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清深受感动,但突然反应过来:“伯母,为什么我是儿媳妇他是女婿?”
“这个……那个词叫什么来着……”苏妈妈冥思苦想,突然恍然大悟,“对!因为默达是……秋渃,那个叫“攻”吧?”
苏秋渃出来打酱油:“妈,你学的真快!”
“……”令清挂了一头黑线,他真的难以想象自己以后在这里怎么活下去。
“清,欢迎你回来!”默达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你……你小子使出来气我的么?”
“诶……人家说过要做你的家人的……”
“你……”令清差点没背过气去。
“小清你们认识啊?”苏妈妈打量着他俩。
“妈!”默达搂过令清的肩膀,“这就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苏沫一掌把那爪子拍开,把令清护在怀里:“这是我的,你们不许抢。”
令清的脸红了,但嘴角却甜蜜地翘起。
众人不干了,苏秋渃大声反抗:“凭什么啊!这是我嫂子!”
苏沫反击:“这是我媳妇!”
默达也不高兴:“这是我哥们!我和令清在一起的时间比你长多了!”
苏沫坏坏一笑:“可我在令清的体内待得时间比你长。”
令清也炸毛了:“喂!苏沫你……还要不要节操啊!”
苏沫可怜兮兮地眨巴眼睛:“不要节操,要老婆。”
“我……我真是服了你了!”
“诶?清不说宁服天下也不服我吗?”
令清窝在苏沫怀里甜甜地笑了。
“你听错了,我说我宁负天下也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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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甄凡小童鞋的反攻历程】
黎明的曙光照了进来,照在我浓浓的黑眼圈上,身旁的人动了动,换个姿势继续睡。
很纠结地看着旁边的背影,一头柔柔的银发散在床上,有几缕调皮的飘到了我的鼻尖。我抓住,轻轻捻了捻这缕银丝,之后狠狠一拽。
“啊——”身旁的人果然坐了起来,一双美眸紧紧盯着我,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一大早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眯着眼坐起来,“到底是谁发疯,昨天晚上把我带到这里来?我们很熟么,为什么我要和你同床睡,而且你不顾及我的心情就上我?”
“呃……”身边的人被连珠炮似的提问弄懵了,恍惚着摸了摸一头的银发,“我不知道你不愿意啊,昨天明明很热情的。”
“热情?”你确定老子不是炸毛了么?我翻身下床,忍着后面的痛楚,拿起自己的衣物走进浴室,“现在你上完了,满意了?那我走了。”在浴室里穿戴整齐,之后拉开门,不正视床上坐着发呆的人,走出了这个华丽的房间,外面是很多的保镖,见到我想拦又不敢拦的样子,我依然没有管,继续往前走。
这时,眼前飞过一抹金色,我下意识地后退,那把金色的刀就直直地插进对面的柱子。我愤怒地望向来源,那是一个埋没在阴影里的纤瘦的身影,他靠着柱子,脸上带着一个万年不变的面具,阴影挡不住他一头金发的耀眼,两根长长的手指夹着一把和刚才一般无二的金色小刀,整个人宛如修罗。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对他的印象。
“呵,你来得真不是时候。”他的嗓音很好听,像拉响了大提琴一样,“我正在练刀法。”
“那关我什么事?”正想往前走,又是一抹金色飞过来,我连忙蹲到地上,这把刀巧妙地避开了我的身子,插入后面的柱子,“你!”
“我说过你来的不是时候。”
我正欲说些什么,后面突然传来他的声音:“清,让他走吧。”
那个男子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直起身来收回刀子向刚才那个华丽的房间走去,路过我的时候,没有给我一个眼神,不屑看我的样子,他的身上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管他呢,我很讨厌他,也讨厌这个银发的男子。
我和他是在一场拍卖会上认识的,当时我们同时看中一个拍卖品,我和他互相比高价,最终我败了,因为他出的价太高,我细细一想,为了这种东西浪费时间和金钱不值得。不想拍卖会散后,他竟然走过来要把这件拍品送给我,我当然不收,可他执意要送我,说什么可以做个朋友,我也不好意思推辞了,只好收下,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若干年前就预谋好的。
他借这个为由,让我请他吃饭,陪他出去玩,甚至在雨夜的时候还要收留这个家伙一晚。记得一个雨夜,半夜他突然跑到我的房间,扯开被子要和我睡,说什么害怕打雷,看着他的一头银发还有那比女孩还漂亮的面孔,不禁于心不忍,就让他和我睡了。迷迷糊糊中觉得唇上湿湿的,睁眼一看,几缕银丝刚刚飘过,我惊了,去推他问他干什么了,他却不理我,睡得很死,第二天再问他,他说不记得了,我也不好再问。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家伙是只qín_shòu。昨天我来到c市出差,听说他也在这个城市,便给他打了个电话,开玩笑问他要不要请我吃顿饭。不想他真的答应了,把我灌醉后又以不知道我住的宾馆在哪里的理由为名把我拖到那个华丽的房间,迷糊中,我觉得下身有点疼,今早酒醒,回想一夜,发现了个悲惨的事实——我被强了。
“呸。”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反胃,我一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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