢听,需要你做点什么来补偿。”视线扫过教室,夏锦年的目光最终停留在窗台上的瓷花盆上,“我脾气不是很好,你一直在惹我生气,我想你因该做点什么让我们彼此冷静冷静。”
偌大的教室静悄悄的,除了夏锦年说话的声音,其余人的呼吸都放得极为轻柔,“去窗户旁摔碎那盆栽,拿块锋利的瓷片割腕自杀,放点血后我想你会冷静下来。”
“你以为我傻...”陆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迈向窗边的步伐,“你——你做了什么,快让我停下来!”当一个人无法控制自己最为熟悉的身体后,恐惧占据了全部的感官。
“砰——”瓷器破碎的声音,除了夏锦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注视着陆夫人,当他们看到陆夫人因恐惧而狰狞着面容,不受控制的捡起地上还沾染着土壤的锋利瓷块放到手腕上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不要——求你住手——”陆夫人惧怕的闭上了眼,恐惧的眼泪滑过苍白的脸颊,拿着瓷片的手不停的颤抖,声音都从刚开始的咄咄逼人变成柔弱无助略带哽咽的哭腔。
“怕吗?”夏锦年的声音依旧清冷得没有丝毫怜悯,说出的话轻柔带着诱哄却越发让人全身发寒,“不用怕,割下去你不会立即死,死亡没你想象的可怕,乖...先割条痕迹适应一下。”
“不——我错了,对不起——饶了我——我不想死——”说这话的时候,陆夫人颤颤巍巍的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割下了一条浅浅的痕迹,鲜红的血液慢慢的透过割开的表皮流了出来。“不——”一声惨叫后,陆夫人惨白着脸昏了过去。
“这就晕了,一点用都没有。”夏锦年说着漂亮的眼眸变得冷傲锋利,威胁般环顾了四周雕像般的人们,“像我就不怕死,但我讨厌任何威胁,同样睚眦必报!如果你们中有人想对我下手,奉劝你们最好一击得手,否则活着对于你们就是炼狱!”
炎炎夏日,班级内的众人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亦或是家长,额头全部冒出了冷汗。眼前的少年依旧淡漠冷傲绝美过人,却莫名让人畏惧不敢直视。
“说得好!”在那陆夫人威胁咒骂自己乖孙时,刚到的莫老爷子本就想破门而入,可到了门边却被自家乖孙打断,听完所有后莫老爷子明白这是自家乖孙在立威,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少了他。
“我莫问早就放过话夏锦年是我莫家罩着的,得罪夏锦年就是跟我们莫家过不去,而各位的儿子/少爷却联合起来欺负我柔弱的雌性乖孙。想必各位背后的家族定是不把我们莫家放在眼里,认为我老了没用了说的话都不作数了。”
“区区一个夏氏集团随便都可以搞破产的你们,让收购了夏氏集团并按乖孙意愿把所赚的钱,都捐给孤儿院的老头子实在惊恐万分。江山代有才人出,你们如此青出如蓝,我莫老爷子要不做点什么,你们定会以为我真成了没用的糟老头。”
“不不——莫老爷子,我们绝无此意...。”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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