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想要怎么样?”
“请让主子允许我们继续暗中保护!”非从毫不犹豫的回答。
“就你吧。”歌未央留下这一句话便不再多言,径自远去了。
熟知他性子的几十人在他的背影消失后都齐刷刷的将视线聚焦在了非从的身上,让他只感到背后有冷汗潺潺冒出。
“嘿,小子,你懂的。”
“要是主子回来的时候少了一根头发,哼哼……”
“我们金戈四十九人的众人都在你一人身上了,你……好自为之!”
“……”
最后,非从在四十八人轮番轰炸后泪流满面的去追赶自家主子去了,同时也将四十八人每人都给的一句同样的提醒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凌流火和主子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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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时间未定,我尽早……
☆、第二十章 凌流火,我等着你(二更)
“主子……刚刚凌国的军队中传出了梁玉的死讯。”
庆国皇宫的一间屋子中,非从得到消息,一刻不误的告知了歌未央。
彼时的歌未央站在窗前向外望去,是一片苍茫的楼穹,他的身影未动,但是眼中却是浮现出了浅浅的忧伤和惆怅。
而那段他与梁玉此生唯一的谈话,也在他的记忆中愈发清晰起来……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凌流火是什么时候吗?”
梁玉接过歌未央递来的茶,眉目间尽是平和,虽是疑问句,但是很明显的,她并没有让歌未央插话的意思,抿了一口茶,便缓缓道来了自己的那段往事。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他八岁,那段他最狼狈痛苦的时光里……那时候,他刚刚失去所有的亲人,性子变得极为的冷漠,常常一天都不会说上一句话,父亲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能让他从打击中走出来。”
“后来,父亲情急之下一巴掌将年幼的他打倒在地,那时的我躲在角落中,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份恨意,他就像头被激怒的幼狮般,恶狠狠的扑上去就要咬人,而父亲却用嘲讽的口气不屑道:‘你这样算什么本事,伤害帮助你的人,逃避伤害你的人,无用的懦夫!’”
“也就是从那天起,他也彻底的醒悟过来。你不会知道,那时的他到底有多么的拼命,一个八岁的孩子,却在大冬天的脱掉衣服跳进河里忍着寒气站了一天一夜,而后不顾自己已经虚弱的身体,上岸后就钻进了屋子里日夜不休的看书,最长的一次,竟是五天五夜没有合过眼。”
“我曾无数次请求父亲去劝劝他,可是父亲总是置若罔闻,于是我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偷偷的走进他的房间,便看到了让我终身难忘的画面。那时候他正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上一条狰狞可怖的伤疤,我从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受过伤,可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是让我几乎惊呼出声!”
“他的手抚过那道疤痕,不是想要上药,而是狠狠的撕裂了伤口!顿时血流如注,可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表情,似乎已经麻木。当时的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不过到得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他是想通过那条伤口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记自己受到的伤害!”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在这过程中,歌未央一直在耐心听着,在听到这里时却是忍不住的打断了她的话,眼底泛起了一丝波澜。
“作为他的爱人,难道你不应该要去了解他?”
梁玉理所当然的反问,眸中是了然的神色。
“我只是想要更加清楚的告诉你,这样爱你的凌流火,他的所有成就都并非偶然,他看上去是那样的肆意潇洒,可是他的内心,有着一处永远流着血的洞口。”
“所以,我想请求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他……”
梁玉的眼神与歌未央的视线对上,神情间满是认真,在他开口前再度截断了他要出口的话——
“不要和我说你不会,因为我能看得出,你看他的眼神里,根本没有爱。”
没有……爱么?
歌未央微微蹙眉,手悄然的放在了心口处,却是感觉到了一阵酸涩的疼痛。
那么,这样的感觉,又是些什么?
回想起那一箭射中梁玉后凌流火恼怒之下朝自己喊出的话语,那阵疼痛似乎又剧烈了些,使得他眼中不时的闪过几抹蓝光。
“主子,你怎么了?”
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的非从见到歌未央略有些苍白的神色,不禁有些担忧。
“非从,我有一件事要让你去办。”
歌未央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后,目光中含了一丝冷意。
走到书桌边,歌未央提起笔沾墨,不一会儿就画完了一样物事递给了非从。
“你这几天暗中跟踪祈良,一有机会,就把这东西从他的身上偷出来。”
非从接过图后仔细端详,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块兵符。
可是,主子要这兵符有什么用?难不成,主子想通了?想要称霸天下?
正在他想的正高兴的时候,歌未央的下一句话却犹如迎面给他泼了盆冷水。
“偷出来之后,你自己想个办法,把它‘遗失’在凌国军中。”
这句话一出,非从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主子这是什么意思?自家的金戈四十九人才刚刚与凌军激战回来,现在居然让自己亲自将这兵符给人家送过去?主子应该是说错了话吧?
可是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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