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家的埸子闹埸,胆子不小啊——」
细语声立刻传开。「是白宇绝,是白家的继承人……」
那群人立刻就从入口处跑了,林诚达甩甩被压得很痛的手,挥汗如雨地抹着颈项上的冷汗,他刚才还真怕江远流会出事,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况且是他带江远流来,绝对不能让他出事的。他紧急唤道:「小流?」
江远流已经没有在现埸,连同刚才一百九十多公分高的男人都消失了。
「你……你要干嘛啦?」
江远流被白宇绝捉住手臂往里面的密室拖,那股好强的香味衡向他的鼻尖,手被白宇绝摸到的地方好热、好难受,他的腰都快瘫软了。
「你一个人差点就砸了我们家的埸子,找你干嘛,找你算帐!」白宇绝恶狠的话充满怒意。
「我什么事都没做啊。」
店差点被砸,一群男人打架,关他什么事,他是受害者耶。
「你没向那个男人抛媚眼,他会想要你这个瘦巴巴的小猴子?拜托,那个人专门玩舞女的,我从没看过他碰男的。」
他干嘛把错揽在他身上,江远流委屈又气愤,他没长眼睛吗?明明是那个男的自己跑来他这一桌闹事的。
「我就说过我什么事都没做,然后就一堆男人过来我这一桌,我要离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门口都被堵住了。」
「你涂什么,香成这副德性,想勾引男人也不必涂得这么香,闻得真想吐。」
又好像一把刀插在心口了,白宇绝干什么每次都把他说得这么难听,江远流生气的甩开他的手。「我才没有像你一样,抹香水抹得香得要命,一公里远就闻到你的臭香水味道了。」
「我今天没抹香水。」白宇绝撇撇嘴,倒是在江远流脖子上闻来闻去的。「倒是你这是什么香味,真该死的好闻……」
刚才还说闻得想吐,现在又说好闻,不晓得哪一个才是白宇绝的真心话,他在江远流脖子上弄来弄去的,炙热的气息拂在江远流的颈上,弄得他全身瘫麻,他脚软的靠着墙壁,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后背,以支撑自己的体重。
「你这是什么淫样?要男人上你吗?」他说的话都没好话。
江远流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巴又红嘟嘟的,身上又香得像要熏死人,白宇绝明明知道他是个男人,但是他红润的嘴唇简直在勾男人的魂魄,他的视线跟着江远流的嘴唇动。
「我……我才……才没有……勾引男人……」
他说话断断续续,好像快要喘不过气,白宇绝嫌烦,干脆一唇堵上,江远流的小手在他背上乱摸乱抓着,他厮磨着江远流的舌尖,江远流全身的重量已经放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口液互染,江远流喘息的捉着自己的衣领。「好……好热……」
「可恶,你吻起来比上次还要香、还要甜,真让人受不了的硬起来……」
白宇绝凶恶的骂着,却隔着衣服,一口啃上江远流粉色的小rǔ_jiān,江远流被他啮咬得都快失神,两只脚再也承受不了,虚软的半坐了下来。
「嗯……啊啊……嗯……」
「闭嘴,别再叫这种声音,害我更硬了。」
他轻声的发出呻吟声,白宇绝的下身在裤子里胀得难受,他一边大骂,一边用大手抓住江远流的脸,再恶狠地堵上他的嘴,以免他再发出那种qíng_sè的叫声,比a片的女演员,还要叫人上火。
白宇绝尽情的吸吮他唇中香甜的唇液,真该死,他尝起来比上次更加甜上一百倍,甜得让人拾不得放开他的嘴唇。
江远流从未被这样放浪的吻过,他的衬衫滑了下来,露出了大半胸膛,连粉嫩的小椒乳也在空气中轻颤。
「不……不要这样……」
他细碎的声音抗议,白宇绝拉开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剥了下来,他下半身赤裸的呈现在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眼前。
「该死,你连男人这地方,颜色都这么粉嫩,叫人想要亲上一口。」
「你不要乱碰啦!」
江远流喘息着,已经略带啜泣的沙哑声音连他自己听起来,都觉得诱惑万分,白宇绝拉起他的双腿,双手只是揉弄着他白皙的臀部,他就已经觉得快感在自己体内不断流转,他怕自己快要兴奋的昏过去。
「你的屁股揉起来真舒服……」
手下软软绵绵的触感,又稍稍带点骨感,揉起来,软中带绵,绵中带柔,叫人爱不释手,真是屁股中的极品,白宇绝没揉过这么棒的。
他干什么对他身上每个部位,都要加上奇怪sè_qíng的评语,江远流虽然生气,毕竟此刻意乱情迷,他抬起了臀部,让他一路摸到了大腿。
「该死,我不知道男人怎么做,大概差不多吧,你的洞在哪里?」
「什么?」江远流有点昏的头脑,还听不懂白宇绝说什么。
「我硬得受不了了,你先帮我舔好了。」
「舔?」
江远流昏昏然的眼睛眨啊眨,看着眼前既英俊又帅气的男人,他长眼睛没看过这么帅的男孩子,白字绝那强性感无比的嘴唇吐出一个字,他就跟着重复了一遍。
然后白宇绝压下他的颈背,让他弯下身去,他终于意会到这个男人想要叫他做什么。
白宇绝的衣裤松脱,然后是他的庞然大物挺出了内裤,那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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