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不洗腋窝的下场。涅加尔看着被熏晕在地上的透特,不得不承认那句“腋窝熏死马”的确是西蒙最正确的自我评价。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东西不能少
gildor helyanw saralond是精灵公爵helyanw和女公爵saralond 的小儿子,来自公爵一方的族姓在精灵语中的意思为春天,而女公爵的族姓则是兄弟。显然吉尔多并没有继承到来自父母方面本该有的任何霸气加持,除了他真的有能力把人原地满血复活这点以外。
他推了一下鼻子上架着的目力辅助器——作为一个精灵,他在少年时产生了视物模糊的症状。而幸运的是,作为一个大贵族的孩子,他有最好的医生来替他诊断,又有最好的工匠为他打造用水晶磨成的辅助器。而他最好的朋友替这个目力辅助器起了一个名字叫做“眼镜”。
吉尔多认真的看着前面的人,深吸一口气,礼貌的问:“请问是勇者大人吗?”
“不是。”对面胡子拉碴的黄毛青年挖着鼻屎,毫不犹豫的回答他。
“你这扣鼻屎的姿态就算我那天没戴眼镜也看得一清二楚啊!”吉尔多忍不住拆穿他,虽然第一次见面就见识过这人的粗鄙无耻,也不指望能有什么改观,可是让他一直忍耐下去却多半不可能。
他知道勇者大人没有离开神都的时候还以为对方在为征讨魔王做些认真的准备,结果发现他整天纵横在各个酒馆不务正业,甚至默不作声的坐在路边,一旦走过一名女性就举起一块写着数字的牌子——据说是在打分,而为此他没少挨揍。
吉尔多找到他的时候,勇者正被三名女兽人围着打。骑士团的涅加尔百无聊赖的站在旁边看天,他脚边阴影里还蹲着一个耳朵向前弯折的猫人少年,嘴里叼着一支小花。彼时后者正在被一名漂亮的人类年轻女性摸头,完全不在意三步之外有一个人正在饱尝兽人的老拳。
当时,吉尔多大声的朝涅加尔呵斥着:“身为一名骑士,就这么看着不管吗?”
骑士却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欣赏大气那瑰丽而雄伟的变化。
吉尔多心里抱怨了一下现在骑士团成员的素养,走过去大声说:“别打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们就放过他吧!”
接着从人缝里他才发现躺在地上的竟然就是勇者大人。
……
“知道是你还问。”勇者用鄙视的目光白了他一眼,继续清理他的鼻孔。
“我那是有礼貌!”吉尔多反驳他,“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刚刚可是救了你!”
“‘你们打完真能放过他吗?’”勇者语调平板的重复着吉尔多刚才对女兽人们说的话,“我是欠,不是傻。”
“……”要冷静,吉尔多想,毕竟这个世界还要靠他,“是这样的,关于您前些日子提的要求,我确实找到了一些线索。”
“什么要求?”勇者总算把手指从鼻孔里抽了出来,开始处理粘在手上的东西。
吉尔多努力不去关注他的行为,——连旁观者多看一会儿都觉得失礼的事情他到底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而且,相比起来,果然……连勇者本人都已经不记得那个要求了。
吉尔多叹息着,被无视果然是自己的命运吗。作为和兄姐们年龄差距太大的幺子,他在家中没有什么同龄人陪伴,又因为小时候性格内向,和贵族的同龄孩子们也玩不到一块儿去,而且他体质也不如人,不论什么团队活动,他都是最后一个被挑中。到最后他也自暴自弃起来,与其和其他孩子一样在御苑里游玩,不如和故纸堆作伴——也许这毁坏了他的目力,但至少能让他平静。
进入神学院,然后进入神殿,这对吉尔多来说几乎是必然的,作为最小的孩子,他基本没有任何可能继承到父母的爵位和封邑,也对于在朝中谋取职务没有兴趣——他讨厌和人打交道,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成为那些在雪山上修行的神官当中的一员。可惜事与愿违,雪山上的神庙早在他出生之前就废弃,当然更没有什么修行了。
于是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神殿系统里,一直一直做着研究工作——并非由于他没有资格成为一个祭祀,只是研究工作可以让他尽量少的接触他人罢了。那天召唤出勇者之后,大祭司似乎感觉到他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便和其他高等祭祀一起进入经室为世界进行祷告。
根本没人记得勇者提过的那个要求,现在,居然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就是您问起的关于变性的事……”吉尔多感到有些委屈的提醒道,“你当时还说了一些关于男人的屁股之类的话。”
“你找到变性的方法了?”勇者眼睛一亮,“太好了,赶快修正一下涅加尔和脱脱的性别。他们真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这些小同志简直要不得啊……”
“不,呃……我只是想到了一些线索……”吉尔多没想到勇者对这事的期望如此之高,一下子有点底气不足,“我有一个朋友,是个非常聪明的法师……”
“是吗,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勇者的语气一下子又变得平板起来,“不过,法师的话,倒是挺有可能需要这种法术,虽然说一堆糟老头子把对方变成奶x子垂到地板上的老巫婆这事儿想想就一阵恶寒……”
“下次您有这种让人恶寒的想法请您不要随便和人分享好吗。”吉尔多脸色发青的抱怨,“总之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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