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七点来钟,雪柠爬起来去了趟厕所。他回来时,发现墨燃正看着他。雪柠钻进了被子,却意外地碰到了墨燃坚挺的下体。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男人的晨勃现象,雪柠还是红了脸。他看着墨燃,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墨燃被动地任雪柠将他压住,直到雪柠整个人压到他身上。危险的情形一触即发,雪柠摸索地解开了墨燃的衣服,墨燃闭着眼睛,却没有抗拒。当衣服脱完后,雪柠正想试探着摸向墨燃身后,墨燃却睁开了眼:"雪柠,你想要吗?"雪柠害羞地低下了头,但他知道机会不再来了,他用几乎看不出的幅度,点了点头。墨燃却忽然将他翻过去,然后压了上来......雪柠本来想挣扎,但想想,还是算了。如果爱他,拥抱他和被他抱又有什么不同呢?只是自己直肠有病,这样会辛苦些,但只要墨燃高兴,自己受些苦又有什么呢......
墨燃一寸寸压进雪柠身体里,某个部位开始火辣辣地痛,雪柠不禁呻吟道:"墨燃......慢点......疼啊......"墨燃心中奇怪,这些同性恋真是变态啊,难道被人从这里插进去真的很舒服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口中叫痛其实心里却很想要?虽然诧异,但他却并不觉得恶心,因为他的对手是雪柠......
虽然这违背人类自然特点的行为让雪柠辛苦异常,但墨燃却觉得是从没有过的舒畅。雪柠那里又紧又热,比女人的感觉还要好。他一身皮肤又滑又白,看着摸着都让人陶醉。所以当他释放之后还紧紧地抱着雪柠不愿离开,雪柠却痛得几乎昏厥过去......两人就着这种姿势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短促的手机铃声响过,熟睡中的雪柠醒了过来,他贪恋墨燃身体的温暖,不禁又向他怀里偎了偎。墨燃却醒过来了,见是小小的号码,他想出去接电话,但雪柠的依靠又让他抽不出身,只得小声接了。
"喂,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你就在门口等我好了,中午见吧,不见不散。"挂掉电话,墨燃看了下表,已经十点多了,他将雪柠的身体推了推,自己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雪柠隐约听到对方是个女人,他也跟着坐了起来。那里受伤了,他敏感地觉得一动,就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我......今天约了小小照婚纱照......"墨燃本来理直气壮,但当他看到雪柠苍白的脸色时却忽然有些心虚。
雪柠心里一下子撕开一个大口子。是啊,就算他拥抱自己又怎么样,他始终是和自己不一样的人,始终是要结婚的。雪柠强撑着微笑了一下:"哦,这么快啊。"
"是......是啊,本来想再等等,可因为小小怀孕了,我们俩也二十六七了,想要个家......"
雪柠低下头去,强忍着心里的剧痛,结婚,怀孕,这些词离他有多么遥远,又有多近。深爱着的男人一句一句地说着自己光明的未来,却没有注意到那是在凌迟他的心呢......
"你......还好吧......"墨燃穿得整整齐齐,坐在床边看着雪柠,"我还有一套小公寓,你住那去吧,总比这狗尾巴胡同强,虽然只有六十几坪,但暖气空调热水浴缸都全的。"
你都要结婚了,我算个什么呀,凭什么住你的房子,又凭什么......爱你?雪柠倔强地皱起眉:"这里我住惯了,哪也不想去。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又怎么能如此叨扰。"
墨燃也听出雪柠话中的冷淡,他也冷下来:"你......我也是为你好,我也是看你一个人住这挺苦的,咱们俩毕竟......我不忍心。"
墨燃的意思本是说两人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雪柠却敏感地想到了刚刚的亲密关系,他还有脸提那个?是他说要结婚的......雪柠昂起头:"墨燃,你不用介意,我们这个圈子里,有了这种关系也没什么的,我......我也是为了自己需要,也不是对你......"
墨燃像受了污辱,他想到雪柠因将他强暴而带给他的种种不幸,心里原本残存的一点抱歉也消失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本想丢下他走了,但想想还是不忍心,随手扔下一张卡和一把钥匙,转身出去了。
听着墨燃的车子发动的声音,雪柠终于落泪了。他拾起那张卡,卡片上还带着他身体的温度,雪柠将卡片贴在心口:"墨燃,为什么要这样,你给我的东西让我觉得很屈辱呢......"
雪柠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脑子有些昏昏的,昨晚一直饿到现在,他有些受不了了。雪柠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情况好像很糟,他害怕了,决定下午还是上趟医院。
实在是无法骑车,雪柠狠心打车来到市立医院。
推开诊室的门,一个年轻大夫坐在屋里。
"请问......金医生在吗?"
"金医生今天休息,我值班,你怎么了?"
雪柠有些害羞,他只说自己是肠癌患者,来找金医生检查的,他本想回去,但实在疼得受不了,又心疼打车的钱,雪柠还是进来了。
"你先趴到床上去,我看看。"
雪柠来之前已经清洗了身体,确定没有什么痕迹的,但那明显的裂伤和擦伤还是让医生皱起了眉头。戴橡胶手套的手指毫无感情地插入受伤的部位,雪柠紧紧地咬住牙,几乎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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