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某一个忘记了日期的夜晚,那种依赖突然变成了畸形的喜爱。
那天,陈磊正在洗澡。他忘了拿浴巾。就让苏若送进去,苏若开门的时候,看到了陈磊的落体。
那是一具男人的精壮身体,像陈磊这个人一样,粗野又残酷。在工地上长期劳作练出的肌肉,那具身体充满了力量感,覆盖了半个前胸和整个后背的纹身,每一丝线条都带着男人的阳刚与性感。
那种感觉,就好像……父亲。
苏若从没在苏奎那里得到一个孩子应得的父爱,那个男人大多数时候都把精力放在了自己的生意上。少有的一点温情,也给了陈秋梦与陈琰。
佛洛依德说,在人的成长期,孩童通过对父亲与母亲的印象,来发展出关于性与性别的认知。而苏若,知道他九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陈磊的裸|体,关于男性的认知才第一次如此强烈而凶猛的闯进了他的意识里。
陈磊拿过浴巾,开始弯腰擦拭身体。
他说,苏若,你知道吗?你那时候震惊的眼神,好像看到了多么惊骇世俗的东西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沁着水雾,直直的盯着他,会让我觉得自己欺负你了一样。
看着这样的苏若,陈磊不知怎的,就起了些奇怪的念头。他鬼使神差般,更加展露出自己男性的luǒ_tǐ。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被吓到了?是不是很大。女人都喜欢呢,你喜欢吗?
苏若转身跑走了。
但畸形的欲念,却在这一刻种在两人心底。
男人是受到雄性激素的影响的生物。他们天生对性欲的冲动便比女人更强烈。他们无法抵挡任何关于性的诱惑。性对于他们而言,就好似潜藏的本能,会驱使他们抛弃理智。
那天晚上,陈磊就如启安一样,从背后抱着小小的苏若,躺在沙发上。
电影的画面停留在某一个片段,破旧的寺庙,凌乱的草席。男人赤裸的背部,女人光滑的肌肤,
那些纷乱的镜头,暧昧的喘息,燥热的摩擦,和隐晦的yù_wàng。
一切的一切,都冲击着两人的冲击的视线。
陈磊摸着苏若呆呆张开的嘴,嘲笑着说,又看傻了?臭小子长这么大第一次看成人电影?
他把指头伸进苏若的嘴里,手指碰到了他的舌头,又小又软,温滑濡湿。
他在苏若耳边,哑着声音调笑。他说苏奎那样的男人,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孩子。长得不像他,性格也不像,又较弱又淡笑,好像女孩子一样。
他把苏若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苏若的脸埋在他小腹的位置。
陈磊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
苏若贴着陈磊不知什么时候硬了的下身,那热度甚至透过薄薄的布料传了过来。
苏若轻轻的蹭了蹭,然后陈磊摸着他的头发,一点点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粗大硬热的性器就这样跳了出来,拍在苏若脸上,带着一股属于男性的腥臊气味。
苏若鬼使神差般,轻轻伸出舌头舔了舔。
然后,一切的发生,便自然而然了。陈磊粗喘着掰开了苏若的嘴,他诱导着他吞下了自己的性器。
一切的罪恶,便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
苏若说,在那发生之后的许多天里,陈磊都在躲我。
也许他不明白那有多罪恶,他只是觉得不好而已。
他是个有粗野又没文化的人,他甚至始终无知的认为,只有男人的jī_bā插入女人的yīn_dào,才能叫做性。”
他不知道他的躲避和冷落,让我有多惶恐。
我多害怕他就这么把我丢下,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依赖他,我贪恋他的温柔,我很努力的听话,帮他做家务,小心翼翼的讨好他。
我付出自己做能付出的一切,去降低那种恐惧感。
我努力让自己感到,自己是被陈磊需要的。
这样就不会被轻易丢弃。”
男人都没有办法抵挡快感。陈磊迷恋那种ròu_tǐ上的欢愉,而苏若渴望内心的安全感。于是这种畸形的关系,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了。
黑暗中,苏若的声音一直很平静。启安不知道苏若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在诉说这段过去。
他的声音仿佛始终带笑。
又仿佛实在哭泣。
他说,你知道吗,我不恨他。我始终觉得自己,在那时,是爱着陈磊的。
年底的时候,陈磊给陈琰寄钱,被苏奎发现了。
他们找来的时候,陈琰,苏奎,李傲雪……所有人,还有那些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
苏若说,那时,我正跪在床上帮他kǒu_jiāo。”
他们把陈磊带走的时候,苏若哭了。他抓着苏奎的衣服求他,爸爸,别让他走,求你别让他们抓他。
而苏奎在一瞬间脸色变得铁青。
他把苏若狠狠踹翻在地上。他咬着牙,腮帮子颤动,那个男人盛怒到了极点。”
像是想起了那是苏奎的样子,在启安怀里,苏若捂着嘴闷闷地笑了。
苏若说,当时苏奎他一定觉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这个不孝子真是丢尽了他的脸面。那一刻,无论是苏奎还是李傲雪,都一定恨不得当初没有生过我。
苏奎说,李傲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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