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阵恶心,几乎快呕吐出来。然而,所能做的,只是眼珠在眼皮底下微微转动而已。忽然衣服仿佛被拉扯一下,一串清脆的纽扣散落声过去,前胸已经完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他不由浑身哆嗦一下。左边胸口的rǔ_jiān处忽然一阵冰凉,像一片冰贴上来。
这是刀锋!
听说有人杀人碎尸,将尸体到处乱扔,难道这人就是变态杀人狂?他猛的一惊,全身已经止不住的微微发颤。即使看不到,但他也可感受到那人脸上讥嘲的笑容,冷冷的,如冰。他想伸手去按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却无法动弹,手上的青筋一阵一阵的痉挛跳动。
像蚕在桑叶中吞噬,沙沙的,却又并不是绵密成一片,只是一线的声响,身体各部分,便一处一处的渐渐感到寒冷。
他在用剪刀剪碎他身上的衣服!他有些发抖,大腿上的肌肉看得出已经在轻颤。忽然间,剪刀靠在大腿内侧根部停住,他不由一激灵,一阵酥麻从尾椎传上後脑,那yù_wàng便忽然间有些抬头,顶在内裤上。一阵冷冷的笑意穿透耳膜:“别动,你要是一动,说不定我一不小心就剪下来。”
他喘息著,静静的室内,只听得到他轻喘和棉布碎裂的声音,他立刻闭上嘴巴,却有些欲盖弥彰的心虚,像是被他看透一切。
过了一阵,连他耻於面对於人的yù_wàng也活生生袒露在这个人面前,脸上忽然热得厉害,连耳後都有些发烫。他禁不住想把头扭过一边避开这个人赤裸裸的目光。可是,连头都不能转动。他不禁咬牙,但牙关也是松的,咬不紧。
过了很久,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不由去想这个人是不是已经忽然晕过去,或者是告诉他这只是一个玩笑,甚至强烈地希望楼下同事发现他不见,上来寻找。但以这人的身份,要发现他在这儿只怕很难。他正想著怎麽才能动弹,一只手忽然贴上了他的胸膛,抚摸上面的肌理,这抚摸的手法刚开始像屠夫在处理剩下的肉,除了没有感受到尊重外,也并没有什麽不适,但渐渐,便轻柔得仿佛情人的娇嗔。
恍惚间,他想起了最初爱上的那个女子溟溟的眼波。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他禁不住暗暗的叹息,真是个蠢人,什麽也不懂,连什麽时候结的仇也不知道,否则,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你身上好多汗。”这人冰冷的声音说,把手移开了。
被这样折磨,很难不出汗吧。他想冷笑,但是笑不出来,一根手指深入他的唇间,像是试探。
一阵暴怒,他猛地咬住那根手指,却发现只怕连齿痕都没有,松松咬在指节上,倒像是刚出生的小狗讨好亲近的人一般,软弱无力。那人讥讽地轻笑一声,手指长驱直入,直直深入他咽喉,压在喉咙根部。他直觉地便想吐,但这人几乎半只手掌都伸进口中,咬不动,吐不出。他惊惧地发现,就在连呕吐都办不到的时候,眼泪居然流出来了,从眼罩下的眼角流到鬓发里,一阵冰凉。
从断奶的时候起,他就没有在别人的面前流过一滴眼泪,居然在一个年纪和力量都不如他的少年面前流得满脸都是,这样奇怪的生理反应让他感到羞辱,他不由浑身颤抖,却无计可施。少年细长的手指压在他舌根上,间断地按压著,在不停的呕吐流泪中,他感到一阵咸味,那原本是他身上的汗。
“你哭了。”不知如何,少年的声音有些软,像是惊讶,更多的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味道。
他想破口大骂,却是骂不出,既然已经失态,也顾不得什麽廉耻,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少年的手在他嘴里蠕动著,他似乎也渐渐习惯庞大的物体顶在喉咙口,呕吐已经不那麽厉害,但下颌酸麻,涎液顺著嘴角流湿了半边脸。少年把手抽出,沈沈的笑声响起:“这麽大了,还流口水。”
他忍不住一阵羞惭,麻醉剂发作时,嘴巴只能慢慢合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忽然臀部的xiǎo_xué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竟然把手指伸进来。那感觉像是被刀子划开,再往外用力翻撕,下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一直不停地颤抖,他呜咽地发出声音,痛苦此时已经胜过了羞耻。少年不停地揉搓他的前端,他渐渐硬了起来,将全身放松以舒展痛楚,但被人任意摆布的无力感仍让他几乎快失声痛哭。
杀了他!杀了他!他心里几乎是怨恨的叫嚣著,却没有一个地方能动。这是梦麽?是被魇著了麽?他感到心尖都在颤抖,一阵奇异的ròu_tǐ摩擦声忽然在此时响起,异物入侵感更为明显,他想扭动臀部逃离,却只能任由著被chōu_chā,如同砧板上的肉。
“真紧,应该是第一次吧?长得这麽好不去卖,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保全比男妓赚钱吗?”这少年说著,拉开裤头,掏出自己的分身,一手捏开他的下巴,分开他的牙关,放了进去。他只觉一根松软的东西塞满整个口腔,那东西像杀鸡时取出的嗉囊,却又大了三四倍。当他猛然惊觉这是什麽东西时,已经忍不住要吐出来,但即使没被捏住下颌,注射麻醉剂後也软软的不能受力,只觉在他湿热的口中那软物像是受了滋润,猛地舒张筋脉,变成了活物,在他喉咙深处横冲直撞。泪水又忍不住流出来。
这真是一件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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