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唯,我们去那边吧。”何月欣握住李唯的手,她不要再见表格。
李唯早已看清了周边情况,他不打算缩头缩脑,笑说,“干嘛要去那边,马上就到我上场了。这个位置极好,你在下边可要使劲的鼓掌哦,当然,投票也得投我的。”说完,他亲昵的摸了摸身边女子的头发,还无意的轻嗅了一下,“好香,月儿今天洗头发啦?”
月欣愣住了,阿唯是个正人君子,他从不在人多的场合这般对她的。马上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月欣再次朝韩夜望去,见表哥已经转过头,迈开步子要离开,但被旁边的人阻止了。
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韩夜见了月欣像没看见一样,纯粹拿她当陌生人。废话,我又不喜欢她,干嘛要表示生气啊。韩夜很生气,特别生气,生气的不是月欣牵着别人的手,而是这个杜公子太讨厌了,他卯足了劲儿的不让他走,还碎嘴道,“韩三儿,看见喜欢的人在别人面前小鸟依人,心里很愤怒吧。”
杜颖有点吃不消,韩三儿的力气怎么变大了?
愤怒你个头,韩夜小心的控制着手里的愤怒力道,要不是担心事情闹大,他早就把这个一直拉着他手的祸害一绊子摔出去了。
“杜公子,佳人已择良人,我这个多余的的干嘛要出去招人嫌厌?”韩夜脑间又掠过一幅春景画面,赤、身相裸的两人抵死缠绵,津液湿透薄被,女的连连求饶,男的气喘不停,冲刺不止。
靠,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姿势他平生只见过两种。
“这个人”啊“这个人”,我真的不想要你的记忆。
唉,真的是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不需要别人解释,就可以顺顺当当的知道安靖王朝的事情。坏处是……这个人的fēng_liú韵事老在脑中浮现。
赶紧念清心小咒,静心佛法,冷水凉澡……
韩夜面上的燥热终于退了少许。
“韩三儿又说错了,佳人未婚,君未求娶,尚有机会。”杜颖赞道,“刚才瞧你这力道,恢复了不少,今儿也挺精神的,不如参加比赛,好好夺个名次,比李唯多一个票也成,可不就赢得美人芳心了。”
杜颖眉间一转,冒出个鬼主意,极力撺掇,“你一个大男人,怎的连个比赛都不敢,莫非让去年的事吓住了。别担心别担心,我今儿不参赛,要不我把裤腰带扯下来给你,你绑紧点儿?”
这哪是安慰,而是落井下石,欺负人不带这样的。韩夜此刻又希望杜颖握住他的手了,如果杜颖真这么做,他一定会装作“不小心”的样子将他的手拧到脱臼。
韩夜不想解释去年的事,有句话说:越描越黑,他要是再应上一两句,这杜公子不知又会说出什么尴尬事来,只想快点离这儿远远的。
他也是俗人,没有那种顶着风言风语的本事在众人面前亮相,让那些好事的人在自己周围窃窃私语。今天天气变热了,人流便多了,有些人的嘴巴也就会变得不干净起来。
这厢杜颖缠着问韩夜既然身体好了,可还去风月楼。韩夜支支吾吾了半天,大概意思是:色、性害人,掏空了他多半个身体,好不容易养好了,不能出什么闪失了,再说娘亲为他哭疼了两只眼睛,他决定做个乖儿子,以后不游手好闲啦。
杜颖将扇子摇的哗哗作响:你呀你呀,我还不知道。
那边就有人说,“韩家三公子去年不是裤子掉在了地下,发誓再也不来了吗,啊哈哈哈,他跟韩明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云泥里呀,真不明白是不是一个娘生的。”
这音不大不小,但也足够周围人听见。平常韩家三公子出门,很少有人会这么说,若说了,他的泥腿子就会把那人揪出来,狠狠的暴揍一顿,是以除了几个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会取笑韩夜一番,寻常平民最多在心里想一想。
第4章 殷勤相劝
然而最近一个月,有些心细的人发现公子最近总是一个人出来。并且,穿的衣服也不再花里胡哨,乌漆麻黑。
不是云青色长衫,就是绣着白鸟的碧水锦纹短衣和干净利落的靛蓝色裤子。在加上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特征,公子以前走路总喜欢弯着腰,瞪着一双眯眯眼瞧一眼那个大妈包的香喷喷的肉包子,瞅一下对面姑娘喝汤的姑娘,再不济也会将挡他路的石子踢一脚。
总之,走哪儿眼瞟哪儿。
除了货摊上的小玩意儿。
现在走路却是挺直了脊背,脸上时不时现出一抹正经笑容,要是遇上个小狗啥的,还会把手里的芝麻糖扔给它。饭馆里的伙计恭恭敬敬把公子迎进来,发现公子只点了三个菜,幸灾乐祸的对老板娘说:韩家生意下滑了。
常常让认识他的人呆愣,以为认错了人。等揉开眼睛,发现确实是公子时,公子已经晃荡荡的悠走了。
韩夜也听见了这话,心里不好受起来。确实,外面的人从韩明接管生意起,就常常拿韩家的两个儿子做比较。即便韩明的腿瘸了,只能坐在轮椅上,但他的才能依旧受人称赞。
可“这个人”呢,不学无术,赶跑了夫子,在玩伴的鞋子里塞蚂蚱,跟爹要不来银子跑到娘面前撒泼告状。一听见爹夸大儿子,立马犯病,脸变瘫了,饭不吃了,喝大量的酒,搞的韩老爷不敢在家里谈生意。
不过,自从韩明的腿瘸了后,“这个人”反倒在哥哥面前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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