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人?”
闻人水回来时正见自家哥哥按着左肩的伤口,有些迷糊地坐在椅子上,见他问自己,手抵着唇掩饰地咳了咳。
“哥,你都对付不了的人水儿怎么可能拿得下!”闻人水撅着嘴颇为委屈地说道,“反正漏杀一两个也没有什么关系。”闻人水移到闻人净跟前微微弯下腰,下巴抵在闻人净的右肩上。
闻人净没有挣开,显然已经习惯了她的动作。他转过脸面无表情道:“规矩。”
闻人水又气嘟嘟地撅起粉唇,“哥,你真死板。”
闻人净瞄了她一眼不语,闻人水气不过,突然抬起下巴凑到闻人净的面前,双眼直直地盯着闻人净的淡色的唇,“话说回来,哥,你的唇果真很好看呢,只不过和我的一点都不像嘛!”
突然凑过来的脸吓了闻人净一跳,他将脸向后移动了一点,疑惑地看着自家妹妹。
“哥,”闻人水不依不挠地凑上去,一脸神秘,“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唇上有别人的气息呀?”
“……”
“哥,你保存了十七年的初吻没有咯,还是献给了一个男人哦,而且,他不仅吻了你,还……”
闻人水本想调调闻人净的胃口,让他着急着急,可是,闻人净只是皱皱眉,没有任何别的激动的反应。闻人水感到无趣却也习以为常地瘪瘪嘴,“好吧,你实在太无趣了,他只是摸了你的脖子而已。”
“嗯,回去。”闻人净淡淡道。
闻人净起身径自离开,闻人水无奈只好跟上。
此时天已经大黑,两人一红一白,均是轻功上好的人。两人飘飘忽忽的身影在这大晚上的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就像是传说中的厉鬼。所以打更的王麻子再敲完锣,无意中瞥见两道身影飘忽而去后吓得扔下锣,大呼“有鬼啊!”朝着家中的方向死命地奔去,途中跌跌撞撞无数次,等到达家中的时候双臂双膝已是一片血色与污色的混合体。上帝见到此幕捂着额头摇头叹息:这娃子绝对没救了。
好吧,王麻子自有上帝去安抚,我们来看看闻人净和闻人水这对兄妹。
只见两人越过这样那样的房子,翻身进入一家名叫“卧暖阁”的妓院,进去了后院一见偏僻的厢房,打开了房顶的机关。霎时,地动山摇(上帝说,这是夸张的。)地面一分为二。直至分裂停下,兄妹两人沿着现出来的楼梯下去了。
黑暗的通道看不出形状,兄妹两人走着奇怪的步伐,大致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走到了尽头。闻人净拿出随身的令牌按在了横在面前的大门的缺口去,片刻的时间,大门打开了,发出“嗡嗡”的声音。
一路无人,一路无声。
到了一个像是普通人家大宅后院的地方,闻人净转头对闻人水说道:“休息去。”
“嗯,”闻人水不情愿地答道,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正见闻人净朝书房的方向走去。闻人水皱眉摇头离去。
回到书房的闻人净面无表情地随意包扎了一下伤口边翻看起了宫中公务。
“咚咚咚,”突然敲门声响起,“副宫主,属下周显有事求见。”
“进来吧。”
周显推门进去,又轻轻关上,有些紧张地看着低头看书的副宫主。不是他胆小,实在是他们的副宫主太恐怖了,他那就是一个又冰又狠的人物,虽然,他是个没有什么心计的人,但是他做事的干脆利落也是让人不敢恭维的。
“副宫主,宫主有消息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上帝说,可不可以没题目啊!
沈北顾觉得有时候有些事不仅仅是上帝能够主导的,上帝总是以一种看戏的姿态看着世间的万物,他不轻易插手大多的事,顺其发展,但有时当他想插手时已是无能为力了!所以,上帝这亲戚不可靠啊不可靠!
看着闻人水妹子离开的背影,沈北顾扶着墙吃力地从正常人视角下意识忽略的角落挪出来,确定闻人水已经走远后沈北顾又拖着受伤的脚移到身后一片漆黑处定定地成俯视四十五度角看着地面。也许这一片连月光都照不进来的地方正常人什么都不会看到,但是,上帝和沈北顾看得很清楚。正是他视线落下处瘫软着坐着一名陷入昏迷的青年,沈北顾抬起扭伤的脚没用力却也不客气地拍上了杀鬼的侧头颅。然而,眨眼间,沈北顾气息一变,猛然抬高抬起的腿,一个漂亮的闪身,腿脚随之有力地踢出去。但是,空气中氛围只是一乱,便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沈北顾放下腿,将杀鬼挡在后面,自己抱胸站着痞气三分地笑看着前方离自己不远不近正好是沈北顾一条腿长度的地方。
打量着来人,一身满身酒渍的灰布短衫,一脸络腮胡子,头发也是东一缕,西一撮,十分邋遢的样子。因为毛发快把整张脸遮住了,实在难以判断年龄,只那双眼深沉中隐隐有几分沧桑,虽是看不出善恶和具体年龄,但想来不会是小辈。来人见沈北顾斯毫不胆怯地瞧着自己,眼中溢满戏谑,他抬起不干不净的酒葫芦灌了一口酒,不动也不说话,只站着任沈北顾打量。
“前辈,您这是何意?”沈北顾挑眉朝他努嘴道。
来人歪歪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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