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夜叉根本就没玩这游戏嘛!喂喂,这不公平!”
“嗯,没关系啦,我今天在屋里憋得难受,正想到热闹地方跑一圈哩!好啦,我去,我去啦!”
一阵吵闹声平息下来,白夜叉经过昏暗,四处腐朽的走廊,和刚从对面屋里出来的坂本辰马擦身而过。
白色的头发?这个人就是白夜叉?!辰马惊愕不已,以至于忘记接下来自己要干什么。白夜叉十□岁的样子,既不高大魁梧,头上也没有生出角,和普通武士根本没啥两样,勉强要说的话,就是他那头银白色的头发异于其他人。
喂喂,传说未免太夸大其实了。肯定是受战局刺激的同志信口捏造出来的。这也不能怪他们,直面战友不断死亡,自己也不知能否再见到明天的太阳,每日每日都承受着心理重负的折磨,难保不产生幻觉,或是寄希望于别人身上,希望有人能够拯救自己脱离战争的地狱。也许看到白夜叉的剑术比一般人稍高明一些,就将他当成了救世主吧。
他上午已经见过高杉和桂,并递上了随身携带的推荐信。一心好奇想见识下白夜叉的庐山真面目,却不知当时他遁去哪里了,方才见到本人,不禁大失所望。说到底,不过是个普通人。
这个元旦对于攘夷志士来说,只有伤痛。新年刚过,这半个月,攘夷志士的先头部队节节败退,战局对我方十分不利。三位大人物包括坂本辰马在内不得不撤往隐蔽的地方暂且按兵不动,一面商量对策,一面安顿前方退下来的伤员。
约两个礼拜之前,他们在山中找到了这个村子,决定在此地安营扎寨,将村子东面村民废弃的、当做仓库用的长屋暂时当做营地。
而此时此刻……
白夜叉侧躺着,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拍拍旁边,示意辰马快点过来躺下。
“啊哈哈哈哈……”
辰马轻轻阖上身后的纸拉门,如果这时退却不是就成了胆小鬼吗?干脆如他所说,脱下外衣,躺进被窝里。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辰马被硌了一下,撩起来一看,这不是白夜叉的宝刀吗?!
“啊,请你别介意啊,这是我的习惯。”白夜叉若无其事地解释起来,“告诉你啊,这样啊,刀就能够吸收精气。”
嘿,头一次听说有人用这种方法养刀。“啊哈哈哈……这就是你那么厉害的原因?啊哈哈哈。”辰马想借此挖苦他一下。
“哎,哎,怎么都好啦。”白夜叉吹灭头前的油灯,蓦地搂住辰马的脖子。
辰马从小便在女人堆里长大,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月高手。或许不少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比起他这个人,更为看重的是他公子哥的身份和家里的财产,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最后他都得手了是事实。女人的事,他不会想太多,只当一切都是你情我愿,虽然不能说抱着玩弄别人感情的态度只顾自己fēng_liú快活,但确是从未产生过为谁停留下来的冲动。
历史上有不少了不起的人物年幼的时候都是曾服侍的主公身边的小姓,每晚陪主公欢淫做乐,等到长大成人则自然而然就会对女人产生兴趣,然后娶妻生子。好男风什么的,根本算不得稀奇事。辰马一边这么想着。白夜叉身边都是男人,整天忙着打仗,又没什么机会接触女人,是男人都需要发泄,大家都是这个年纪嘛,明白的。
白夜叉相当熟悉这事啊。辰马觉得是自己被他侵犯了,自己两腿间那东西确实探入了白夜叉体内,那柔软微润的触感令自己一下忘乎所以。事后仔细想想,完全是白夜叉主动啊!他握着自己那东西捅入他体内,然后兀自一下一下动了起来。
“哎,你讲讲那些什么星座啦,戏剧啦之类的有趣话题吧。我听到喽,你刚来那几天总和大家谈这些来着。”
哦?原来这家伙还蛮留意的,以为他漠不关心呢,原来记着自己曾扯过的那些闲话啊。
“啊哈哈哈……改天看着天空教你认星座吧。”
“噢,好。”
第二天天还没亮,辰马就被身下的刀硌醒了。他不由得背后发冷,回想昨晚的销魂时,就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旁窥视着他们。莫非这把刀真如其他人所言,是有生命的?
他一撩眼,发现纸拉门不知何时打开了,有人正靠在门边盯视着他们。他连忙坐起来,不晓得该说点什么来化解此时的尴尬。
高杉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景观,用玩味的眼神滴流滴流在辰马脸上打转。他不禁额头冒汗。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赶回来了。看来事情办得很顺利啊。”高杉低声说,“对了,别太介意那家伙的事,他就是这样。要多给他些爱抚。”
爱抚吗?高杉的表现令辰马感到莫名其妙,听昨晚白夜叉的意思,是因为高杉不在这里才来同他睡的,那么白夜叉和高杉的关系不就是——说明白了,白夜叉是高杉的东西才对,自己的东西被人占了,理应恼怒啊,何况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占有。但高杉刚才不但没生气,连一点妒忌都没表现出来,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白夜叉和谁睡觉。难道是强压怒意,维持表面上的风度?他忖度着肯定是这样的,找个恰当的机会邀高杉去喝酒,就当给他赔罪了,再旁敲侧击解释一下昨晚的事。
“哎?高杉回来了?”白夜叉迷迷糊糊嘀咕道。
“啊哈哈。”辰马这会儿只有傻笑的份了。
“好困啊。”白夜叉揉揉眼,一翻身将腿搭在辰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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