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少爷咧嘴笑著抱著两坛酒上了楼,拐进走廊,一脚踹开卜冬柯的门,“你的伤口怎麽样了?能喝酒了吗?”
卜冬柯正斜靠在窗边,见他进来,关了窗户打量他。
徐景维知道卜冬柯嗜酒,尤其是这里江浙扬名天下的杨梅酒。刚才经马夫和小二一提醒,他想起江浙出的杨梅酒,确实是这城里酿的最出名。
於是特地报了两坛子,上来馋馋卜冬柯。
“少爷什麽时候爱喝酒了?”卜冬柯坐在靠窗的梨花木椅上,一腿踩在桌子上。
徐景维把酒放到他身边的小桌上,坐到桌子另一侧,同样靠窗拜访的椅子上。伸手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风进来吹起他额前散落的发丝,客栈房檐上挂的灯笼射出光芒,撒在徐景维白净的脸颊上,叫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幅俊秀的样貌映在卜冬柯眼里有多麽淫靡。
“嘿嘿,少爷我酒量不错,你呀,”徐景维在两个小瓷杯里都倒满酒,“就在一旁看著吧。”
卜冬柯点点头,手臂搭上窗台,“好啊。”
徐景维仰头喝尽自己杯中的酒,又端起卜冬柯面前的瓷杯,眼觑著他慢慢嘬光了杨梅酒。
卜冬柯不动声色地靠在窗户旁,一手搭在自己腰侧伤口的位置上。
徐景维再次给杯子倒满了酒,道,“伤口不是快好了嘛,你真的不喝?”
卜冬柯摇摇手指,头枕著一只手,悠哉地靠著墙壁。徐景维几杯酒下肚後,他开始哼哼起江南小调。
“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後……”
厚重的男声飘荡在房间里,徐景维皓白的牙齿咬著杯子,歪著头想,什麽时候,卜冬柯的声音变得这麽低沈了?
“我的菜怎麽还不好?”徐景维嘟囔道,放下杯子往门口走。
谁知走了一半就被人拉了回去,捧在怀中狠狠地亲了一顿。
“──呜!”徐景维恼怒地瞪著卜冬柯,咬破了他的舌尖,“你又想做这些事!”
卜冬柯擦擦嘴,“这酒被你喝了,浪费了。”
说著一伸胳膊把他捞了回来,伸手直接点了他的穴位,彻底制住徐景维的挣扎,“少爷,之前被你打又被你踹,现在又被你咬,弄得我伤上加伤,既然这样,我可不惯著你了。”
徐景维被他反著扣在怀里,面朝地板,低沈的男声自他身後响起,他打了个寒战。
“……呜。”
卜冬柯拍了拍徐景维的屁股,掀开他的衣摆,手伸到他後庭的位置上按了按,“你又紧的不行了。”
“──唔嗯!”
徐景维想回头看他,却被卜冬柯放下放了放,男人提著他的腰坐到床上,让徐景维的脸直直地冲著地面,双腿分开拢住自己的腰。然後解开他的腰带,反绑了他的双手。
卜冬柯褪了徐景维的裤子,依旧青涩的臀瓣分开,上面一个小洞毫无遮盖的露出来。一动一动的,像个黑色的小型洞穴,周围长了些野草。
卜冬柯伸手,食指戳了那个洞一下,徐景维闷著头又叫了一声。他再戳,那人还叫。不禁呵呵笑了出来。
大麽指和食指撑开一圈褶皱,中间粉红色的肠肉露了出来。
“──唔!呜呜呜──嗯哼!”
徐景维被人点了穴,自己破不开,胡乱哼哼著反抗。卜冬柯摸著他大腿道,“现在给你解开,你还不骂死我。嘴硬的东西,过会,准保你自己求著想要。”
说著食指更深的进去捅徐景维柔嫩的肠壁,里头有些许肠液,润滑明显不够,二少爷的肠道里依然干涩难当。卜冬柯心烦意乱地直接把中指也插了进去,徐景维屁股後的那张口黏腻地发出些羞人的水声。
“扑哧。”是空气进入紧闭的肠道的声音。
卜冬柯手指抽动,奇怪徐景维怎麽没声了。抽出二指探下身板起徐景维的脸,吃了一惊,愣在那里。
徐景维淌著泪狠狠咬著牙,脸上狼狈地划过几道水痕,泪水从脑门上落下,滑落到地板上。这是厌恶,是愤恨,不似上一次迷醉的模样。
“……弄疼了吧?”卜冬柯有些歉意,解了他的哑穴。
“你滚!你滚的远远的!”徐景维尖叫起来,眼泪突然止不住的开始喷涌。
徐景维是个不正经的人,但是卜冬柯却从来没见他有过这样的表情。从小到大,他见他哭过很多次,多到已经不在意他的眼泪,所以之前上了他,听了他的拒绝,依然霸道的按自己的意愿用强。
本以为操他的时候他只是害羞,想不到是真的伤心欲绝。
“你……我……”卜冬柯微微退了退,嗫嚅著。
“卜冬柯,你他娘的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滚!你凭什麽对我做这些!”卜冬柯松了板著他的手,徐景维依然被倒挂著,脸憋得通红。
“我……”卜冬柯动动嘴唇。
我什麽?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愿意吗?
卜冬柯在心里苦笑,“既然这样,那次之後,为什麽又来找我?”
“我怕你保镖的时候死了!行了麽!”徐景维闭著眼大吼,眼泪流过眉毛,流进头发,流到地上。
卜冬柯沈默地解开他的穴道,把冲著地板的人揪上床,解开绑著他的腰带。徐景维喘不过气,狼狈的咳嗽。卜冬柯伸手帮他捋捋後背,被徐景维一巴掌打回来。
“我以为你是个多正经的人,没想到一天到晚你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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