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猩红的血水顺著我的嘴角流下,城孤烟终於满足的放开我,缺氧无力的我早已真的瘫软在他的臂弯里。他淡然一笑,将我的身体带进了房内滚倒在浅色的床褥中。
大成功,我在心里划了个v字。
城孤烟将我横放到床上,欺身而上,压住我的身体,手顺著面颊,抚到耳後,揉搓著我的发丝,突然手指用力一抓,我被抓起一把头发。
“疼啊,白痴……”钻心的疼向我袭来,我大喊,瞬间哑然,完了,这就叫做失言啊。
城孤烟戏谑的笑,居高临下的盯著我看:“这次你又想干什麽?”
“啊?”我装傻。
“别以为我不知道,”城孤烟使劲拧著我的发丝,我想挥开那霸道的力道却被他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双腕,高高的箝制在头顶,而他的一条腿前曲,膝盖正好顶在我的肚子上,天啊,人家菜板子上的鱼好歹还能跳两下呢,“你纠结一干人等,迷晕本宫主,还给我的狗吃了‘旎情’,害它不分公母在狗窝里一顿乱咬,把前去阻止的我给撞倒?”
“呀?~~”我在心底悲鸣,原来旖情是慢性毒药,看,专业知识不过硬就是容易在实际操作中失误,堆上一脸的媚笑,“那个……应该是误会吧,主人,您的身体还好?”
城孤烟的双眸用一种类似於骄傲的主人看著自己的宠物耍戏一样戏谑的眼神看著我,嘴角微扬露出一丝邪笑:“那点毒算什麽,你以为我的内功心法是用来做什麽的?……不过,能让我著了你们的道,也算你们有本事,暂时不理你们,让你们多活片刻是给你们的嘉奖,而且…… 最近宝棱宫似乎飞进了一只苍蝇……”
“消灭苍蝇啊,我会……”呵呵~~难得他那麽注重环境卫生,我滔滔不绝的开起了课堂,期望将功折罪,“若按照化学方式,我们可以向唐黎要毒药,不过这麽做有点污染环境,容易给後代带来麻烦,我还是喜欢纯物理力学的方式,就是取後园竹条一根,在一头绑上软竹片,作成苍蝇拍,用它谋杀苍蝇绝对事倍功半,只不过,这样以一来就是有损主人您的形象罢了……唉……四害蝇为先,除四害任重而道远啊~~~……”
结果那城孤烟不理会我的好心指导也就罢了,反而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抓著我头发的手更加用力的收紧,我惊然惨叫。声音刚一出口,城孤烟的脸色就开始变得更差劲,说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那声音简直可媲美飞机场的噪音。我想,如果他的身段够柔软,那麽他另一只闲著的脚,一定会用来堵上我的嘴……一个多麽诡异的动作,呵呵~~忘了被拽得生疼的头发,我不小心笑出声音。
城孤烟送开我的头发,後脑的手顺著我的耳郭抚到脸颊,整个人将我压在怀里,他星辰般深幽邃亮的乌瞳正在我的眼前,呼出的热气丝丝吹进我的耳朵:“当年名镇江南的盐商楼家惨糟强盗洗劫,我捡了唯一幸存的你回来,结果你却给我连著几次自杀,想解脱?那也要我允许才行。”
“那些……我都忘了……”我笑得灿烂如春花。
“忘了?也难怪,差点忘了你是自杀也不死的不死之身,不死,是不是就代表著什麽都不害怕,”城孤烟的眼里透露出邪美的气息 ,那景色很美,我却被气得浑身乱颤,愚昧啊,什麽不死之身,谁说的,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那叫转世~~转世好不好,形容词要用得准确一点。
城孤烟的手指摩挲著我的脸,沿著娇好的脖颈,一只大手抓到了我的咽喉。力道一寸寸的增加,突著青筋的手指收紧著,我几乎能够听见咽喉处骨头摩擦时的咯咯作响的声音。空气顿时失却在我的身边,我无力的仰著头,本能的想要汲取一丝空气,却又被更大的力气压回。
就在我似要昏厥的一瞬间,城孤烟放开了他的手指,我大口的吸著氧气,不忘补给他一句:“你……虐待狂。”
城孤烟干脆将我的双手一并放开,“你是我的宠物,何来虐待之说?”
“那……你就是虐畜~~”
-_-~~~~~!
“呵呵~~”难得他笑了笑,好象除了楚歌偶尔会让他开心外,还真就没见过这家夥眼角是向上扬的,“有意思,当然,没点能力的人,也不配留在我的後殿……”
难怪,後殿中的少年各个都是身怀绝技的个中高手,那麽其他那些他享用过的人都怎麽样了,恐怕不是在那片花海之中化做养分,就是埋骨荒野,不过,我很好奇楚歌有什麽才华,於是~~很不小心的脱口而出:“那麽楚歌呢?”
结果城孤烟好不容易柔和下来的脸又一次染上了危险的色彩,“你说什麽?”
我的心一惊,埋怨起自己,干吗多嘴,人家爱留什麽样的人於我何干~~
看他再次凑近我的身体,我狂声高喊:“我错了,原谅小的吧,小的祝宫主……仙富永享,寿与天齐;攻无不克,金枪不倒;千秋万世,永保青春,总也不死……”
韦兄~~还有什麽来著~~我不记得了~~~
结果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看著我:“你不是不怕死吗?”
“呃~~”我止住尖叫,叹了口气,向身後柔软的被褥靠过去,呵呵~~真舒服,说你白痴你还真白痴啊,绝佳的触感强烈的刺激著我的睡眠神经,“你怎麽就不明白?失去过一次生命的人,会更了解生命的宝贵。”
“说吧,这次你究竟想做什麽?”城孤烟问。
“我想要冷首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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