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谦看著展克翔不断滴水的浏海,皱起眉冷声:「你先洗,我最近冲习惯凉水了,而且今天其实不冷。」
「那就一起洗。」深知余子谦的莫名固执,展克翔懒得和他吵,索性直接拉著人一起进了浴室,关门前还放给小惠一记白眼:「你那什麽脸,没见过男人的友情吗?去客厅吃你的便当啦……」
砰,浴室的门关上。
展克翔直接脱了上衣、扭开温水,发现余子谦在瞪他。
「看什麽?怀念我的身材吗?为了你我有天天保养喔。」
「怀念个鬼,这种东西我天天看,一点也不稀奇。」转过身无视展克翔的贫嘴,余子谦也开始脱衣服。
展克翔原本并未心怀邪念,但此时默默盯著余子谦光滑的裸背,入伍後剪了发,不再遮住细长的後颈,明亮灯光下晒得健康的肤色令他鬼使神差地心痒了。
「……我发誓,本来是没这个意思的。」
余子谦闻声回头,刚想抛出一个“哩公夏?”的眼神,一张嘴就忽然堵了上来。
这场骚扰在余子谦的抵抗下并没有维持很久。被用力推开後,展克翔边揉著差点被270度反折的脖子,不怕死地又摸上余子谦胸口坏笑。「谦,你瘦了……而且,我觉得你在勾引我。」
「勾你妈……」肩骨被从正面啃上,禁欲许久的身体忍不住一颤,余子谦低声咒骂:「干,你疯了,外面有人……啊!」
展克翔的手已经下滑、伸进他的裤头。「有什麽关系,反正都要洗澡了,我帮你脱嘛。这种东西你现在天天看,但总不至於天天做吧?真的一点都不想?」三两下探到重点部位,他恶意一握,另只手则环过颈部过把人搂住。
「唔--」该死,明明应该淋得全身湿冷,余子谦却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嘘……你也知道外面有人,我们得小声点……」看似好意提醒,但展克翔手上的动作却阴险至极,成功挑起余子谦的yù_wàng後,一个进逼,把人翻了面按到墙上。
余子谦的意志并没有太坚决,所以两人攻防没多久战况已经一面倒,裤子被拉下、卡在大腿上,他只能紧咬下唇,动作小心地抓紧墙上置物架,任得寸进尺的手指沾著润发乳一根根探入身後开疆拓道,死命把喘息声全吞进喉咙里,没办法,展某人下流无耻,但他还要脸。
要做就做,反正还有啥事是没干过的。余子谦终於自暴自弃地转过身,抬脚任展克翔近乎暴力地扯下他全湿的裤子,他腾出一只手,将浴缸的老式水龙头开关扭到最大,在足以淹没喘息的水声中恨恨地开口:「进来,动作快!」
「鸣……」
单脚被抬起,面对面的强势侵犯,磨擦、挤压、久违的激情冲撞,疼痛与快感交织叠加,余子谦想叫出声,又碍於屋里还有别人,咬牙切齿地忍了又忍,感觉在几下深入浅出的挺动後,热度猛然被抽出体外,瞬间被擦过的整片肠壁都为之一缩一颤,他终於脚软,双手攀上展克翔的脖子深深喘气。
「呼、哈……」
展克翔扶住余子谦的腰,等他缓了一会便换过姿势,由背後再度深入。
「轻一点、啊啊──」
※
战事平定,余子谦跨出浴缸时踩上满地的水,一个脚滑险些栽倒,他瞪著展克翔扶在自己臂上的手,鬼气森森地冷笑:「放开。」
「谦……不要生气啦……」
「耳背了吗?放手我要穿衣服……你还有精力就去找外面那女人,还有地上的水先清一清。」
「唉唷你别乱想,我和小惠早分手了,她就像我妹一样……」
「你妹的咧,你是不是忘记你和我也”早”分手了?而且比和她还早!需要我提醒吗?天知道”分手”两个字对你而言到底算什麽,不就前男友变好炮友嘛。不如我出去和她认个亲好了,干了事的乾妹妹,说起来也算一家人──」
「余子谦!」这比喻实在难听,展克翔气急败坏地打断。
「干嘛?」余子谦气势也不弱。
「我不是那种人……」毕竟是追人的,展克翔声音又软下来,开始耍委屈。
「我管你是哪里人,数到三,放不放?」
展克翔默默松手,却在余子谦穿衣时忽然开口:「请问……我可以把你今天回来後的一切行为理解成吃醋吗?」
不问没事,这一问,余子谦气又上来了:「喔,这倒要问你了,我凭什麽?以前分不分手都随便你说了算,如今我哪还有什麽理由和立场吃醋?你又怎麽不去吃洨?」
「咳咳……」展克翔硬生生吞下一句“我刚刚不就吃了”,忙不迭转移话题安抚被害人情绪:「欸欸欸,当兵才多久,脏话越骂越顺了啊你。」
「…………」余子谦挑眉。
「我说啊……你知道自己的口气很酸吗?」展克翔嘴角偷偷上扬,但又不敢太过嚣张,毕竟生杀大权还被人握著。
没料到小惠的出现这麽有效果,不意发觉余子谦还是很在意自己,展克翔几乎要在月历贴上“本日最爽”的小贴纸了,果然不是他这厢自作多情而已。
「……随你怎麽想。」
余子谦套上t恤,手刚握上门把,展克翔迅速解释:「小惠今天是临时回台南找我啦!她和男人感情生变需要心理谘商嘛,怕爸妈误会不能留她住我家、但她哭得要死更不能回她家,这才暂时带过来放著啦!我们只是朋友,真的。」
对於这串连珠炮似的澄清,余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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