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个老油条起哄,男人再次伸手去拉于伟:“帮我弄起来,没看喝的都不认识人了吗!”
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都过来搭手,那男人说的对。留到这个时间的都是来钓鱼的,谁不比谁高贵,玩玩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世间容不得他们,只是藏在这个小角落里放肆一下也不成吗?他们不谈感情只谈交易,因为见不得光的感情长不了,交易从来就是见不得光的。
于伟脑袋很沉,神经跳着疼。四周好像伸过来很多只手,他拦不住也抓不到。
“他不愿意就算了吧。”
声音很熟悉,于伟迷糊中想,这是他的声音,是贾波的吧……
带头的男人住手了:“bō_bō,看上这个小白脸了?那小坳满足不了你了?早说你们俩娘们不成了吧!我来啊!我这惦记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贾波盘着手臂:“没跟你开玩笑,这人是警察,别招惹这种人。”
男人瞧了瞧于伟:“那正好,老子还没玩过警察呢。没事,让咱上了之后还能怎么着!”
贾波知道他就是那么一说,几步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推了推于伟:“哎”
于伟的头越来越沉,他伸手想抓住贾波但是怎么也抬不起手来。
贾波转头跟跟在后面的酒吧老板说:“辉哥,帮我把他弄到外面去。”
于伟醒过来,被孤零零的扔在了一家宾馆里,宿醉的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于伟摁着跳动的太阳穴,衣服被堆在一边,上面有吐过的痕迹,于伟对着那些衣服发了会呆。
嘴里酸涩的难受至极,于伟忍着头痛走到卫生间接了杯水漱口。
昨晚上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是能肯定的是是贾波送他到这里的。
天亮了,所以不该有的想法应该随着太阳的升起烟消云散,但是于伟没有,他依然难受。衣服脏成这样自然是无法穿了,于伟也无法光着上身离开,车应该还停在酒吧门口,于伟捡起衣服从里面摸到钱包和手机,拿出来却不知道该打给谁。吕淼不可能,父母不合适,同事朋友更不靠谱。
于伟头疼的又躺回去,脑袋越疼越清晰,于伟倒是希望自己能疼晕过去,清晰起来的大脑慢慢回放昨晚上的片段,贾波在钢管上扭动,冲上台和他缠绵的男孩。梦是真的,于伟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贾波不会在原地等他。
再说了,为什么要等他。
门滴的打开,于伟腾的坐起来,门和床并不对着,于伟没看见进来的人,但是听见一个明显带着情绪抱怨的声音:“你是圣母啊,还给他拿衣服?”
“行了行了,毕竟有过一段……”这是贾波的声音。
于伟躺回去,闭上眼睛。
小坳不高兴的嘟哝:“你可真成,伺候到家了!”
贾波把一个纸袋子放在桌子上:“你以为我想啊!”
门吧唧的关上,于伟缓缓的睁开眼
你以为我想啊……谁都不想的,谁都不想会认真的。于伟不知所措起来,贾波的口气平淡的像是在说一个麻烦。
贾波不在乎了,于伟苦笑,贾波断的好潇洒,转眼就继续活在玩乐中,但是自己呢?就算是这样,他也无法抱怨,是他先放手的。
于伟无法往在想下去了,摊在床上像尸体一样。如果就这样死掉了,该多好啊。
一连几个晚上,贾波都在同样的位置看见了于伟,于伟没在喝醉过,他只是坐着,不理睬来搭讪的人,也不找别人麻烦,辉哥私下问了贾波几次,贾波苦笑:“他就是见不得我好,我追在他屁股后面的时候他当我是个屁,我好不容易下决心散了之后他就天天在这守着。说白了就他妈的是贱!”
贾波玩自己的,小坳当了他一个礼拜的男友之后单位派他出差,自然就和贾波拜拜了,不过贾波没有删掉小坳的手机号,等他回来大家还是可以继续嘿咻。
不过贾波最近还是心情不错的,因为他认识了一个很可口叫秦弦的小孩儿。
小孩岁数不大,好像在上大学。那叫一个清新纯洁,不过他旁边老跟着一个警惕性很高的忠犬。贾波瞅着他俩好玩,稚嫩还以为爱情大过天,心心念念着一生一世。
圈里的人都有那么一个时候,不过贾波没有,他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就被这样那样了,经历了形形色色的人,喜欢他们各有各的好处,这个脸蛋不错,那个活儿不赖,真正说是挂在心里了的,只有于伟。
不过从一开始就没把希望放在于伟身上,他无法说那是爱情,他和于伟之间一点都不美好,磕磕绊绊的在一起,就没有不担心自己被甩了的时候,最后还是被甩了,自己还要去参加他的婚礼。其中还伴随着俩人直接的暴力。这要是爱情,估计谈恋爱的都该进监狱。
辉哥的酒吧根本就没有名字,反正就建在那了,白色砖堆砌着的,外面一个中国字外国字都没有,后来大家戏称叫小白屋,听着挺带那样的味道。后来时间长了干脆就叫小白,跟叫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那样。小白下午四点开始营业,但是一般这个时候来的都是熟悉的朋友。只是坐坐。
认识秦弦之后,贾波有时候也会这个时间来坐坐。秦弦就是他刚认识的幼稚儿童,年轻长得又招人,最重要的是纯洁。对贾波的吸引很大,秦弦很喜欢贾波,因为贾波虽然有时候颇为奇怪,但是总体来说是个挺不错的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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