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哀莫大于心死,他终于明白三个人的爱情里,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配角。后来他用死亡,结束了那段绝望而心碎的暗恋。”
“他怎么那么傻...”靠得近的少年只感觉心脏被一只手狠狠揪住,疼得让人窒息,“就算那个人不爱他..可还是会有别的人爱他..。”为什么那么傻,原来不是只有相爱才会让人心碎,像少年那样毫无保留,飞蛾扑火般燃烧自己的暗恋,也同样让人绝望而心碎。
“是啊,他怎么那么傻呢?大概除了那个人他谁都看不到,大概就是因为那个人在他心中无可替代吧。我们因该为他高兴才对,至少他用死亡解脱了自己,谁说死亡不是另一种新生,是希望的开始呢?”
“不用伤心,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那样的爱,所以这不过是个虚假编制的故事。”
上官静擦拭掉眼角的泪痕,他想若这是他跟夏锦年的比赛,那他输得很惨很惨。他虽然很用心的演奏了钢琴,他虽然钢琴熟练度是演奏级的,但对上那个比他更热爱音乐用灵魂在演奏的少年,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你们说这故事是虚假的吗?”赫连姗姗想着曾经那闷油瓶对雷毅的暗恋,至少音乐前面的片段都是真实的。中间那些太过疼痛绝望的揪心片段,就像亲手把玻璃抓在手心伤痕累累,也不愿意放手般痴傻,而最后希望破碎从云端跌落后,那少年最终选择用死亡释怀,这太过沉重决绝的一段或许不是真的。
“音乐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司徒姚烁说着探究的打晾着台上,没受丝毫影响反而安慰别人的少年。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特殊的人。在别人都因为他的音乐感染哭泣时,他这个演奏者本该比听众感触更深的人,却没流下任何眼泪。说他无情,他却演奏了感人至深的音乐。说他有情,正常人都热泪盈眶的时候,他却依旧如冰山雪莲般漠然冷傲,除非这曲中所表达出来的感情,不敌他经历过的冰山一角,因此经历过更加悲惨过去的他才能如此淡定。
“比起这故事是真是假,我倒更加纳闷那个兽人,为什么要骗那少年。若不是他那句达不到的承诺,那少年或许一辈子都会忍受着痛苦默默守护他,给他希望又让他失望,就像戏弄一个无关轻重的玩偶,却不知那达不到的承诺是压倒濒临破碎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么深爱自己的人,究竟要多冷漠才能装作看不到。究竟要多冷血才能接受对方的给予,转身却漫不经心的把人送下地狱,终究少年是爱错了人啊!
“都看着我干嘛?!”雷毅被几人注视得窝火,“又不是我说的!”
“哦,原来他爱的人一直不是你啊?”
雷毅倒是很想反驳,但不可否认除了前面那一些片段他有印象外,中间开始那些片段就不属于他了。所以那些究竟是虚构的还是说,让那少年爱得如此深沉惨烈的人不是他。只要一想到有后者的可能,他便觉得莫名的恼火,就像是一个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被人抢走一样,让他很想把那个对手找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若说观众中有谁哭得最惨,那非属莫老爷子不可,别人只是感伤同情揪心而心疼少年流泪时,莫老爷子的哭声却撕心裂肺让人忍不住动容。同样都在哭,可莫老爷子的哭是因为音乐,又不仅仅是因为音乐。
如果说今天之前莫老爷子,虽然怀疑夏锦年是自家失踪多年的大孙子,却没有证据时,这场演奏毫无意外肯定了这换了躯壳的少年,就是自家的小离。从演奏开始前那自成的一个世界,到轻抚摸过琴弦缓缓闭上眼眸演奏,直到演奏结束才睁开的眼,这些细小的习惯跟小时候的小离,完全重叠在了一起。而那一刻自家儿子儿媳临走前的嘱托矛盾也都迎刃而解,因为他们亲眼看到了小离,才会临行前也不忘嘱托自己好好照顾他。
见自己的安慰没用,莫老爷子反而哭得更加伤心后,夏锦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一米多高的舞台直接跳下,在众人纳闷不解的目光中奔向了痛哭流涕的莫老爷子。
“爷爷不哭,这都是假的,都不是真的。”夏锦年慌乱的掏出手帕给莫老爷子擦眼泪,“爷爷你别伤心了,要不我再给你演奏一曲《爱的欢乐》或者《淘气精灵舞曲》《四季》?您想听什么自己点怎样?”
“小..孩子,”莫老爷子终于明白自己太失态了,拽过自家孙子递过来的手帕不拘小节的一抹,随手把手帕丢掉后紧抓着夏锦年的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年苦了你了,我苦命的孩子。”
左手中的小提琴应声落地,夏锦年震惊而怔愣的看着莫老爷子,“爷爷你在..。”
“别跟爷爷装傻,爷爷还没老眼昏花。”莫老爷子故作生气道。第一次是我没注意,而后来你都故意在老头子我身后演奏,想必你老早就知道自己是你爷爷,却一直不愿意多说甚至还想着隐瞒。一想到这个莫老爷子就火大,儿子儿媳知道实情却不说明,这个同样知道实情的孙子同样也不明说,还得靠他这个老头子自己去查探证实。
坐在莫老爷子旁边的男子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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