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点冷了啊,坂田银时扫完树叶回来后,将扫帚还给登势婆婆,他想以后出去可得加件衣服了。
可今天偏偏是礼拜一,昨天新八把所有的衣服都拿去了,该洗的洗,该晒的晒的,除了自己身上这套单衣,家里根本没有衣服可换了啊。
哎,真是的,那干脆就不出门了,反正也没有工作嘛,待在家里看电视好了。
自从参加学园祭那天开始,土方就没再来找过他,这一晃都十一月了。期间他是打过几次电话,不过土方说要准备参加剑道业余比赛,不想分心,让他暂时忍耐一下。嘁,自己才没什么忍耐不了的哩!说得就好像,见不到那家伙,自己就受不了似的!想什么呢!
打开电视机,这频道刚好在播放一个什么访谈节目,上面受邀的嘉宾刚好谈到什么感情转淡的问题,这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最初的激情就一点点磨消了,相处开始变得索然寡味,但是也不能说就没有感情了,反正就会变成一种拖延,嗯,就这么不清不楚地继续着……想必很多情侣分手都是这个原因导致的,不能说是谁的错,总之就是觉得越来越没意思了,自然而然就打成了一种默契,双方开始不再联络对方,最后不了了之了。
他咂咂嘴,改换频道。相处久了,那究竟要多久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啊?五年,十年?想来他和土方在一起才两年多吧,而且又不是天天都能见面。不过啊,认识时间可是超过十年了呦!
哎,真麻烦,干嘛要琢磨这些?尽管谁也没讲出来,但双方心里不是都对若即若离的关系感到满意么?还有哦,彼此间还有些宿命相遇的情节呢,都遇到同样的古怪现象,哪能是哪种随随便便就变淡了,然后不了了之了……哎哎哎!停!“哼,谁要跟那家伙保持什么亲密关系呀!”
哎,该把被炉找出来了,下个月就能用上了,提前拿出来吧。一年四季最受不了的就是冬天,很容易感冒啊,感冒了就更难受。他不禁吸了吸鼻子。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来了,来了”他边叨叨着边赶紧跑了过来。
“喂喂,这里是万事屋。”
越说没有衣服不想出门,越说有事。这是以前光顾过的委托人,他刚才打电话来拜托坂田银时去自家门口等着,有个亲戚今天要来还高尔夫球袋,之前他将这件事忘得死死的,那位亲戚坐上电车后打电话告诉他,他才想起,又不好让人家这么回去,把东西放在门口又有点不安全啊,和旁边的邻居也没什么来往,只能向万事屋求助了,帮忙收下,然后等他下班回来,因为没有备用钥匙,不然就可以让亲戚自行开门进去了。
“冷啊,刮什么风嘛!”坂田银时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快步跑到小货车前。开车去好了,坐在车里等。
往后肯定会更冷啊。他边开车边想。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拿回来,新八他们要去上学啊,估计最快也要一礼拜哩,难道说这几天自己只能挨冻了?明天说不定就会变天降温的呀。他有点发愁,想了想,土方那家伙不是衣服很多嘛,没办法,临时从他那里借几件吧。
这个委托人是某家公司的上班族,等到他下班至少要黄昏以后了,这一天啊,又这么过去了。接到东西之后,先去其他地方转转吧,自己还没吃午饭呢。
*
“十四,我出去一趟,有什么事你代劳一下吧。”土方刚回到办公室,近藤就匆匆对他说。
“哦,去松平叔那里?”
“是啊,老爹电话里讲有要事找我,必须过去一趟。我这就走了啊。”
“好,你放心去就是了。”
土方端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冥思。他报名了本月八号的比赛,这些天必须让心态彻底平和。比较技巧上的修行,心理修行更难。技巧可以通过不知疲倦地反复练习,达到熟练甚至精通,而情绪则很难受控,听到兴奋或气愤的事,情绪自然而然做出反应,就算可以压抑,在表面上装出平静,但那只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已,自己内心业已受到影响。情绪不稳,就意味着失去冷静,失去冷静必然会导致失败。可若要做到无论听闻什么事,都不惊不喜,恐怕只有寺院里的高僧了吧?唉,普通人达不到那么脱俗的境界。他想,自己应该将比赛这件事抛之脑外,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去琢磨,更不要想对手的事,既不是自负不把对手放在眼里,也不是担忧会输掉,完全是把比赛看做和吃饭睡觉等同的司空见惯的事就好,这样最利于到时候发挥最佳水平。冷静,冷静,不要想比赛相关的一丝一毫,也不要纠结于烦恼的东西,多回忆一下使心情放松的事……心没有界限,心亦应平如水。
“土方先生,我说土方先生。”
“哈?”被这小子打断了,啧。
“我叫了你半天呀,你嘴里不停念叨什么呢,念经吗?”冲田问。“那么想当和尚,就把头发剃光好了。”
“才不是呢!没有,我刚才想点深奥的东西,反正你不懂。”土方故意这么说。
“噢。”冲田也没说什么。“近藤先生已经走了?”
“是啊。你找他有事?”
“我在家里抓了一些蟑螂,想问问他打算怎么处理。”
“这种事!”土方一下站起来,“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没有必要汇报吧!”
“哎呀,可是我总觉得把它们杀死好像有点可怜哪。蟑螂也是会报复的哦。”
喂喂,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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